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还是在昏迷之中,却突然发出了痛苦地呻吟,毫无挣扎,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表情十分痛苦难受。
她的身体扭动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胸口,脸色惨白,大汗淋漓。
江父被女儿的动静吓了一跳,连忙奔过去查看,却没有发现半点异常之处,但是连接在江心月身上的医疗仪器却发出了代表情况危险的响声。
“医生,医生!”江父连忙拨动床头的紧急按钮,但是对面始终没有传来一点动静。
“小月……”江父急得不行,想要将女儿摇醒,但是江心月好像被梦魇魇住了一般,怎么也醒不过来。
“别白费努力了,她是又遭了暗算了。”一道清脆的声音自江父的背后响起。
江父背部一僵,虽然有应该准备,但是每当鼠爷说话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非常的不真实。
但是这个时候,哪里还管的上什么真实不真实。江父马上转身去跟鼠爷求助,“这位,这位……”
“叫我鼠爷。”鼠爷哼了一声。
“这位鼠爷,你能不能帮忙叫你的主人来一下,我女儿,我女儿她……”虽然苏幕遮临走之前说鼠爷能够保护江心月,但是江父又如何相信得了,就算能够说话,鼠爷也只不过是一只老鼠罢了。
鼠爷顿时不满了,“你这是看不起我?记得我没有办法?!”它很是不满,非常不满,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谁敢这么看不起它鼠爷。
“不是,不是……”江父急得满头大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罢了,你让开,我过去看看。”鼠爷道。
江父连忙让开了位置,鼠爷从窗台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猛地往前一跳。
它的弹跳力十分惊人,这一下直接跳到了江心月的枕头边,落地位置十分精准。要知道窗台跟床之间,起码有三米多的距离。
不过江父现在根本顾不上什么弹跳力惊不惊人,他在意的是,鼠爷能不能救得了他女儿。
“她是中了咒杀之术了。”鼠爷在江心月的头发边嗅了嗅,然后对江父说道。
江父一口气顿时提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咒杀之术是什么,但是听起来就十分凶险。
“急什么?我又没说我没办法。”
鼠爷从江心月的脸上爬上去,蹲在她的头上,然后伸出一只前爪,将小小的爪子按在了江心月的眉心中央处,将灵气注入了进去。
江心月身体的踌躇慢慢地停歇了下来。
做完这个,鼠爷从江心月的头上跳了下来,对江父道,“把你女儿扶起来。”
江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连忙将江心月扶了起来。
鼠爷跳到江心月的后心处,扒住他背部的衣料,然后张开嘴,凭空一咬,牙齿却像是磕到了什么铁质的东西一样,居然发出了一声响,然后它咬着那东西,慢慢地将它拔了出来。
江父好奇地看了一眼,却马上就瞪大了眼睛,因为鼠爷居然从她女儿的身体之内,叼出了一根长长的针。
“这,这……”江父的声音都在颤抖。
鼠爷跳了下来,狠狠一咬,那银针立时就被咬断,落在床铺上的时候,两截断针,却化成一股黑气消失不见了。
“有人想用这东西,杀死江小姐。”鼠爷淡淡地解释道。
“究竟是谁?!谁一直这般害我的女儿?!”江父愤怒地眼珠子都红了。一直受苦的可是他的女儿,他最爱的孩子!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那元道子。说来这个人你们应该也认识的。”鼠爷对于元道子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个答案让江父由满腔怒火,转为了茫然无措,“元大师?”
其实也怪不得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识破元道子的真面目,一来元道子当时使出的那种种手段,实在是神奇异常。二来苏幕遮之前虽然跟他解释了来龙去脉,却忘了跟他说元道子这个人。所以江父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元道子真实面目。
“你还叫他大师?”鼠爷嘲讽地看着他,“就是他将你女儿害的这么苦的,你还把他当做救命恩人,真是可笑。”
“…………”江父不知所措。
“好了把你女儿放下来吧。”鼠爷道,“没事了。”
待江心月躺平之后,它又跑到江心月的口袋里扒拉了一阵,叼出一张烧焦的符纸,“还有,你可别觉得我家蠢苏的护身符没用,若不是有护身符的保护,银针穿心的瞬间,你女儿就死了。”
它轻描淡写地语气,再次让江父出了一身冷汗。
(鼠爷让江父将江心月扶起来,从她背后取出银针,就是不想触碰到人姑娘家的隐私部位,毕竟男女有别么。)
“好了,算算时间,蠢苏现在也应该已经到了,你不必担心那群人再对你女儿不利了。”
江父觉得自己今晚的心情,简直如同坐过山车一般刺激。虽然他没有心脏病,但是这么再来几次的话,说不定他就得患上心脏病了。
经过了这么多折腾,江心月的意识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先是看到了一大坨白色的东西。再定睛一看……
尖利的惊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夜晚,“有老鼠啊!”
鼠爷:“…………”
刚刚怎么拨急救铃都没有动静的护士们这次直接奔了过来,按着江心月就是一通检查,护士长的脸色特别不敢,“江小姐,我可以跟您保证,我们医院的卫生绝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