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我乃上清观大长老,你胆子太大了,看我如何禀告国主,将你……”
砰,砰,砰……
还没等无迹道人将后面的话说完,宁尘不由分说,几步上前,又是数拳,每一拳下去,都会在无迹道人身上形成一个个凹陷,可谓拳拳到肉。
给人的感觉,宁尘痛打无迹道人,就如同打狗一样。
刚开始,无迹道人还能稍微反抗,连连怒斥,但到了后来,已经只有发出惨叫的份儿了。
“你这狗东西?之前不是很嚣张吗?继续啊?我爱妻白心瑶,也是你们上清观狗东西能够配得上的?不知廉耻!”宁尘缓缓站起身,一只脚就那样直接踏在了无迹道人的脸上,一字一句的说道。
从始至终,别说无迹道人,就连上清观,宁尘也一丁点面子都没给。
“宁尘,你敢如此对我,上清观……是不会放过你的……”无迹道人略显虚弱道,心中对宁尘已经是怒火滔天了。
“哦?看来你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宁尘高高在上,冷冷一笑道:“那你就张大你的狗眼,给我看看这是什么。”
言罢,宁尘指尖的储物戒,华光一闪,两枚玉简随之出现在了宁尘的手中,上面正是无迹道人与北海妖道之间,往来的机密玉简。
这玉简正是宁尘从北海妖道的弟子身上翻找出来的,原本已经被毁掉,但却被白夜门的能工巧匠恢复了过来。
而玉简上面的内容,正式上清观密谋撤出北寒城,为的就是获得一件绝世法宝。
随着玉简上的字迹闪现而出,无迹道人的目光顿时就是一滞,狰狞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惶恐。
“你这条吃里扒外的老狗,还有什么好说的?”宁尘对着无迹道人呵斥道。
“宁尘,你……你的玉简是假的,你的玉简是假的,你胆敢污蔑上清观!”无迹道人硬着头皮呵斥道。
“污蔑?你们上清观的狗窝也配?”宁尘踩着无迹道人,居高临下道,言语之间,已然能够看到博侯的威严,目光之中更是没有丝毫怯懦,有的只有冰冷。
“来人啊,将到此的上清观弟子,全部以叛宗罪论处,就地正法,斩!”宁尘高声吩咐道,语气堪称冰冷。
反观陈威,乃至十几名护道军,听到如此话语,神色不由得一动,若是将上清观弟子打一顿,这无妨,但是就地正法?这可是大事啊,弄不好一发不可收拾。
“宁尘,擅自动我上情感弟子?你敢!”无迹道人双目大张,怒火熊熊。
“给我砍了,斩!”宁尘语气冰冷,接着暴呵一声,语气果决,毫不留情。
“遵命!”陈威这一刻也算是铁了心的跟随宁尘,二话不说,直接手起剑落,将无迹道人的两名弟子的头颅直接砍下,顿时鲜血横流!
被宁尘踩在脚下的无迹道人,见两名自己的两名徒弟的人头被活生生砍了下来,瞳孔已经缩成了一条细缝,并且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刻的宁尘,真的是什么都敢干啊。
“宁尘,你无权这么做。”无迹道人望着宁尘道,语气明显弱了很多,再也没有之前百般刁难妖灵宗时的嚣张。
“我身为博侯,有权对任何罪徒进行惩罚,包括生杀大权,叛宗在灵丘国理应当斩,你有什么问题吗?”宁尘语气冰冷道。
至于魁丘子等人,更是站在一旁,不敢插上一句话。
“那是针对普通弟子,我乃上清观大长老,你无权动我。”无迹道人接着道。
“嗯,我知道,所以……”宁尘说着,直接从腰间的地坤袋中,取出一支飞梭,然后在丝绢上写出无迹道人以及上清观在吟北遗迹的种种罪行,并附上两枚玉简,放入飞梭之中,将其想着临安城祭出。
而宁尘发出的,正是请斩令,希望得到国主批准。
见宁尘如此举动,无迹道人的心中巡视一阵冰寒,入赘冰窖。
这一刻,上清观在吟北遗迹做下的丑事,十有八九就要败露无疑,更为重要的是,宁尘请斩令,有理有据,并且是叛宗之罪,就算国主珍爱筑基修士,往往也会不得不应允的。
至于宁尘祭出的飞梭,也堪称是一件凝气期法宝,只需一炷香的工夫,便可飞入到皇宫之中,面呈国主,如今无迹道人已经被宁尘踩在脚下,无人能够左右这件事了。
与此同时,位于皇宫的御书院中,国主上官尘封正偎依在龙椅上,在其下方,坐着的三个人,便是三观的观主。
虽然摆出一副恭敬姿态,但一个个却依旧能够看出趾高气昂的模样。
“禀告陛下,臣下刚刚得到消息,那宁尘胆大妄为,在吟北遗迹欺上瞒下,据查那吟北遗迹中的风紫湖群、灵鸠域乃不折不扣的风水宝地,不亚于灵丘宗啊,而那宁尘却以废地的名义,用极其廉价的价格将其手下,往陛下治其一个欺君之罪。”
这时,身着深蓝道袍,头戴道冠的老者忽然站起身,看起来仙风道骨,但那双目却厉芒四溅,而他正是上清观的观主----慕容策!
随着慕容策如此话语传出,东方鹤平和的脸色不禁就沉了下来,语气阴沉道:“慕容观主还真会过河拆桥啊,刚刚拿了我徒弟三十章单灵丹火符,还没在手中捂热乎,就挑出来反咬一口。”
“这一事归一事,我们上清观拿宁尘的符箓又不是白拿的,至于他欺瞒陛下一事,则国有国法,宗有宗规。”慕容策接着道,然后又对着上官尘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