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翎儿吃了一惊,她惊愕地扭头看着格勒长宇手中的枯萎变黑的勒长宇微微晃动时掉来地上,尽管这花已然看不出全貌,但从外形上她隐约隐约看得出来那就是茵罗花,对,乔善,她还隐约记得当年二夫人身边有个侍女。为什么,这个茵罗花怎么出现在这里?
格勒长宇观察图翎儿细微的表情的变化,她仿佛陷入到往事的回想中,出了神,格勒长宇道:“母亲,这到底是什么花?和我生母的死到底是什么关系?还请母亲告知孩儿。”
“乔善,没有和你说么?”
“乔善嬷嬷没有来得及告知,就被杀手杀害了。”
图翎儿细酌,她才突然想通了格勒长宇的来意以及长平和长安两个人的突然地失踪。
定是老夫人温如君早已知晓在女侍乔善那里还藏着当年的秘密,所以她派人将乔善灭了口,可是还是迟了一步,没能阻止乔善将茵罗花交给长宇。
所以温如君怕长宇来找她图翎儿了解真相,于是定是她把长平和长安两个人捉了去,想以此来要挟我图翎儿守口如瓶。一定是这样的。
图翎儿和她相处二十多年,老夫人的作风如何图翎儿一清二楚,老夫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只是可怜了两个孩子跟着受害。她理了理头绪,为了她的孩子能平安,她必须要继续 隐瞒下去。
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便是,老夫人什么时候开始对格勒长宇这个毛头小子有所防备了?
图翎儿道:“此花我确实认得,那是一次我和先王北游时,发现 的此花娇艳如玫瑰,芳香宜人,便将它移植到宫中摘种,可怎知北国之花不适应南方的气候,没过多久就枯萎而死了。可是,这与二夫人的死有什么关系?”
莫非乔善嬷嬷表达之意是用此花暗指母亲的死是三夫人所为?还是此花令有蹊跷?而与三夫人相关?刚刚当长宇将枯花展示给三夫人看时,她表情惊讶恐慌,若真只是如她所说花枯而死与二夫人毫无关系,她又何必如此惊吓?格勒,三夫人必然有所隐瞒。他道:“那此花是何名?”
“路边采摘的野花,我们也叫不上明白,承蒙圣宠,先王为其取名为图翎花。”
“图翎花?”
格勒长宇重复了一遍此花的名字,图翎儿见他眉头紧锁,似乎有所思虑,她道:“是的,是叫图翎花,莫不是因为此花名与我同名,长宇便听信那女侍的话,怀疑我与生母之死有所牵连吧?”
“长宇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原来长宇此行,并非真心来看我老太婆,而是为生母讨伐我来的。”图翎儿心中早已经准备 好一套说辞,她说道:“我和二夫人虽接触不多,但二夫人待如亲姐妹,我感激不尽,二夫人去世,我也很难过。可是是因为诞下你难产失血过多而去世的,这当时是侍女、接生婆、医官接生护理的,我是和先王一直守在门外等你降生,试问我图翎儿如何分身伤害到二夫人?”
格勒长宇再得知此事后,他便找了当时的女侍、接生婆和医馆了解当时的情况,当时生产的情景确实如三夫人所说。
但他并不排除母亲的难产与三夫人并无关系,若是在孕期期间给母亲服用了特殊的药物,导致会大量出血也不无可能,可是,事隔久远,要查起来并不是易事。
而且,当年伺候母亲的膳食起居的乔善嬷嬷已经去世,而当年为母亲安排抓补的医官也不在人世了,而乔善嬷嬷留下的干花标本,已无原型,格勒长宇找了不少医官询问,也无人知晓此花是什么花,有什么作用?
图翎儿见格勒长宇并无反驳,她继续 道:“长宇,我现在一无所有,只是一个毫无作为的小镇村妇,若是谁看我不顺眼了,硬要在我身上安个罪名,我也无力反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已无所忌惮。可是,若是有人别有用心,企图搬弄陈年旧事,离间我母子关系事小,危害我格勒江山事大。”
格勒长宇似乎又被图翎儿的话惊醒到,乔善嬷嬷的出现是那么巧合,刚好遇到左翼?刚好救了她们?
如果乔善一直在宫中,长宇也时常回宫中,若是她想告诉 长宇真相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有无数次的机会可是却偏偏在最危险的时候的告诉 左翼。
乔善久居宫中,为什么杀害她的杀手不提早动手以防万一,而偏偏在让她有机会见到左翼才动手呢?格勒长宇越想越无头绪。
他道:“孩儿并未怀疑过母亲大人,只是想向母亲求证一些事情,还请母亲原谅。而且母亲教诲的是,孩儿思虑不周,险些中了奸人的计谋,孩儿回格勒城后一定审慎查办此事。”
“哪有母亲不原谅自己孩子的,只是此事,可大,可小,长宇你需谨慎处理。”
“长宇谨记。”
“长宇比起长平、长安来,处事颇为得体成熟,以后必定是大将之才。这让母亲我也着实欣慰。对了,宫中如何?老夫人还好么?长瑾怎么样?”图翎儿马上把话题转了。
“老夫人身体硬朗”那后半日,两人寒暄半天,天色渐晚,长平和长安两人迟迟未归,而格勒长宇执意要见到两个弟弟再走,于是,图翎儿提出她到邻家去找找,让长宇在家中等等。可是谁曾想,图翎儿走了之后,一夜未归,长平和长安两个人也没有回来过。
格勒长宇在小镇的客栈里多待了两天,他四下里打听三夫人和长平、长安的去向,可是左邻右舍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