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没闹腾也是白若竹暗中做了点手脚,没有让他病倒,也没让他乱闹腾,就是平静了几天罢了。
只是平静过后,三郎好像突然“醒悟”过来一样,直接去了枫叶村找周寡妇,可惜枫叶村根本不欢迎周寡妇,她最终只能回了娘家住。
三郎一路追了过去,对周寡妇死缠烂打的不放手,后来被她的爹和哥哥打出了大门,为此三郎还在周家大门外骂了好一阵子,最后也只能悻悻的回老宅了。
当然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白若竹他们已经在北隅城收拾行李准备进京了。
这次出发不是家里人全部去,首先白泽浩跟汪彩月先不去,由汪苏氏陪在北隅城一阵子,帮忙照顾汪彩月和孩子,也让她们母女能多聚聚。
其次是张立良一家暂时留下把玩具铺子的开起来,稳定下来再去京里跟白家人汇合。
而林家人则说林婶年纪太大了,不便走远路,来福嫂也舍不得北隅城的花想容编织馆,就说暂时不去京里了。这倒让白若竹十分的不舍,但有缘自会相聚,或许没多久后,林家人也愿意进京了。
最后是留下了部分的护卫保护田园趣还白家,其他人让崔帆带着一起进京。
除了白家的自己人,剩下就是玉瑶和楚寒,已经白了头发的玉鬓公主了。
楚寒的毒没解干净,两人还是决定先跟着白若竹,而且玉瑶也想去京里玩玩,她是西域人,还没去过丹梁国的京城呢。
玉鬓公主一听说回京就一脸的忧虑,不知道是觉得外面更自由,还是担心自己的样子被她皇兄、母后发现。
白若竹没对她提巫咒的事情,还不确定的事如何能告诉情绪容易波动的公主?只是白若竹夜半无人时,悄悄把自己的猜测和联想说给了江奕淳听。
“我离开京里太多年了,也没有刻意去打听,宫里许多事情也不清楚,但通政司那边消息还算灵通,如果先皇中了巫咒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记录在案,更不可能不去彻查一番。”江奕淳到底见过先皇,对他印象不错,觉得先皇不可能是利用玉鬓公主的人。
“不能说利用公主,先帝不是还给了公主药吗?只可惜被我给用了,否则玉鬓公主也不会有事。”白若竹说道。
江奕淳低下了头,“我不熟悉巫咒之事,但听说过被转移了巫咒的人极难解开,而且就算找到上乘的药丸,也不过是续命几年到十年罢了。”
“这……”白若竹愣了愣,“那真的希望不是巫咒了。”
可是这样突然内脏都开始衰竭,又不是中毒,又没什么病根,怎么看都更像巫咒。
江奕淳拍了拍白若竹的头,柔声说:“你别给自己压力太大了,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我也会让人去查,尽力去救玉鬓。”他说着顿了顿,“即便她真的有什么事,责任也不在你,那药原是送给我的,如果我当日在场,也会给你二哥用的。”
眼泪不由充斥了眼底,她吸了吸鼻子,阿淳的话让她心头暖融融的,人也放松了不少。
他搂着她的肩膀,吻落到了她的眼皮上,非常的轻柔,舌尖去舔她眼里泛出的泪花,一边吻完了又吻另一边,一点点的****干净。
“我说了不会让你落泪的。”他说着吻上了她的唇,极尽轻柔与缠绵……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跟林萍儿出门去城里逛逛,看看要买些什么路上用,或者准备些东西日后送礼什么的。虽然这些有管事们去置办了,但逛街依旧是女人的最爱。
当然白若竹比一般女子还多个兴趣爱好,就是逛街的时候去药铺看看,买一些她需要的药材。
她找了北隅城一家口碑不错的药铺买了一些药材,就在小伙计给她打包的时候,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人。
“伙计,有没有半夏莲?”来人声音清隽悦耳,白若竹不由循声看了一眼,对方是一名中年男子,穿了一件灰青色的袍子,虽然衣服颜色黯淡,但他整个人却显得极为的干净,有种出淤泥不染的出尘味道。
就好像这人穿了一身白衣负手而立一般,可他明明的一件灰青色的袍子,却给人这样干净的效果,由此可见气质不凡了。
白若竹回过神来,才想到他要的是半夏莲,这种药材很稀少,就是一般的大夫都没听说过,难道他也是名医者?
“这位先生,小店没有叫半夏莲的药材,是不是它还有其他名字啊?”小伙子本来想开口叫“老爷”的,结果被中年男子的气质所惊,最后选择称呼“先生”,这可是对文人的尊称。
而半夏莲这个名字小伙计确实没听说过,铺子里也没有,他以为那药材还有别的名字。
“没有其他名字。”中年男人露出失望之色,垂下头自语道:“还是没有,看来只能回京了。”
白若竹手中正好有半夏莲,她之前给张婶收集药材的时候,让杜家和张立良帮忙找过,而半夏莲没有用光,还剩了两株。
“这位先生是医者吗?我手中倒是有半夏莲,先生如果急用,我可以转给先生一株。”白若竹开口说道。
那人原本没注意白若竹和林萍儿,听到他开口,才注意到白若竹买了不少药材,又懂得半夏莲,便猜测她也是医者。
“是,在下姓姚,是名大夫,如果夫人愿意割着朝白若竹拱手行礼,明明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显得极为的清雅,一时间让所有人都看愣住了。
白若竹心里暗道,好个风华绝代的美大叔啊,如果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