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这些神器都存在于远古时代,所以相关的记载都非常的少。┡.『m有关幽冥鬼鼎,还不如阿鼎告诉她的多,锦凰将卷轴合上,放回到原处,举步去寻找有关鬼宗的案卷。
仆句人的修炼之道诡异邪肆,又信奉幽冥鬼界,与如今修真界的鬼宗一门是否存在什么渊源?而且,今早苻璃也提及过鬼宗,她若不查阅一番,心底的那些个疑虑怎么也消不下去。
但是,即便是沧阆派,有关鬼宗一门的记载也并不多,有用的更是少之又少。
锦凰蹙起的眉宇始终没有松开,恰在这时,身旁突然响起一道温和中带着惊喜的声音,“小锦。”
“苏……哥哥……”锦凰自己缓步走来的俊挺青年,不确定地唤道。
苏枋笑得一贯温和,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顶,挤了挤眼,一派促狭道:“一年多不见,莫不是小锦不认得苏哥哥了?”
“不会。”锦凰摇摇头,很奇怪,她记得他,而且记得非常清楚,这个为数不多给予她温暖的人。无论什么时候,的笑容,她心底总会有种暖融融的感觉。他投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就如同兄长对于姊妹般带着脉脉的温情,甚至他抬手碰触自己的顶,她都没有生出一丝厌恶和反感。
“小锦,昨日苏哥哥有要事缠身,所以没能第一时间赶过来,让你受委屈了。”苏枋语带歉意,眸光暗沉,里面有粼粼冷光在流转,“有些人被一句两句恭维和赞美捧得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何种身份,竟敢以下犯上!”
“小锦,你放心,苏哥哥必会秉公处理!”苏枋宽慰她,神情难得流露出身为未来沧阆掌权人的威严和冷肃。
他说的是昨日在外峰,江心月出手攻击她一事。香昀是他的徒孙,想来是昨日从岺枢峰回去后,将事情告诉了他。苏枋素来处事公允,他既然说要处理此事那必是会处理此事,但是……
“不,苏哥哥,此事你勿需为我出头。”锦凰摇头,“昨日我也与阿香他们说了,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即便说出来也未必有人相信,不如就当昨日之事不曾生过。若苏哥哥你去处置她,别人不明真相,只会认为你偏私。苏哥哥你身为未来沧阆派的掌权人,怎能让人落下这等污名!”
“苏哥哥的名誉无关紧要,但是此等在沧阆公然伤害同门之事,决不能姑息!”苏枋的态度异常的坚决,势要处置江心月。
可这根本于事无补。难道锦凰不曾做过吗?何止是做过,还为此付出了诸多代价!
前世,她亦是这般天真,可根本拿不到确凿的证据,而江心月又那般得人心,最后非但江心月无事,反倒是她落得个“心胸狭窄欺侮后辈”的恶名!
所以,就如同她和香昀他们那般说的。隐忍,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蛰伏。她要掌握江心月确确实实地证据,让她永远翻不了身!
终于,在一番苦口婆心的说辞之后,苏枋终于松口当昨日之事未曾生过。但是,从他的表情锦凰同样虽则他答应了自己不再处置江心月,但也不可能再以常心待之。换而言之,苏枋已经彻底地偏向了她!
沧阆派未来的掌权人素有“公允”贤名之称的苏枋,一旦倒向她,在扳倒江心月的斗争中,她无疑又多了三分胜算!
苏枋面露怜惜之色,又抬手揉了揉她的顶,“委屈你了,小锦。”
锦凰微笑着摇了摇头,转过话锋道:“苏哥哥怎?”
身为未来的掌门人,苏枋应有诸事缠身,不该像她这般闲里随意阅览典籍。
“这些日子练习剑招,有一招使出来总有些不顺畅,方才从白嶶师叔那儿出来,便顺道儿过来找找相关的典籍,希望能从中得出些领悟。”说着,苏枋的目光落在她手中握着的卷轴上,又落在架子上写有“鬼宗”字样的牌牒上,“你在找鬼宗?”
昨日香昀回到天樨峰后,有跟他提过锦凰失踪的这一年去了哪儿,所以他是知道那个诡异部落的事的。小锦素来虚心好学,翻阅鬼宗的案卷想要找到些蛛丝马迹也不足为奇。
锦凰点点头,“嗯,可相关的记载太少了,并没有什么。”说着,她将案卷放回了原处。
“确实是。”苏枋点点头,“鬼宗素来行事诡秘出人意表,所修大道又与寻常大相径庭,外界对其所知甚少。不过,苏哥哥曾与一名鬼宗传人一同结伴历练过,比常人知道的事多一些。”
“真的吗?太好了,苏哥哥,你快跟我说说!”当真是无巧不成书,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苏枋知道的也不多,但对于锦凰来说却非常的有用。
依他那位结伴过的鬼宗传人说,鬼宗的开山祖师曾经是拜在了一无名小派。但在入派查验灵根时生了错误,误将暗灵根认作是无灵根的废柴。鬼宗的开山祖师为此吃了不少苦头,修为和功法增长得堪比龟爬,没少受人嘲笑和欺侮。
后来有一次,也该是他的机缘,那开山祖师外出斩妖除魔,机缘巧合地误入了一处凶煞之地。在外人都以为他死无葬身之地时,过了不知多少年,他竟又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不仅毫无伤,反而意气风,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了一样,修为更是一跃升至金丹中期。
原来,他是在那凶煞之地遇到一位修真大能,受那位大能指点,修习了上乘功法。
后来,鬼宗祖师脱离了原本的小门小派,在阗南自立门户,取名为“鬼宗”,开始开门授徒。
随着修为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