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相国公格勒康泰思虑道,格勒长宇初登王位,基业不稳,再加上,由相国公为首的联合军,并非一心一意辅佐格勒长宇,在当初的情形下,联盟军只是在格勒长宇和格勒长瑾、大夫人中选中了格勒长宇而已,而在格勒长宇返城之前,格勒长平在朝臣中的呼声颇高,格勒康泰怕历史重演,表面上将他两兄弟接进格勒宫,实则是将他们软禁起来,不让他们与外界接触。
“那,左翼有个别的请求,也是长平让我带转给你的请求。”
左翼没说完,格勒长宇已猜到,他道:“犯了错的格勒夫人,会被送到冷阁而居,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我不能改。”
老祖宗的话是死的,可是后人是活的,有些规矩是不是应该改一改了。左翼心里犯着嘀咕,但嘴巴上还是依了格勒长宇道:“那好吧,只是心疼长安年纪尚幼,却要离开母亲生活。”这就好像左翼和右翼幼年时,就被送到长生天,很难见上母亲一面。
“左翼,这就是格勒城,每个人都需要 适应现在的生活,他们也一样。”格勒长宇没想到格勒长平将这些事情都告诉 了左翼,还请求左翼来游说他。
“好吧。”可是左翼答应 了长平,若是不能让他见到三夫人一面,那她可不是要失信于人了?她心中有了一个小小的计划。
格勒城南方出现涝灾,修建用于防洪的堤岸被冲垮,数万百姓被困,灾情告急。此事,刚好赶上格勒长宇初登王位,举国上下都在看着格勒长宇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格勒长宇与大臣移师到出现涝情附近的村庄亲自指挥救灾事宜。
被放养的左翼没有了格勒长宇的整日唠叨和管束,期初还有些不习惯。而且,灵儿也不在身边,偌大的格勒宫,让她感到非常的孤单。唯一能让她感觉到熟悉的就是格勒长平了。
“长平!”左翼冷不防地在格勒长平身后出现。
格勒长平晃了神,见是左翼,赶紧作揖道:“长平见过嫂嫂。”
“免了免了,你我就不客气了。”
左翼的开心甜美的笑容,就像一束暖阳,投入这清冷的园子,也投进了格勒长平的心里。他突然害怕 自己心里的这种想法,生怕被他们瞧见,他赶紧不去看左翼的脸。
左翼见格勒长平正在栽种一株小树苗,便道:“长平,我来帮你忙吧。”说着便抢过小树苗,道:“要种在哪里呢?”
“这嫂嫂,这里泥土粉尘多,恐怕会脏了您的衣裳。”
左翼看了看自己一身的容装,把小树苗塞回到长平手里,利索地卷起袖子和裤腿,道:“这样不就行了。”
“夫人,还是让臣下来吧。”跟随着左翼的女侍见状,赶紧要拦下左翼,这种粗活怎么能让夫人来做呢。
“不用了,你们先回去吧,不必陪我了,晚些我会自己回阁院的。”
“可是夫人,这”侍女二人有些为难,她们的工作就是服侍好格勒夫人。
“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是么?”左翼故作生气。
“是,夫人。”二人才勉强离开。
“走吧,这棵要种在哪里?”
格勒长平不知所措,看到左翼遣走侍女也就只好依了她。道:“就顺着昨日种下的往后面来种便是。”
格勒长宇走了,左翼一个人早已呆着烦闷,终于有些事情给她做做,她开心不已。
格勒长平问道:“哥哥还好吧?”
格勒长平挖坑,左翼放下树苗,她手中不停,说道:“我也不知道 ,南方涝灾,长宇出宫去了。”
“呵呵,嫂嫂一定非常想念哥哥吧。”
“才不了想呢,让他带我一同前去,他怎么都不同意,我身为格勒夫人,发生这样的灾情,理应为百姓出一分力的,可是长宇说什么都不愿意让我去,我可生他的气了。”
“嫂嫂一定误解哥哥了,哥哥是怕你有危险才不愿意你同去的。”
“就是知道 有危险,才想陪在他身边的。”
“嫂嫂对哥哥情深意重”格勒长平心里莫名酸酸的。
“对了,长平,你呢?可有意中人了?”左翼突然巴眨着眼睛看着长平。
格勒长平见状,羞涩地躲开,不回答。
格勒长平的躲闪,让左翼猜想到弟弟长平一定是心中早已有意中人了,但有些腼腆。她追问道:“看来,长平心中早有人选,你告诉 我是哪家姑娘,我去和长宇说,定了这门亲。”
“万万使不得。”格勒长平打住,道:“嫂嫂,长平现在是带罪之身,何谈婚娶。”
“什么带罪之身?长平,尽管有些事情长宇不得已而为之,这其中有许多无奈之举,有许多不愉快的事,可一切和你和长安是没有关系的,而且你是长宇的弟弟,是永远的弟弟,你们之间血浓于水,这是无法改变的。我问了长宇,你们现在只是暂时住在这里,等过些时候,我就和长平说,让你们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或许左翼还太天真,还是她在安慰自己。她不明白,帝王之家的王位之争,从来就是一场你死我亡的战争,他和长安还能被囚禁在这里,不过是他格勒长宇做给天下人看的罢了。格勒长平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只是沉默不语。
左翼似乎看出格勒长平的不快,道:“长平你要相信我,相信长宇,好吧!”
左翼非常真诚地望着格勒长平,她眼里的认真和执着,再一次触动到格勒长平的内心,他似乎从来不敢相信有这样一个人这么关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