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种突发而至,汹涌而来的感动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的王勃,已然恢复了正常。他相信刚才自己的那个动作已经让田芯明白了自己对她的那种用语言无法描述的感激之情。
但“狗改不了吃屎”,一恢复正常的他见田芯竟然胆大包天的摸自己的脸,这还得了?立刻一把捉住田芯白嫩的小手,压在自己的脸上,来回的摩擦,而后一转头,将自己的嘴对准田芯的手心,弹出舌头舔了一把。
“呀,你,你是狗变的吗?好恶心!”自己的手心被王勃舔了一下,田芯感觉就像被蛇的信子碰了一下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下子就将手缩了回来,在自己的牛仔裤上不停的擦着。
“嘻嘻!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芯姐?既然是狗,当然喜欢舔嘛!还有,你手上不就沾了点我的口水嘛,又不是硫酸,至于那么擦嘛?万一你以后和你男朋友亲嘴,你男朋友把口水吐到你嘴里,你不是要喝两瓶消毒液来消毒?”田芯的模样跟神情,让王勃大感有趣,自然而然便生出了调戏之心。
“王勃,你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懒得和你多说!好了,现在钱也有了,你快点给卖家具和卖收银机的打电话,让他们赶紧送货。东西早一天到齐,旗舰店就早一天开业!早一天开业,也好早一天卖钱!”田芯横了王勃一眼道。
“ye!明天就打电话!哎呀呀,家里有个管家婆就是好,还没过门,就知道操心赚钱的事了!”王勃朝田芯敬了个歪礼,开着玩笑道。
“呸!你才不要脸哦!谁是你的管家婆?我不过是担心我的嫁妆罢了。旗舰店早点营业赚钱,本姑娘也好早点把嫁妆给收回来!”红着脸的田芯啐了王勃一口,道。
但这话听在王勃的耳中,立刻就让他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一把捉住田芯的手,惊喜莫名的道:“啊,芯姐,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两万块真是叔叔阿姨给你攒的嫁妆?”
“不然你以为呢?”田芯脸红红的白了王勃一眼,随后使力从王勃的狗爪子中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放开你的狗爪子!”
见放在自己跟前的这两万块钱竟然是田芯父母给他存的嫁妆,王勃是既高兴又感动。前世他结婚的时候,他父母从老家把政府征地推了自家老屋所赔的三万多块钱全拿给自己当了结婚的彩礼,但女方那边传说中的嫁妆,他却是一毛也没见到。没钱的时候,王勃是一个对自己斤斤计较,对外人穷大方的人,所以当时的他也没在意,只是想着既然选择对方作为自己的终身伴侣,把钱这东西看那么重实在是没多大意义。
可是,他不在乎,并不代表如果有个女人愿意把嫁妆拿给他支配时——尽管只是暂借——他心头不会不感动,不会不泛起波澜。王勃本来就是一个特容易被别人对自己的好所感动的情绪化动物,前世的他寻寻觅觅一辈子,至死都从不曾被一个女人如此真诚而又无私的对待过,所以,当田芯亲口告诉他桌上的这两万块钱是她父母多年来给她积攒的嫁妆时,一股冲动再也遏制不住,王勃脱口而出:
“田芯,这钱我就不还你了。你就嫁给我吧。你等我两年,高中一毕业咱们就结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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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光棍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