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了!”眼神一凛,天树境界之人落天星拂尘一扬,霎时扫起数道刚猛异常的气流直冲对手。铭见状亦沉着应对,脚下一踏,一道术力反击而去,二人首次对招,即已知对手深浅。
“散天星华!”拂尘搭手,落天星脚下忽踏太极之势,双手随之运劲,云流顿时四散向铭袭来,但见铭脚下忽然一转避开攻击,消失在了落天星身前。“不见了?”心中一念,脖颈忽感一凉,只见铭已经将长剑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口中缓缓地说道。“我赢了。”
反观落天星,虽然失败,但却轻松一笑道:“哈!圣主,天树境界这次可是多了一个强大的帮手啊。”
“过奖了,你的实力也不差。”稍稍说了句,铭随后便将剑刃收起,转身对面前的老者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么?”
“嗯,既然你通过了考验,那么看来我所想不差。”老者说着便将身体转了过来。“天树境界圣主,元尹,欢迎圣桥之主到来。”
面前的老者留着一头花白的长发,身穿画着花纹的银白圣袍,手握一把圣杖,白色胡须长可及胸,但布满皱纹的脸上却带着虽然慈祥但却威严的笑容。而看着面前的老者,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圣桥……之主?”
“没错,天树圣桥之主的继任者,元尹等候你多时了。”见铭脸上依然带着疑惑,老者便口中一笑道。“或许是因为你没有在天树境界长大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你的父亲没有告诉你这一切因此你才不知道,不过无妨,元尹会一一解释给你的,先坐下吧。”元尹说完,右手圣杖一挥,面前瞬间出现了三把木椅以及一张圆桌。
“多谢。”铭爽快的应了一声,三人便在圆桌之前坐下。
大约一个时辰后,天界一处密林之中,一群手持武器的黑袍士兵正严肃的站在此处,而在这群士兵的中心则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名背后背着一把刀一把剑,而另一名则手持圆鼓,面容凶恶。
“拓跋荒那个家伙为何还不来!每次总是他最后一个到,要不是念在兄弟情分上,我早就一鼓把他那个破脑袋震碎!”鼓者司寇邪看似有些按耐不住,但申屠乱萧却在一旁说道。“你要是想要杀掉他我不反对,但在那之前恐怕你就被他先干掉了。”
“开什么玩笑!申屠乱萧,你也想找死么?”说罢司寇邪手中皮鼓一举,脸带愤怒的说道,不料申屠乱萧却十分平静。“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你……”司寇邪心中似乎有些不服,但还是一收皮鼓双道。“莫再开玩笑。”
正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十分令人恶心的笑声。“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呵呵。各位抱歉,我来迟了。”
“说谁到谁就到啊,拓跋荒,你为何会来这么晚?”司寇邪看着逐渐走近的拓跋荒,口中带着不满的问道。
“当然是!在路上看到有趣的事情了,怎么样,想听么?想听么?呵呵呵呵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
自知能让拓跋荒干兴趣的事情一定很重要,申屠乱萧便略带疑惑的问道。“哦?你在路上看到了什么?可否说来一听。”
“有什么好听的,怕是这只疯狗又在编故事了。”司寇邪一挥手道。
“呵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司寇邪,你不听也没关系,我不会讲给你听的。”拓跋荒一边用那变态似的语调说着,一边走近申屠乱萧说。“还是申屠乱萧是我的兄弟,来,我告诉你,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嘿嘿嘿!我可是在路上看到了六玄道的人和三星殿进行了战斗,详情如下……”于是,拓跋荒便将玄兑,玄艮对上柳天一以及接下来皇甫嫣打败柳天一的详情全部说出。
“原来如此,虽然柳天一被打败,但如果除去属性克制的原因,依然是一个较为麻烦的对手,看来要想攻下日阵法必须将三人一一除掉。”
“不,呵呵呵呵,我倒是想先攻下月阵法。”拓跋荒忽然疯癫神态一转道。“月阵法交给我破掉即可,日阵法我自有其他方法处理,而我需要你们前去冷风幽阁拖延天蝎座和摩羯座,以及簿君那些家伙。”
“嗯?忽然神情认真?”见到这种情况司寇邪也脸色一变道。“看来你是要使出真本事一次了。”
“没错,我的兵力就交给你们了,月阵法我将会独自一人攻下,你们则解决掉冷风幽阁那边。”说罢,拓跋荒便转身离开了密林。
“嗯,我们也行动吧。”申屠乱萧对司寇邪一示意随即便带领自己那部分人马离去。
同一时分,天界之下,在一处瀑布旁边,坐落着一座茅草屋,而在屋外的河流边,一名黑袍道者正双手抚着木桌上的琴,而他的眼睛则似笑非笑的看着琴弦。
头顶绑着青蓝色的长巾,面容俊秀但不失沉着,而道者所弹奏的琴曲更是如高山流水一般清澈透明。一曲终罢,道者忽然说道。“既然来了,为何要站在林中不入呢?”
“群星璀璨兮,六月年华;斗转星移兮,四月流芳;百树争王兮,五月夜雨;千鸟归巢兮,七月烈阳。”话语落,一名短发长辫的美丽女子从林中步出。“第八道主的琴音悦耳,吾实于不忍打断如此美妙之音,因此才在林外等候。”
“哈。”一声轻笑,道者慢慢从椅子上站起,面带友善的说道:“何称我为第八道主,在此处,没有六玄道与魔族,只有挚友天澜君与慕容绯月。”
“一别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