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突然瞧见她怒气冲冲得从外围冲杀进来,舞动着一柄寒气逼人眉睫的血剑刺向自已的胸口,李玄想奋力得躲闪,却又发现双脚仍是牢牢沾在原处,半分也移动不得。
“噗!”
血剑刺入心口,直没剑柄。
“啊……”李玄惊声呼叫,即刻从梦中醒来。
李玄一跃而起,打量四周,暗忖:“好险!原来是在做梦。”
只见眼前树木郁葱,杂草横生,一缕强光从茂盛树叶的疏漏间透射过来。又想道:“没想到这一觉,睡得这么长,一直睡到中午。咦?这是什么味道?”
李玄鼻子用力地嗅了嗅,闻到一股淡淡的醉人清香,而清香中又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这不正是自己梦中所闻的气味吗?这是怎么回事?
李玄满脸惊愕,顺循着气味传来的方向,寻找过去。突然发现刚才躺下的地方不远处,杂草丛生,正有这种气味从后面飘来。他好奇的凑将过去,小心翼翼的扒开杂草,向里瞧去。
只见一位少女仰卧在地上,身上沾上了许多鲜红的血迹,黄色衣衫撕裂了大半,不能很好的遮住她丰满的身材,露出雪白的双肩,和那隐约可见的傲峰。
“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这个半裸的少女满脸惧意得看着李玄,惊声叫道。
待看清了里面的情况这后,李玄也不禁向后退了几步,连忙作缉,赔礼道:“姑娘,不好意思,适才多有冒犯,我这就离去。”说着,再作了一次辑,转身便要走开。
李玄虽不是那种“事不关已,溜之大吉”的人,但想起昨晚好心救人,到头来却差点搭上了自己的性命,现在又碰过类似的事,犹如惊弓之鸟,避退三舍。更何况自已又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又何必再多管闲了。谁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在运功疗伤?万一自己真得好心却帮倒忙,反令她走火入魔,这可又惹麻烦上身了!
再说,此时那姑娘这等半裸的模样,作为成年男人的自己,只要稍稍懂得礼节,就应该知道怎么做,李玄又怎么好意思在一个陌生少女旁边多呆上片刻呢?
“公子!且慢……”那少女微弱的呼叫道。
她说叫得甚是小声,李玄没有听清楚,只得停下步伐,侧头细听她说话,但等了一会,见对方仍然没有说出什么来,只好又继续向前迈步离开。
“公子,且慢,小女子有事相求!”少女突然提高嗓门,但话声刚落,她喘息声大作,不时发出痛苦的声。
这次李玄听得十分清楚,只好停下来,但仍然背着她,问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只要我力能所及,必将全力协助。”
“公子,能否走近来一些,小女子身负重伤,实在太多力气大声说话。”半裸少女说到这里,额头上不断有冷汗冒出。
“这……”李玄略迟疑一下,道:“好的。”又重新走回到原处,他一直低头向地下瞧去,不敢正视这个美丽的半luǒ_tǐ少女。
少女缓缓地道:“公子,我已经是重伤垂死之人,浑身动不得,有可能不久就将离开人世,是以哪里还顾得及这么多繁文缛节?我想求公子帮我一下。”说到最后,早已累得气喘吁吁。
李玄听她语气中颇有恳求之意,心中不忍,客气地回道:“姑娘但有所命,在下照办就是。”
“谢谢公子!”少女道:“在我怀中有一个锦囊,里面有一瓶疗伤固本的上好良药,公子能否从我怀中摸出红色的锦曩,喂我服下三粒药丸,好吗?”说着,她苍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
李玄一怔。原本以为这位少女将恳求自己背着她离开此地,帮她寻找个郎中医治,却不想到这女子竟是要求自己做出占她“便宜”之事。
在这样的社会体制下,“男女授受不亲”观念甚深,待闺少女宁愿保名节,也不在意自家的性命,即便是到了现代,也很少有这么大胆又直白的少女。
“难道这个世界的女孩都是这么大胆吗?”李玄十分好奇。
要是在原来的世界,李玄要是听得有这种一亲香泽的机会,肯定高兴极了,毫不犹疑得答应下来。
可这自己刚来了这个世界,接触的女人全都母老虎,先是一个相貌如何都不清楚的老太婆抢走了自已的结义兄弟,而后又遭受到一位身穿紫衣的疯女人纠缠,好几次险些死在她手。
上次见到一位女人险些遭别人奸污,自己挺身而出却惹出了许多事端,现在又见一个重伤垂死的女人,并且要求自己救治她。
这次又会不会跟上次一样,惹出其它事端来呢?
突然李玄想起了什么。“难道眼前受伤的女子就是自已碰到的那俩一高一矮俩位老者要追杀的人,她好像叫什么梅来的?”
一想起在灌木丛中那俩位老者毫缘由的击自己一掌,他心中十分得恼火。
“哼,你们要这位姑娘死,我偏偏救活她。那俩位老者一定是凶残之人,这位姑娘一路只怕受了不少苦头,但她能逃脱他们的魔掌,可见其武功和心智颇高,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想到这,李玄柔情顿起,不由得抬起头来,好奇得望了她一眼。
哪知就这么望了一眼,李玄眼光突然一亮起来,直直得看着她,舍不得离开。
却见眼前的少女气喘娇娇,高耸的胸脯起伏,雪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