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们扯平了。”覆天莫看到鬼蝶神情复杂的表情。不禁软下了声音。
“扯平？”鬼蝶微微回了回神。
漂亮的黑眸与覆天莫平视。
“女人，你说我有个老相好。我说你有个老相好，不是扯平了吗？。”覆天莫笑了笑。
“清风不是我老相好。”鬼蝶有些莫名的恼火。
“水星河也不是我老相好呀。”覆天莫听见鬼蝶的话。唇角的笑意更加浓了。
“好。。这次就算我们扯平了，这里或许还有人，去上面的钟楼吧。”鬼蝶揉了揉额头，似乎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了。
然后很是轻松地跳上房顶，似乎等了覆天莫一下子，但是很快就又向上跳去。
覆天莫应了一声。也很快消失在原地。
这个女人。到底想说什么啊。
钟楼。鬼蝶坐在钟的旁边，覆天莫也坐在她的附近，两人的距离，不近不远。
在夜空的衬托下，她的眼神很是模糊。像是在看一些根本不会存在的东西似得。
“喂。覆天莫。你是怎么知道冰凤是女孩子的。”
鬼蝶首先问出了她的问题。这个问题困扰她很久了。自己如果不是跟冰凤相处几年。是很难认出冰凤的性别的。
这次让覆天莫告诉自己。自己回去要冰凤好好改正一下。
嗯，让她出门调戏妹子也有保障。
“你就是想问我这个问题吗？”
覆天莫有些意料之外。
“你猜的？”鬼蝶立刻想到第一个可能性。
“男人的直觉。”覆天莫看了看鬼蝶即将丢出白眼的表情很是沉静认真地回答到。
“………你…认真点…”
鬼蝶这次没有丢一个白眼给他。而是丢了两个白眼给他。
（等等。不对劲啊。女主你现在只有一只眼睛啊。）。
“女人。你是永远不会明白男人的直觉的。”
覆天莫看见鬼蝶无语的样子。不禁数落道。
“……………”
这算性别歧视吗？鬼蝶现在还真想给他一拳，狠狠地来一拳。处于还有重要的事要说。
不跟他计较。（暂时）不跟。他计较。
“喂。覆天莫，帮我个忙。”
鬼蝶沉默了一段时间。拍了拍覆天莫的肩膀说到。
“什么忙？”
覆天莫瞄了瞄鬼蝶那还算诚恳的表情。漂亮的琥珀色简直让漫天可以失色。
“帮我和冰凤办一下天机学院的入学手续。”
鬼蝶慢慢说道。而绷带下的那一只眼睛轮廓简简单单。但。还是不想深入了解。
“你。要去天机学院？”
覆天莫对鬼蝶的话有些感兴趣。似乎也有些高兴。“嗯。想变强。”鬼蝶简单地说了说自己的目的。
“那。我在天机学院等你，三个月后会有入学考试，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吧。”覆天莫也没有多问。只是很快地答应了鬼蝶。
鬼蝶点了点头。夜还很长。
两人的距离还是不近不远。如果其中一个人肯先向里靠一点的话。就很近了。
三个月哦。女王。找到你也应该足够了吧。
…………岁谕…清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