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俄语?”
杨丰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好奇地看着面前少女问道,在他面前摆着一个临时做的纸牌子,上面写着招聘俄语翻译一名,下面注明男的不要,超过三十岁不要,就差写上非美女不要了,而他所在的这个大厅内,有数以百计像他这样的,而站在桌前的是帝国号邮轮刚拉来的近四千名移民。
这个接待处实际上是租用了一处会展中心,搞得就像招聘会一样,各大企业摆出一溜儿桌子,上面放着牌子注明自己需要什么样的人,然后接来的移民自己看有没有合适的,有合适的就坐下来谈,合适就直接出去上车带走。就算没有一技之长也没什么大不了,还有建筑公司,煤铁矿山,服务行业之类不需要太多技术的岗位等着呢,反正来这里的绝大多数都是冲着补贴来的,差不多的就都要了,雇佣这些移民等于两年内白捡免费工人,这样的好事谁不爱干?
“我,我是在莫斯科上的大学。”
少女弱弱地说,虽然穿一身打着补丁的旧衣服,而且一副严重营养不良模样,但仍旧可以看出清纯可人。
“在莫斯科上的大学?那可是高干家庭,怎么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杨丰有些愕然地说。
“我父亲被送去lao改了。”
少女眼神一黯低声说道。
“呃,对不起啊,那就签合同吧!”
杨丰歉意地看了他一眼,指着面前一份手写的合同说,他的确正需要一名俄语翻译,大明俄语人才缺乏,他原来的翻译响应国家号召,回家生第四胎去了,侍从处找了几个却没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所以元首大人干脆借着微服私访自己招聘了。
“我能不能带着自己的家人。”
少女弱弱地说。
“可以,你家人在哪儿?”
杨丰就像个怪叔叔一样笑眯眯说道。
少女指了指不远处。那里一个目光呆滞,一看就精神有问题的中年妇女正朝周围傻笑,不过看得出年轻时候也是美女来着,另外还有一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正茫然四顾。
少女一抬手的时候露出手腕上一道比较新的伤疤。在瘦弱的胳膊上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你这是怎么回事?”
杨丰问道。
“被人打的。”
“什么人这么无法无天?”
杨元首勃然大怒。
“不是在这里。”
“呃,好吧,你继续,顾永红,你这个名字。你这个名字有没有改一下的可能?”
杨丰忧郁地看着那简体字说道。
“我小时候叫顾倩兮,后来改的永红。”
“这个的确很富有时代气息,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前一个。”
“可下船时候登记了。”
“不用管那个,我打声招呼就行!”
顾倩兮小妹妹就这样在合同上签好名字,然后发现最后一栏居然还有政治面貌,于是很顺手地庄严签上了团员二字,签完之后才醒悟过来,自己现在是在一个腐朽的资本zhu义国家,抬起头有些惶惑地看着杨丰。
“那个不要紧,这里也有你们的组织。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带你先去报个道。”
杨丰忙说道。
他这里的确有她们的组织,而且还是直接隶属于上级的,就是因为环境恶劣,一直没有打开工作局面。
顾倩兮黯然地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杨丰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把纸牌子往垃圾桶里一扔,带着她和她家人直接离开了接待处,出门的时候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在登记处迅速写上元首府侍从处领走移民三人,然后紧接着签上自己大名。所有带走移民的人都必须登记。防止坏人把人拐走,尤其是像年轻女孩儿这都必不可少,趁着登记处工作人员拿着他签名还没清醒过来时候,杨丰赶紧拽着顾倩兮跑了。
他都快出门了身后才响起一声惊叫:“****!杨丰?!”
被他拽着手正大脑一片茫然的顾倩兮。并没有想到这个名字的特殊含义,被杨丰迅速塞进汽车的她,继续茫然地看着窗外,就这样直接被带往元首府,开始了她的崭新生活。
而就在此时,遥远的津轻海峡一艘米国驱逐舰。正如徘徊草原的狮子般巡弋,大批无聊的水兵们站在甲板上眺望前方,一个个指指点点议论不断。
在他们前方可以看到地平线上灰色的硝烟弥漫了天边,如同笼罩碧空的阴云,在下面是不断闪耀的红色火光,恍如划破阴云的闪电,同样闷雷般的爆炸巨响隐约传来,那里是函馆,美军在北海道最后的据点,同样那里也是北海道陆地上最后的战场,从室兰南下的倭国解放军,已经兵临这座城市,
刚刚和二十四师完成换防的美军第七步兵师,立刻就不得迎战这支凶猛的敌军,双方在大沼一带已经持续交战多日,这将是北海道战场的决战,一旦社工党夺取函馆,整个北海道便彻底沦陷,而如果美军能守住这里,源源不断的后续援军将不停踏上北海道,重新发起反攻直到夺回所有丢失的土地。
但很显然,这并不容易。
因为苏联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抽风一样不顾影响,拼命给倭国解放军提供各种各样的武器,从战机到坦克,导弹,甚至就连米格21都已经出现在的倭国解放军手中,这种战斗机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新华生产的了,新华自己都根本没有装备呢!
而且根据中情局情报,驾驶这些战斗机的全是苏联飞行员,他们从库页岛的机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