当下一名卫指挥使道:“启禀抚台大人,卫所军除了出海军外,城操军实已未经战事,器械老化,守城尚且有余,出城野战却是难了。”
卫所兵的糜烂,是众所周知的事,出海军尚可一战,城操军兵械都不足,连刘尧诲也知卫军一个个是贫无立锥之地,待哺待毙而已。
刘尧诲温言道:“尔等只要谨守城池就好。只是眼下城西,城东,城南城门前都挤了不少百姓,你们要打开城门,先放他们进来,不仅要提防倭寇混水摸鱼,也不能伤了百姓。”
卫指挥使可怜巴巴地哀求道:“省城有七门,末将力有未逮,还请抚台大人多派点丁壮。”
刘尧诲也是无能为力地道:“此事你与都指挥使和清军道商议一下吧。”
刘尧诲想了想,陈楠说的对,守城没有用,林凤就是再多几倍人马,也不一定敢攻城,所以眼前还是以退敌为先。
卫所兵不能打,刘尧诲将希望放在,镇守总兵所辖土兵上,这些土兵是地方郡县募来的,守土作战,还是可以倚重的。刘尧诲问询俞大猷,但镇守总兵俞大猷一直黑着脸,他眼下停职待劾,大有扯犊子不干的架势。
镇守总兵俞大猷不说,只能坐营游击答道:“兵士都是可以战,但驻扎城内的只有一营二游,人马太少,何况欠饷两个月,士气低迷。”
刘尧诲心底大怒向分守道官员问责道:“兵饷之事,之前我是如何与你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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