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谁?他又是谁?”火苗人更加愤怒 起来,对着灵儿咆哮,他似乎看到屏风后面的人影,他穿屏风而过,屏风燃烧起来,他看到格勒康泰,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自己”。
他还来不及为自己哭一把,莲花灯连灭两盏,他的身体变得细长,并被拉回到离烛台附近。他激动地说道“那个是我,那个是我。”
火苗人似乎并不认得格勒康泰,并不知道 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下令处死他的人。他只顾着爱怜自己道:“那个是我,你们看到了么?帮帮我,求你们棒棒我,我要回去。”
格勒康泰面不改色站在一旁,不为所动。
月儿只是看着他死命地摇头。
“你们不帮我,我就全部烧了这里,烧死你们,烧死你们,哈哈哈”火苗人发疯似的在屋里四处乱串,所沾之物,全部烧了起来。月儿看着着急万分,四处救火。
曼娜依然闭着眼睛,但神情比之前更紧张起来,额头上大汗淋漓。
随之,两盏莲花灯灭,她似乎加快了心法的语速,她道:“收。”
只见那嚣张疯狂的火苗人终于停止了他的笑声,连同他的火的身体消失在整个屋子里。
曼娜缓缓地睁开眼睛,发出微弱的声音道:“对不起。”
屋内已燃起,月儿见火势越旺,她转身去拉起刚刚施完法的曼娜冲出了门外,而格勒康泰早已在门口看着,他吩咐下人赶紧灭火。
曼娜心有余悸,她还是不能很好的掌握和控制 好召唤术,她本以为自己用不上,从未勤加练习,她一直想祖爷爷传给她,有朝一日能将召唤术和破魂术一并归还给格勒家的子子孙孙。
她本以为她会和格勒长宇一直走下去,会有属于他们的儿子、女儿,这样,破魂术也就一直悄无声息地在格勒家族传递下去。可是,时光荏苒,物是人非,人仍然在,情却不在了。
曼娜指责月儿道:“月儿,我和你说过多回,你万不可与亡灵对话,这次着实危险,决不可再犯。”
“对不起,小姐,我只是怕他会伤害到你。”
“他伤不了我。”
格勒康泰还沉浸在刚刚那其他的画面里,破魂之术远比传言中要厉害得多,她曼娜竟然通晓破魂之法,竟然能召唤死去的人的亡灵出现,还可以与世间对话,这放在民间定成为鬼神传说,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也不敢相信。没想到那老家伙竟然把破魂术这么好的东西传给了一个外姓的女子,实在是暴殄天物。不过,很快,这破魂之术就会回到他的手里。
曼娜走向格勒康泰,道:“相国大人,这回你该信我了。”
格勒康泰看着曼娜生涩而又带着倔强地眼神,道:“你烧了一座房子。”
曼娜看着全仆后继救火的人,她心中惭愧了一番,可转念又道:“火势也基本控制 了。”她定了定神,继续 说道:“再说,对相国大人来说,这区区一间小房间何足挂齿。相国大人让曼娜做的事情,曼娜已经做到,也希望相国大人能信守承诺。”
“我答应 你的事,自然会办到,你把破魂术心法交给我,我便放你走。”
曼娜似乎可以瞧见格勒康泰对破魂术的极大占有的yù_wàng,他说道破魂术心法时眼睛里冒着光。曼娜提醒自己一定要装着她手里的心法是真的,只要交给格勒康泰,他就会放她走的。
她相信他是相国公,不会欺骗她一个弱小女子。那么,她就可以脱身,就可以远远地离开这里,逃离他的魔抓,仿佛这心法就是她的自由。她将心法放在格勒康泰的手心,道:“我希望你说话算数。”
“来人,送柯小姐出府。”此时的格勒康泰全然不去关心曼娜,注意力全在破魂术的心法上,他迫不及待地展开,突然他眉头微蹙,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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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行,来了多少人?潜伏在格勒城何处?”格勒长宇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灵儿带着人去了斯捷城说是无法进城,格勒长宇对此从未怀疑过。
他深知灵儿和左翼的姐妹情深,他对灵儿也是百分之百地信任,可没想到她却将斯捷城的长老带来了格勒城,还偷偷将他带入宫中劫走了左翼,他太疏忽了。
他虽已封锁所有出口,但是时间不宜拖太久,需要 赶紧找到左翼,虽说他们目前不会伤害左翼,他们还需要 左翼作为离开这里的筹码,但左翼现在体虚病重,需要 好的照顾,如果左翼有个闪失,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于此同时,右翼的死讯再次迎上格勒长宇的心头,他对斯捷城无情的长老们的仇恨更加深重。
他们到底想怎么样?他们已经夺取了一个毫无过错的年轻女子的生命,让他的女人伤心欲绝,尝够了失去亲人之痛。如今,他们竟然不远千里,还带着他们古板的独裁追到了格勒城,企图劫走左翼,真是异想天开。
这是格勒城,不是任他们为所欲为的斯捷城,我决不允许他们带走左翼,决不允许他们再伤左翼毫厘。
“有五六个人,目前在格勒城西的卓尔玉石店落脚。”灵儿声音里很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她心里是矛盾的,一方面,她觉得即使,能救治好小姐,可是,就是一直守护着斯捷城,一直维护着长老们的右翼小姐不都被长老团处死了么?那么左翼小姐即使恢复,又岂能逃得过长老们的制裁呢?他们会不会用心为左翼小姐治疗呢?
再说,如果小姐一旦回到斯捷城,灵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