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能回头:生命最珍贵的亦是彼此。
霎时间,突如其来的悲伤,如呼啸而过的暴风雨:我不会想,我要控制天空雨雪纷飞,四季变化。
蓝梦的眼泪唰唰的从眼眶之中流了出来,蓝梦转身紧紧的抱住了梦:彼此,拥抱,无言的开始,指向无言的结局。
阿鼻也被传染,走了过去抱着梦和蓝梦,一同的哭了起来:其实,对于阿鼻来说,并不知道眼泪为何物,只是有流泪的表现,并没有流泪的理由(或许这个理由是因为别人流泪。),为什么要流泪。阿鼻知道的是,生命流泪的几个原因:身体的疼痛,感情的悲伤,有些时候喜悦也会哭泣。(女性之多,甚至让阿鼻认为那是女性的特质。)
........
忽然有危险出现,阿鼻有些不解:怎么可能有危险那?在此刻的强者大陆上面这是不可能的。
这危险来自于蓝梦,并不是现在哭泣的蓝梦,而是那个被“梦的能力”所困的蓝梦,她从其中挣脱出来了。
低垂的命运紧迫与眼前:自持的意识愚蠢的清晰可见,如年轻的失败。
沉默是否带着坚忍的力量跑到最后,挣脱失败的最后几步(年轻未有失败,也未有成功):我知道,那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是成功的。
执着,沉溺,偏执,人如果不痴,就不会纯:帷幕缓缓的被拉下,懂得人懂了,不懂的人,也会欣慰的。
苦难的并不是生活的本身:不劳而获,而是劳而不获。
倦怠,每一季的春天我错过花开的时候,只有落花的凄凉:生命未曾向命运表白,未送命运一朵不凋谢的花。
幸福,幸福不是我的情人,她是我的爱人:我未见过不相互仇视的夫妻,我们都憎恨自己的家庭,却又不得不在其中。
命运,一再的被逼退:黑暗,伤痕永不会磨灭,天空的云朵上住着死亡的灵魂:我伤口到底有多深,我的坚强就有多.....:我经历的痛苦与风霜不足以撑起我伟大的灵魂。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我不知道选择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对还是错:我想,生命的最后,我要给自己自由,我要选择。
我要按照自己的意愿做出选择,也许以前我会因为种种牵绊而活下去,即使活得如同囚禁。可现在,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都不见了,缺少一个理由?
我不在面对太阳而立,我不在害怕见到我背后的影子:它是我形体的黑暗,悲伤的深处。
曾经的并不美好,却让我流泪,来不及遗忘,来不及留恋,来不及对策。
蓝梦,同样的蓝梦。一模一样的蓝梦,或许也不是一样的蓝梦。
蓝梦,快乐的蓝梦,仿佛只是为了幸福而活着的蓝梦。蓝梦,不快乐也不悲伤的蓝梦,仿佛活着是为了忍受某种生活的东西。
梦,蓝梦,阿鼻看着蓝梦。阿鼻说,蓝梦说,梦没有说,都没有说出口。
蓝梦看着阿鼻,说道:“你觉得,她是你爱的我吗?”没等阿鼻回答,也根本不能回答,蓝梦和阿鼻都知道,这不需要回答。
“穷途末路的时候,无路可退的时候,无能为力的时候。人就容易把自己放在一切的最高处:这是纯粹的自私:我只为我的幸福,不为其他。”蓝梦又问蓝梦:“你离开了我,你还是我吗?”这里说的并不是完整不完整的问题:“你离开我,你就可以和他永远在一起了吗?”这里说的并不是离不开,在一起的问题:“你之所以能面对的,可以面对只是这样的你吗?你无法面对带有我的你吗?”这里说的和现在面临的问题,已经不一样了。
蓝梦又看着梦,说道:“我源于你,却高于你。我知道你不怕我,我却很怕你。我不说为什么,因为你知道的。”
“因为,阿鼻爱我吗?”梦虽然说话并不是迟疑,甚至有些肯定,不过问话总是让人觉得底气不足。
下面最应该说话的就是阿鼻,不过阿鼻很明显已经不打算说任何的话。
想你的时候,我只是泪流不止,痛苦不已。
真爱,以光的形式,照亮我的人生前半生。
真爱,以伤的痛感藏在心中,余生我知道我曾经爱。
照耀我人生的,还是不甘于此刻的现在:我要得到我不可能得到的曾经:我被自己幻想的美好折磨着。
我想你的时候,我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有多眷恋:忍住,不能成为你未来幸福的负担。
我怕,你一想起我来,就会又不好的情绪:你依然如从前一样的牵动着我的心。
我不够好,不够清醒,不够强大,不够优秀,不够了解女人:一味的怨念与诅咒,是不会改变本质的。
希望的结果如果不是幸福,那么就是痛苦的:我不能说,痛苦的外在形式就是希望,痛苦用希望的与幸福的欺骗诱惑生命走进来:然后相信黑暗才是生命的本质。
我不能相信那是命运的轨迹,痛苦是命运的指使者,阴谋者。
“你怎么会觉得阿鼻是爱我的那?”梦,微笑的好奇说道:“你是怎么知道,阿鼻是爱我的那?我自己都不知道,阿鼻是爱我的。”这里没有肤浅的女人,固有的那虚荣的假装和虚伪的表演,明明知道偏说不知道,仿佛从别人嘴中说出来,就会满足虚荣感。
“他不爱你?”
“一个连眼泪都不知道为何物的生命,怎么可能懂爱那?”梦,想要继续说,被蓝梦打断的说道:“他不爱你吗?”
“不爱,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