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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一首《衩头凤》道尽了多少爱恨别愁。
满园悲伤,让人的心头发堵,仿佛心中有着无数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风云为之变色,草木为之含悲。
林雷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书上说有情人终成眷属,那只是书中的美丽寓言,现实中,有情人几对能成眷属?
尘归尘,土归土,无论山猴妖魂做过多少错事,都随着它的死去而烟消云散,唯有一股精气长存,为李翠玲洗筋伐髓,与李翠玲融为一体。
李员外对于山猴妖魂的死亡,并没有任何悲痛,反而有着一种解脱,他一把扯住了李翠玲,拉着泪流满面的李翠玲,对着林雷拜了下来,“恩公在上,请受小老儿、翠玲一拜,多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这一拜,礼深情重,五体投地。
若非是林雷出手,这一次,山猴妖魂会杀了所有人,为李翠玲续命。
林雷坦然受之,“老人家,请起来说话。”
李员外依旧跪倒在地上,并没有起身,李翠玲见老父未动,自然也是随着跪在那里,不敢自己一人起身。
“恩公,原本你灭了山猴妖魂,不应该继续打扰你,只是如今却是不得不打扰你,若是不打扰你,怕是我李家从此以后,就会断子绝孙,再也没有人可以承续李家一脉的香火了。”
林雷道,“这是为什么,如今妖魂已死,李小姐聪明善良,貌美如花,将来招一个上门女婿,一则可以承续香火,二则也可以为二老养老送终,能有什么问题吗?”
李员外道,“恩公,你这是不了解慈云寺的势力,才会如此说的,慈云寺不是普通的寺庙,你也已经看到了,慈云寺的几个弟子的本事,就厉害非常。”
“我曾经多次随着老伴,前往慈云寺烧香礼佛,知道慈云寺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城堡一样,十分的坚固,就算是朝廷派兵攻打,一时半会,也不见得就能够把慈云寺攻打下来。”
“而且慈云寺的主持慧通老秃驴,在本地的名声极高、极好,几乎买通了肥城大大小的官员,这些官员都和慧通老秃驴沆瀣一气,早已经串通勾结在一起,想要告发他,就算是肥城官员也会被牵连其中,他们自然会想出千万种办法阻止我,甚至杀害了我们一家。”
“唯有去临波知府衙门那里去告发,才会有些效果,到时候,天兵一到,玉石俱焚,我只是担心自己没有机会走出肥城。”
“若是小老儿一人,就算是抛却身家性命,也不可惜,只是小女翠玲,我实是不忍心让她年纪轻轻,就随我奔赴黄泉。”
“我知恩公是个有大本事的人,只希望翠玲能够跟随在恩公身旁,哪怕是当奴作婢,也强胜随我身死他乡。”说着,泪水如流,悲声凄切。
令听者落泪,闻者伤心,只如那巫峡猿啼断寸肠,杜鹃啼血沾衣衫。
林雷对于慈云寺的势力,并不了解,听了李臣慧老员外的话,心中便是一震,如此的势力,就算是自己,也千万不是对手,弄不好,也得亡命他乡。
眼睛一瞥跟在自己身旁的林三,林三走南闯北,常常到肥城里来,对于慈云寺的势力,却是十分的了解。
见公子看向自己,便点了点头,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公子,慈云寺是肥城中,除了朝廷之外,最大的势力,甚至可以说慈云寺主持的话,在肥城比皇帝老子的话都好使,黑白两道,无不遵从,皇帝的旨意不下乡,慈云寺的旨意,人人都得遵守,不然的话,就会遭受灭顶之灾。”
“这慈云寺的主持,据说原本是西北方向的一路通天大盗,只因做下来惊天的案子,被朝廷中的高手缉拿,这才于数十年前,不得已进入慈云寺中,出家为僧。”
“他出家之后,更是机缘到来,拜了五台山的脱脱大师为师,修行剑仙的功法,练就一口仙剑,厉害非常,等闲剑仙遇到,都不是对手。”
“只是他,并不在肥城一带做买卖,昼伏夜出,又愿意拿出金银,来买通肥城的官绅,故而在这一带,名声极好,就算是普通的百姓见了,都会尊称一声慧通禅师,老菩萨。”
林雷一听,心中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暗自寻思着,“想不到,慈云寺中的主持慧通禅师,竟然是一位绝世剑仙,古人说,剑仙的剑威力非凡,能够做到一剑破万法,更是能够千里之外取人首级,我这是得罪了一位剑仙,也必须立即从这里离开,不然的话,就算是我,也得身陷此地,性命不保。”
林三把话说完,林雷接着道,“如此说来,这慈云寺在这里的势力极大,他们主持也是一位剑仙,这样厉害的人物,我也不是对手,不但你们要逃离地方,就算是我,也得立即收拾一番,背井离乡,既然如此的话,林三,你且回去,在万寿村中好好度日,我带着李员外一家人,离开此地,亡命他乡就是。”
林三摇摇头,义气深重,目光坚定,“公子,我已经拜入公子的门下,成为公子的奴仆,就算是死,我也会死在公子的面前,公子不要再说让我一人苟活的话了,不然的话,我唯有提前死在公子的面前。”
林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