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的态度已经摆明了,就算老子不想管事。就算在那里尸餐素位混日子。也照样能让人恶心得寝食不安。
天子用这么一个分量的人物来做大相,显然对潜移默化下的规则抗争和较量,实在不大满意了,正好借这个由头。大刀阔斧在朝堂的扫平道路。
现在朝中最让人津津乐道。或是胆战心惊的新科名言。就是关于那位身兼两府的大相口头禅,“xx,我很欣赏你啊。愿意更好的为国效力麽”
如果敢说不愿意或是稍作犹疑不决,那就是借机发作劈头盖脑的啐你一脸,所谓朝廷要你这种畏首畏尾庸才何用,滚回家去吃老米饭把……
如果硬着头皮说愿意,那就很可能顺杆爬,就会列举一堆可谓大用的理由,从目前清贵显要的职位,举荐到新开辟的岭西,或是南海境内,某个从未听过的域外之地,当任高品的差遣之职。
所谓差遣者,任无所定,是以想要回来,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这个局面对另一些人来说,这已经不是大刀阔斧的革新汰弊,而是挥起大锤打烂一切的汹汹之势了……
洛阳午后的梁园,略微有些纷乱,除了需要抚养和教育孩子的出外,其余女人一大家子都随我一起过来住,各种新添置的东西,还两两三三的摆在庭院和房檐下。
“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连养女都能下手的qín_shòu……”
然后我居然被某个人给鄙视了,我看着面前清冷绝艳的女子,有种莫名其妙的复杂心情。
“想不想尝尝比这更qín_shòu的东西?……”
我突然有点怀念藏在房里的丝带和拘束道具,蜡烛皮鞭什么的了,这算是欠抽调教不爽么。
最好再叫上床底上有特殊关系的李昔悦,和总能扮演好两性角色的小慕容,我很期待这个昔日在刘王傅家,骄傲如孔雀一般,是不是还要闹点别扭的女子,会是如何的表现和表情呢。
不远处的庭院中,小型的茶局上
“不要紧张,也别做理会,她是被冷落了久了心中有怨气,故意去撩拨大人的,”
初晴轻轻挽住,满脸中枪表情,黯然垂首的玉坊低声道
“对对,就是那种叫什么傲娇m受来着,”
“别看她叫的那个大声凄惨,人家一贯以来,就是好这个调调。”
“还是和我去试试几件新置的行装……”
“既然是用大小姐的名分,继续侍奉主上,也得量身制备一些相应的服饰用具了……”……
斯有马氏良家子,字伯庸,自总角,好艺文,多读史,蒙家学,翘关拒马有大膺力,体状如熊貔,世人异之,曰胖大,以讹传讹得号潘达君。
本出西州苗裔,家落而出走南海,习水战而事义从,从平诸岛蛮,时海上多寇而礁浪艰险,募健儿以开海路,遂从之,
《新洲本纪。马祖》
海东的远洋大发现带来的余波,还在继续着。
依靠前期发现所谓海中大洲的jingyan和教训,重新改造了一批更适宜远洋的巨舶,重点放在船舶本身的净浮,无风少浪环境下的自持能力和更多贮存空位及储备手段的改良上。
新一波探险船队出发了半年就回来了,虽然没有到达目的地,但也在一路向东越过了波涛万顷之后,新发现的一个海中大岛上收获颇丰,在这个风光迥异的西海所在。
有大山如鳍峰,陡削刀斧,莽林遍布沃土千里,无君父,唯番长,不事田稼而多果木渔猎所获,
土人不分老幼,多赤身草裙羽冠,唯尊长、酋首半披草裳,编叶为屋,掏干为船,以木标、石斧为常具,且猎且战,分作十余部。
见外人不以为意,以木舟聚而易之,女子颇有上古风,尝与来人,聚而交之,曰待客。
是以这批伤痕累累的东土舶来客,作海图标记,曰新地大岛,乃还国。
并且换回许多珍奇事物种子,还有一群土人。只是因为风浪,枯烂了不少。第二波用了一年,配备了更精细的海图和设备,却也遇上好几场大风浪,损失了些人手,也发现了更多的大岛和土人。
又助最先交结的土人征胜了另一部,得了许多人口俘虏,驱使着建港驻垒。寄养伤患,又因土地极沃,教化亲善土人受种坐收,训练武艺,为守地方。
如此炮制,总算建立了比较精准的航线水路。待到第三波船队,已经附丛了大量的民商船满载而归。
其他部分就地休整筑城,另一部分补充食水人手后,继续东进,日月星沉无数,终抵传说中的北具卢洲,一望无顷之地。
相比之前东南海域那个荒凉枯寂的海中大洲,这个新洲的海岸线更加高耸漫长,崖壁嶙峋,虽然航行月余而几不见岸滩,
是以船人皆焦渴竭虑,人心浮荡,唯得马氏子一意孤行,坚觅人烟而行,逐见南方,水深湿热之地,终现河口,
循岸蒴水,又发现金沙河,其形各异,大者如鱼条,如犬首,小如半指,垂手可捞,适宜人心付振,留病弱者置此立垒,以水轮逆水而上,七日,见传说中商民苗裔之落,惊奉为神明,奉物产女子无数。
遂还,果见其种同华夏远裔,叹曰“果如公所料”其间的艰险酷厄,不可为人所道。更南骊行,又一部奉土人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