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会想,只要治好夜夜的病就好了,其他,你才不在乎是吧,可,人啊,只要是在社会中,就逃不了势力这个点,你真的以为,就凭你现在这样,以后也能保护她吗?你真的,能保护她吗?”
忆莎嗤笑一声,又连喝了两杯,忽然发现夏新一直没说话,脸色并不好,若有所思的望着地面。
忆莎脑袋一下清楚了不少,心道自己讲多了,对一个孩子说这些干嘛,对他来说还早呢,连忙伸过手臂,像好哥们似的搭住了夏新另一边的肩膀,补救道,“哈哈,我当然是胡说八道的,你在想什么呢。”
“啊?胡说的?”夏新不解的望向忆莎。
忆莎嘿嘿笑着,给夏新也倒满了一杯,又用叉子叉了个蛋糕塞进了夏新嘴里,“不用放在心上,只是个老女人的自言自语而已。”
夏新拼命的咽下蛋糕,纠正说,“不是的。”
她感觉忆莎情绪有些不对劲,眼神中有着一抹化不去的忧郁,以为,忆莎是真的对年龄很在意。
所以他双眼直视,紧紧的盯着忆莎的眼睛,郑重的说道,“莎莎一点都不老,莎莎很漂亮,很年轻,虽然懒了点,但莎莎是我见过的最有气质的,也是最漂亮的老师。”
“对我油嘴滑舌可不好使哦,我可不是那些小女生哦。”忆莎微笑着,俏皮的竖起一根食指,抵住住了夏新的嘴唇,“甜言蜜语,还是去跟小……跟你的舒月舞说吧。”
“不,我是认真的,莎莎根本不需要为这种事担心,莎莎还年轻漂亮的很呢,又有学识又有才华,让很多人喜欢。”
忆莎的对外模式确实让人喜欢,但,也仅仅是对外模式。
“是吗?”忆莎一手拄着膝盖,托着下巴,眼神惆怅的望着电视,长叹口气道,“说的好听,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人要呢。”
“……”
“大概,等到了三十,就成了被人挑剩下的昨日黄花,然后不得不找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嫁了,过着无趣且无为的一生吧。”
其实忆莎真正想说的不是这些,而是,她隐隐有种预感,虽然自己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组织了,恐怕组织,还是要来强制召自己回去了,……回到那个男人身边。
终究是逃避不了,要回去了吗?
这才是真正让她惆怅的地方。
不过,听在夏新耳中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夏新很肯定的说道,“每个人都会遇到的,就算是莎莎,也一定会遇到真正喜欢你,照顾你,包容你一切的人。”
忆莎这次是用双手托着下巴,怔怔的看着电视,喃喃道,“是吗,我恐怕没那样的机会了。”
“有的,一定会出现的,我保证。”夏新其实是担心忆莎,想安慰她,让她别露着这么一副担忧的表情。
哪想到忆莎顿了顿,忽然转头望向夏新,带着醉意的迷离眼神中流露出几分玩味的笑意,“哦,你保证啊?那我要是到了30岁还没嫁出去怎么办呢,你要娶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