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连长有些担心的问道,因为上边特别交代过,不能让学生进入火箭营,如果是自己的人闯火箭营,可就给他添大麻烦了。

“这个……是十二连的两个人,但他们并未闯,我让晓杨这么说,是怕万一被他们发现我在跟踪,到时动起手来打不过好让你们去解救。”

“还有你打不过的人?”孟教官不相信的道。

“涛哥可别小看这批学生,有些人是深藏不漏,就刚才那两人,我一个都打不过,在其手上过去二十招都难。”并不是周博有意抬高自己,他不想说的让人太过难以接受,才把自己坚持不了五招说成了二十招。

“真的?你都接不下二十招,会有如此厉害的人?”孟涛天天和周博切磋,很清楚他的身手,连他都过不去二十招,那这人可不是高手那么简单了。这让一直自认为身手还不错的孟涛又大大的受了一次打击。

王汉听到周博的话悄悄向其身边凑了凑,小声道:“是不是那两个人?”

周博明白王汉所指,不留痕迹的微微向后者点了点头。

“好了,先回去睡觉吧,有话明天再说。”其实连长心里也很好奇,但看到周博一直在揉胸口,再加上大半夜的外面天又冷,才要求大家先去休息。

第二天醒来,连长几人便开始追问是怎么回事,周博哪敢告诉他们,两人一个是气修者,一个眼睛特殊可能是传说中的异能者,那还不被追问到底,要不便会像神经病一样对待了。如果是后者还好点,真追问起来才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所以他未说实话。

“其实是这样的,当时我和晓杨在站岗,突然发现两个人影,便跟了上去,想看看他们在玩什么鬼点子。那两人在学校曾和我有些过节,而且身手高强,为以防万一才让晓杨那么说的,是为自己留了一手。”周博说的也都是实话,只不过都不是重点。

“那你发现他们在做什么没有,还和对方动手了是不是?他们真的那么厉害?”孟教官急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当时他们一站一坐,望着东边,但那里除了树还是树,根本没什么好看的。”周博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刚开始他也很是不解,但当看到金眼发紫光的眼睛时,他猜测金眼肯定有什么特异功能,可以看到别人所不能看到的东西,而且其所要看的很可能便是火箭营,但具体是什么,便不是能猜到的了。

“哦,这就奇怪了。那你是怎么和他们打起来的,而且还受了伤。”这次问话的是连长韩蒙。

“树林里太黑,我不小心弄出了些声响被他们发现了。两人做贼心虚,什么都没说便向我动手,我哪是他们的对手,不到二十招就被打了胸口一拳。”

“然后,他们就把你给放了?”吴青少看看完好无损的周博,不相信的道。

“哪可能,是因为火箭营的人发觉了这边动静,才把他们吓跑了。否则不等你们赶到,我可能已经倒下了。”

“他们用的都是什么招式,怎么把你打败的?”孟涛一脸期待的道。

周博没办法只能胡乱编一些招式蒙混过关。

后来还有人想追问一些细节,但因明天便要进行最后的阅兵,不得不去为阅兵取得好成绩而忙碌,渐渐的也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而后两天周博再未见到张任两人,不知道是已离开军队,还是有意不露面。

昨天在紧张的阅兵中,周博他们十一连很荣幸的夺得了第二名。

而今天是离开军区,结束军训生活的是日子,他一大早便来到小树林,看着熟悉的一颗颗树,熟悉的地方,想着每天都陪自己打太极吹笛子的可爱又有些刁蛮的苗条身影,心中一阵惆怅。

今天可能会是最后一次见面吧,向她告个别,便要启程回学校了,心里总感觉不是很舒服。

和往常一样,周博坐在老地方打坐,但是那种失落的离别之情总是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坐了一会儿,觉得总进不了状态,便终止了今天的修炼。

站起身来回走动着,一会儿看看这棵树一会儿闻闻那朵花,好像在和这些熟悉的“朋友”告别。

周博并非一个很感性的人,但看着陪伴自己生活了半个月的花花草草,望向东边还残留的月亮,想到今天便要离开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一时兴起不自住的吟起了诗。

风花一世几度秋,草露含情滴欲流。

转眼已是东残月,有缘再把笛音求。

来到军区之时还是上半月,如今已是月底。只有在早上才能看到东边窄窄的月牙儿。看着此情此景,数着自己的心情,难免会感叹,风花总会落,晨露总会离开小草的叶子。转眼便要下个月了,我也到了离开的时候,以后如果有缘的话在请教你如何吹笛子吧。

这便是此诗所表现的意思,所表现的心情,一首诗让他好像又回到了初中时那个温文淡雅的多才公子。

“这首诗是送给我的吗?”就在周博刚吟完诗还沉寂在诗中的情感中时,苏可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转过身,看到那双微红的眼睛,周博以为她是因为首诗里深深的离别之情所感染,轻叹一声,有些无奈的道:“万物都难逃离别,更何况是有感情的人呢,你就别太伤感了。”

“你会想我吗?”苏可儿有些幽怨的道。

“这个……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周博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沙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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