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找了个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过来,你的病马上就会好了。”
舒月舞轻轻一笑,她以为夏新说笑呢。
不过,夏新是认真的。
他就这么推着舒月舞进了手术室,他已经跟医院说好了。
然后就在他望眼欲穿的盯着手术室的窗户口,以为白狐神出鬼没的,会从窗户口跳进来的时候,从他背后突兀的响起一句,“你发什么楞啊”。
夏新这才发现,白狐是从门口走进来的。
这让他很失望,感觉白狐的登场怎么完全没有一点神秘人的风范。
夏新总是习惯在这种时候胡思乱想些无关紧要的事。
舒月舞有些疑惑的望着眼前这位一身白裙,身材婀娜,白纱遮脸的女人,“她是谁?”
夏新笑道,“说了,这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白狐抓过旁边的小刀直接对着夏新丢了过去,“少给我贫嘴。”
夏新笑嘻嘻的把小刀给接住了。
白狐冷着俏脸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她衣服解开啊。”
白狐说话间已经来到舒月舞旁边,戴上白手套跟口罩,开始准备一些手术用具了。
夏新这才反应过来,他看看舒月舞,又看看白狐,一脸干笑道,“要不,我找个女生进来帮忙吧,我保证,绝对信的过。”
舒月舞也有些脸红,只是隔着绷带看不出来,她跟夏新其实还没到那一步,夏新也就在小时候那一次,跟她一起洗澡的时候,才看过她身子,那时候两人才多大啊。
白狐试验着针管,淡淡回道,“你是不是觉得时间很多?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
还是舒月舞小声答应道,“没事的,小新,反正,以前也看过。就是……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可能不是很好看……”
“不会,你永远都是最好看的。”
“别给我废话,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听你们说情话的。”
白狐的态度很不爽,“还是先上麻醉吧。”
白狐说着给舒月舞麻醉了下,让她睡着了,接着就进入了正式的手术。
夏新在不惊动舒月舞的情况下,一脸通红的把舒月舞薄薄的内衣给割开了,自然,也看到了些……香艳的景观。
不过,也就那么一会,接下来他就是负责当个血瓶,坐在一边进行输血。
到最后,自己都晕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直接晕过去了。
……被白狐摇醒的时候,外边已经是微微露出朝阳的光芒了。
“好了。”
白狐一脸淡然的把手上的手套脱下,甩在了旁边的手术台上。
“哦哦,谢谢啊。”
夏新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脖子比脚还重,他看了看床上,发现舒月舞已经重新盖上被子了。
这让他稍稍有些失落,又有些安心。
夏新小声的问道,“她没事了吧。”
白狐淡淡回答,“身体问题不大,3天内就能下地行走了吧。不过要想完全好,得休养一年,不对,她吸收了鬼子血,几个月就会好了。”
这当然让夏新很高兴,但是,“那脸呢?”
“脸我检查过了,确实是重度烧伤,损及最底层了。不管是中医治本的养伤,还是西医治表的手术那一套都已经没办法治了,我可以给她植一层皮肤上去,但毕竟是假皮肤,你可以想象成是一层人皮面具,乍看不错,但终究不是脸,而且后续安全隐患很大,很容易致癌。”
“……”
这话让夏新一下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就没有办法了吗?”
白狐正想说话,发现舒月舞突然接口道,“没关系的小新,本来我小时候就很丑,我习惯了,你不要自责。”
这让白狐皱了皱眉头,嘀咕着,“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我麻药应该捏的很准啊,……是了,鬼子血有抗性。”
她轻轻摇摇头道,“我只说中西医没有办法,又不是说治不好她的脸。”
夏新紧张的问道,“什么办法?总不会是电视里那种,要挖别人一张脸吧!”
白狐直接赏了他脑门一巴掌,“你整天看的什么鬼电影呢。”
“喂,”舒月舞不依了,“我很谢谢你治我,但你干嘛一直欺负小新。”
舒月舞就属于那种比较护短的,以前在学校也是,哪怕她现在躺着不能动,都是很护着夏新的。
夏新干笑一声道,“没事,没事,你把她当成我后妈,……不是,当成我亲姐姐就行了,当然,她比我亲姐姐还亲呢,她打我习惯了,只要别更过激就好了。”
比如拿刀捅……
“……”舒月舞一脸的懵逼,夏新不是没有亲人了吗。
“少给我来这套,要治好她,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这个了,这也是夏夜留给她,或者说,其实是留给我的东西。”
白狐说着,把一个小瓶子,丢给了夏新,“接住了,这个丢了就永远治不好了。”
这话吓得夏新赶紧双手捧了上去,万分小心的把那小瓶子接在了掌心。
“这瓶子里的是……一滴血?一滴血有什么用。”
白狐再次赏了夏新脑门一巴掌,“你生物怎么学的,夏雪娴那么聪明的人,怎么生了个你这么蠢的。”
“……”夏新顿时不说话了,反正说什么都会被骂。
白狐就跟某些整天说着,“别人家的孩子”的那种父母似的,永远都是说别人好,说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