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让尊者一个人留在那里真的好吗,既然是我闯下的祸,果然还是让我也跟他一起战斗吧。w匿椋他有些疑惑的问道,“请问……?
“放心吧,既然他已经应承了下来,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再说,就以你现在的状态即便是留在那里又能帮到什么忙。”溟看了一眼宋成杰,这一身伤让他都暗暗一惊,心说这家伙还真是抗打,伤成这样还想着回去帮忙,“至于我老夫,你大可把我当做是他的式神,叫我溟就好。”
微微抬手行了个虚礼算是认了这名字,宋成杰许是真的体力不支了,之后一行人便是一路无话,只是闷着头朝支部赶去。
只是,越是在宏川里走着宋成杰就越是感到自责。拳头大是大了,也确实让隼人放弃了阻止自己的想法了,只是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自己究竟弄出了个什么东西,现在想想确实是太过鲁莽了。
两种力量的融合所产生的东西自己竟然无法控制,可到底是因为自己经验不足才会失控,还是说这种行径本身就是不可控的呢?如果真的无法控制的话,那这种新的力量对自己就真的是毫无意义了。
宋成杰需要力量,但他知道他所需要的是能够给宏川甚至世界带来改观的力量,如果是这种只是徒有强大却暴戾的力量的话,自己会毫无顾忌的舍弃掉。
而在宏川支部的医院,现在可谓是人满为患,波及全城的灵气丧失造就了一批又一批昏迷不醒的患者,为了给他们空出床位,几乎所有驱魔师都忍着病痛挤到了大厅,但饶是如此一座医院应对整座城市的病患依旧是杯水车薪。
苏伦此时正靠着点滴架的支撑缓缓的走在医院的外围,说是出来散心可实际上却是为了让出自己那间设备精良的病房,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此时苏伦的额头上已经密布着一层汗珠了。
“还缠着那东西吗。”眼见苏伦有些不支,因为担心而一路跟过来的蒋成杰不再隐蔽自己的行踪走了出来,很是自觉的掐灭了手里的香烟,“院长不是说了,你手术没几天缠着那东西的话不利于伤口恢复的。”
扶着点滴架退了几步倚在墙上,苏伦瞥了蒋成杰一眼下意识的微微抬手遮了遮胸前,微红着脸道:“要你管。”
“切,难得看你大病初愈关心一下的。”一边说着蒋成杰一边靠在了墙上,不过几秒之后便没了力气一样缓缓顺着墙滑了下去索性坐在地上了。瞥了一眼苏伦,蒋成杰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这奇葩也是举世罕见了,真不愧是驱魔师。”
此时的苏伦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带着帽子,以往被藏起来的头发就像是亚麻色的瀑布一样垂到腰间,即便是卧病在床这几天也依旧很是柔顺的样子,想来也难怪宋成音以前会夸奖,只是这样的苏伦让蒋成杰多少有些难以接受,这怎么看与之前的差距也都太大了吧。
“你才是奇葩。”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苏伦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你老是跟着我瞎转悠什么,我这里你不用担心的。比起我来宋成杰那里才更需要你去帮忙吧,看这架势恐怕这次的事情闹的不小,只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去帮忙了,就连究竟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才不会去帮忙扛那些睡的跟尸体一样的家伙呢。”蒋成杰说罢叹了口气,他本是来给院长送口信的,没想到刚走到这里就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倒了,来来回回帮着运人累都累死了,“顺便一提我才不是因为担心你才跟着你,你别多想。”
沉默着听了一会墙的另一边众人忙碌的声音,蒋成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掏出烟来叼着转身摆了摆手便朝着城市的方向走去:“早点回去。注意安全。”
扛着陪了自己几年的长枪,蒋成杰走在路上抽着烟看着身边忙忙碌碌的人群,心中说不出的烦躁。虽然对驱魔师并无了解,但体内存在的炼金术却让他对灵气什么的也有一定的感知,异象出现的瞬间他就大体猜得出这次事情究竟闹的多大。
“真是群靠不住的驱魔师,”一根香烟变成了一路灰烬,蒋成杰吐掉烟蒂舔了舔嘴唇有些抓狂的挠了挠头。掏出一份原军部成员的名单副本,他知道相比于一般人和驱魔师,这些体格强健的人这次受到的影响最小,“所以我才不愿意跟驱魔师扯上关系……”
城里,处理完那个光球的呼延尊者已经追上了宋成杰等人,沿路凡是能给予帮助的他都帮了,至于宏川更深层的问题,身处五行机关尊者之位的他自然不会多此一举的插手,宋成杰他们需要这样的事情逐渐锻炼才能成长。
“尊者……”
“都已经解决了,只是要彻底消除那东西或是还要几天功夫,这段时间莫要让任何人踏足城西的那片区域!虽然出自我手,可五行运作唯天地可知,其中衍化万千凶吉难料,保险起见还是禁足的好。”
听呼延尊者说已经解决了那边的事情,宋成杰瞬间松了口气,点头应是本想感谢几句,可仅凭着一口气吊着的身体总算是不堪重负,走着走着便是昏了过去。
呼延尊者着实吓了一跳。在场的都是明白人,宋成杰伤的多重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手忙脚乱的诊断一番确信他真的没生命危险,这才由风之叹息和黑耀一起拖着他继续往回走。
“多谢尊者出手相救,若不是尊者及时赶到,宏川恐怕就是一座死城了。”隼人虽然被溟搀扶着,可依旧规规矩矩的朝着呼延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