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谁也没想到极端主义者居然会在袭击别斯兰学校的同时袭击了苏菲派的车臣武装力量领导人,卡德罗夫因为伤势过重送到手术室的时候已经不治身亡。而匆匆赶往医院的小卡德罗夫只见到了父亲冰凉的尸体,还有那件沾满了鲜血的西装外套还有口袋里被染红的,没来得及在直播间念出来的稿纸。
阿赫马多夫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小卡德罗夫,没有保护好领导人是他的失责,但更可怕的是失去了卡德罗夫的统领,小卡德罗夫是否能镇压得住那些桀骜不驯的军中元老。但是小卡德罗夫没有指责自己,只是拍了拍阿赫马多夫的肩膀,小声的说叔叔辛苦了。
显然小卡德罗夫还沉浸在失去父亲的悲痛与对恐怖分子的极端仇恨之中,面对突如其来的噩耗,他在心里发誓要让那些恐怖分子血债血偿。
然后接下来的电视台发布的一端录像彻底激怒了小卡德罗夫。秉着继续挑衅的原则,录像中的大胡子乌马洛夫宣称对袭击卡德罗夫的事件负责,并表示惩罚卡德罗夫是来自真主安拉的旨意,那些不遵守教义,与******世界敌人合作的叛徒们,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根据真主安拉的旨意,所有的异教徒,所有的背叛者都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共产主义的异端们,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会将恐惧撒播到整个苏维埃,从莫斯科,到斯大林格勒,再到加盟国的每一座城市,让你们感受到我们的恐惧。”
小卡德罗夫沉默着看完了这段录像,没有情绪爆发也没有歇斯底里,他只是很平静的回过头对阿赫马多夫说道,“阿赫马多夫叔叔,请麻烦你安排一下,我要跟亚纳耶夫联系一趟。”
“在这个时候跟苏联领导人联系?会不会太急了一些?”小卡德罗夫表现得越冷静,阿赫马多夫就越害怕。只有在他决定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小卡德罗夫才会表现出不符合年纪的沉稳。
“是的,就是现在。既然那些车臣极端分子急着去送死,我一定也不在意送他们一程。”小卡德罗夫抬起头的时候,眼神冷漠的像一个恶魔。
亚纳耶夫在别斯兰市的政府大楼里才没待多久,就接到一通来自莫斯科的电话。电话里国防部长亚佐夫向亚纳耶夫汇报了关于车臣突发事件的情况。
“你是说卡德罗夫被刺杀了?”亚纳耶夫握着电话的对手有些颤抖,这两天给他的惊讶已经够多的了。他都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2004年发生的别斯兰事件,2004年被刺杀的卡德罗夫,怎么这两件事都同时提早了十二年。
“是的,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卡德罗夫的车队受到了爆炸袭击。”国防部长亚佐夫还补充了一句,“还有,莫斯科这边接到了卡德罗夫的儿子拉姆赞?卡德罗夫电话,对方指名要跟总书记你交谈,你看……?”
亚佐夫的最后一句显然是在征求亚纳耶夫的意见,谁知亚纳耶夫想都没想直接说道,“让他打电话过来吧,有什么事情我跟他在电话里商量。车臣问题也是时候做一个了断了。”
“好的。”
现在是对方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亚纳耶夫明显是想以小卡德罗夫为突破口,将态度摇摆不定的卡德罗夫一派彻底的拉拢到自己身边。也想告诉其他人,当一个******是没有好下场的。
等到亚纳耶夫接起电话的时候,对面响起的是稍显稚嫩的声音,还有难以掩盖的愠怒与悲伤。在小卡德罗夫开口之前,亚纳耶夫就抢先说道,“您父亲发生的事情我表示很难过,还请你节哀顺变。”
“谢谢,对于发生在别斯兰的事件我们也表示极大的关注,对于恐怖分子的残忍行为表示谴责和抗议。”小卡德罗夫很礼貌的回复了一句大方得体的话。
“我手中有一些关于极端分子的情报,我希望可以跟苏联政府合作。”小卡德罗夫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的父亲死了,我要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亚纳耶夫愣了一下,这问题既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他加多了一句,“你们想怎样跟我们合作?军事上共同打击?”
“我可以利用我手中的情报,加上苏联政府的部队一起打击车臣武装力量,将他们彻底从高加索地区灭绝,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小卡德罗夫语气恨恨的说道,仇恨彻底的蒙蔽了他的内心。
听到小卡德罗夫的回答,亚纳耶夫心里感到有些庆幸,看来他的城府还不及他父亲的一半。与莫斯科谈判的筹码之一就是车臣的极端份子,当初卡德罗夫虽然在共同打击车臣武装的问题上说的很漂亮,实际上却没有什么具体行动。因为他也很清楚一旦车臣分离势力被消灭之后,对苏联来讲,自己的武装派系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车臣代理人可以长治久安的发展,不就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存在么?
“假如有人阻拦你的计划怎么办?或者说那些人不想让你复仇,你该怎么办?”亚纳耶夫决定拉拢小卡德罗夫,苏菲派系中看得透这一点的老人也不再少数。只有挑拨离间车臣派系之间的间隙,才能牢牢地掌控住车臣的命脉。
亚纳耶夫可不允许像历史上一样,苏联的土地上出现一个军队与政治都独立于国家之外的宗教力量,这就像一根尖锐的刺一样横哽的咽喉之中。
“将他们从我父亲的政治遗产中清洗出去,不符合规矩的老人是应该退位了。”小卡德罗夫回答的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