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滚犊子,知道爷是谁?竟敢这般对待爷,你嫌命长是吧。”
“我看嫌命长的是你。”肖威大步走进院落,他一上来便是踢了那叫嚣的男子一脚。
“爷……你无碍吧。”这时站在叫嚣男子身旁的一个女子看到叫嚣男子倒地,她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将那男子扶起,温柔地询问他的情况。
“娇娇,我无碍。”那叫嚣的男子站起身子,他朝那他称“娇娇”的女子投向一个放心的眼神。继而,想找那踢他的人算账。
“肖……肖丞相!”那叫嚣的男子看到肖威后,目瞪口呆,先前的气焰瞬间烟消云散,他连忙撇开那娇娇姑娘握着他的手。
“关金雷、关培英、鲁明、李维、吴朝阳、谢杰……好你们的胆子,国丧期间,皇太后尸骨未寒。你们胆敢在佛门清净之地纵欲行乐,我看你们都是将当今圣上的话当耳边风了。”肖威看着被侍卫压制住的一群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这些人中大多都是朝中的官员,肖威逐个逐个地点名。
“肖丞相,冤枉啊,我们只是来寺庙斋戒啊。”这时只穿了一条亵裤的男子开口,这人正是关培英,他是蕙贵妃的表亲,关霖是他的叔公。
作为关家一派,被肖威抓包他也慌了起来,毕竟肖关两派向来水火不容。再者,他虽是关家的嫡亲,但因为能力有限,关培英平日并不受关家重用。关培英也不恼,靠着家族的提携,在京当个闲散小官,他也就心满意足。
因此关家对他的要求是只要不闯祸就随他玩。
关培英偶尔从自己的堂兄弟关金雷口中得知,云居寺可供他们玩乐,本来他好奇心就重,再者国丧期间,玩乐场所都关闭了,关培英意欲难平,而更在关金雷的掇劝下他便与关金雷一同来了。
毕竟这云居寺破旧隐秘,断估也不会有人查到寺庙里头,再者在关金雷的再三保证下,关培英也就放下心来了。
寺庙替他安排好姑娘,本来还想着纵欲个几天几夜,却没想到刚脱了个衣服,还没干上一回,却被一群侍卫抓住了。
关培英万分悲催,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就被抓住了,抓住也就算了,他欲火正起,好歹侍卫大哥也让他捣弄一回再抓他啊。
然关培英万万没想到更悲催的还在后头……
关培英话语刚出,其余的以关金雷为首的人都纷纷开口,“对啊,我们只是斋戒,凭什么抓我们。”
面对众人的回应,肖威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整张脸黑沉了起来。
朝堂上流传着一个关于肖威的表情法则:当肖威笑,你就该意识到你即将倒霉了;当肖威的笑容越大,你就该意识到你该倒大霉了;当肖威突然收起了笑意,沉着脸,你就该意识到你要小心你的小命。
“……”因此,看到肖威如此反映,众人瞬间止住了声音。
“好你们的解释,老夫还真的长见识了,你们衣衫不整,与女子行苟且之事,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斋戒?”肖威沉声喝到,“老夫孤陋寡闻,就让圣上来断定一下,究竟你们是斋戒还是打着斋戒的名号来行别的不见得光的事情。”
肖威话语刚下,众人又是一阵哀嚎和求情,不过一个穿着蓝色外袍的男子并没有开口,他正是鲁明,关霖的得力重臣鲁明,他虽然不姓关,但他从一出仕便跟随着关霖,深受关霖的重用,如今是关霖一派的重要人物之一。
鲁明来过几次,没想到这次被死对头抓个正着,向来冷静的他也露出了几分慌张。但他毕竟是关霖的门下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了,肖威此举明目张胆地对云居寺进行搜查,他一定早就发现这云居寺的秘密。这说不准一早就把云居寺盯得死死的。
这一遭,他定然是被人盯上了。
“丞相,下官确实是来斋戒,只不过不知为何下官在休息时这女就闯进了下官的厢房,继而被侍卫歪打正着抓住,肖丞相,下官是真的冤枉啊。”鲁明深知自己已经掉进坑里了,罪罚是逃脱不掉的,他只好死口坚决不承认这一事,把罪责都推到寺庙身上。
“你这dàng_fù,谁许你闯进我的房间,你受了谁的指使,究竟有何意图?”鲁明上前就甩了他身旁女子一巴掌,直指着她斥道。
而那女子被甩得倒在地上,嘴角当即流出一缕血痕。
她愕然地盯着眼前的男子,明明先前在床榻上你侬我侬,对她说尽甜言蜜语。而现在却翻脸不认人还打了她。
女子虽恼,但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她注意到男子脸上的威胁,她有气也只能咽回去,而后干脆假装被扇晕了过去。
在场的都是滑头的,听到鲁明如此解释,他们都纷纷附和鲁明,将责任都推了给寺庙。说是这些女子都是寺庙瞒着他们安排的,他们全然不知情。
肖威心里觉得好笑,这裤子都脱掉了,活也干上了,而后才将责任推给了寺庙,他们都当他是傻的吧?
死不承认就不能治理你们了吗?肖威冷笑,将目光移向那一群弱女子。“你们是谁派来的?他们说的是否属实,是寺庙的人安排你们进来的?你们收了什么好处?你们最好老实交代,要不然将你们送到锦衣卫那审问,要知道,锦衣卫可不像我这般好相与的。”
一听到锦衣卫,娇滴滴的姑娘们都不禁打了个冷颤,甚至有两三个还吓得哭出声来。
毕竟锦衣卫是出了名的活阎罗,会不会严刑逼供她们不知,不过她们倒是听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