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军人数实在太多了,白文选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五百骑兵在缅军后面追杀,因为骑兵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而且马刀十分娇贵,砍多了容易卷刃,在失去马的速度之后,马刀砍人并不轻松,因此骑兵们换上铁锤、短矛、重剑、棍棒等比较廉价的兵器,紧跟在缅军的背后,一路追杀敌人,杀得缅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白文选把宝刀收回到腰间,换上短枪,不快不慢的追赶者缅军。
前面一名缅军士卒被别人超过,落在后面。
白文选两腿轻轻一夹马腹,战马的速度略微提升一diandian,很快就追上那名缅军,手上的短枪轻轻一戳,就把那名缅军士卒后心刺了一个对穿。他拔出短枪,又去追赶另外一名缅军士卒,很快追上那家伙,在后颈上轻轻一戳,短枪从前面咽喉刺出,缅军捂住咽喉倒下。
马的速度慢了下来,白文选并没有急着追赶敌人,而是放慢马速,同敌人拉开十几步的距离,也让战马有喘息的机会,接着他又提高了速度,撞翻一名缅军,又左右连刺两枪,把两名缅军士卒刺倒在江边。
不少缅军士卒被人推搡着∮∈,.2↗3.¤o,跌落到江水中。涛涛江水从上游流下来,掉进水中的缅军士兵很快就被急流卷走。
部将赵德胜使用的是一柄长柄圆头锤,他追上一名缅军士卒,在马力的作用下,铁锤轻轻在缅军士卒后脑勺一碰,那名缅军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爆开。接着赵德胜又追上另外两名缅军士卒,用马撞翻一人,锤子在另外一人脑袋上敲了一下。
有些明军使用木棍,追上一名缅军士卒。就借助着马力用木棍轻轻一敲,被追上的缅军当即脑浆迸裂。
追杀到最后,每一名骑兵都杀得筋疲力尽,就连白文选自己都胳膊发酸,短枪的枪头都弯了。但缅军没有一个人敢回头,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往前逃跑。只想着自己逃跑的速度比自己的同伴快一dian。大批缅军自相践踏被踩死,还有被推搡着掉进江里淹死。这些在混乱中死去的缅军士卒,要比被明军骑兵杀死的多得多。
缅军军官组织中军的人手,砍翻了一批冲击中军的乱军,遏止了溃败的人群。这时候缅军已经反应过来,发现袭击者人不是很多,缅军在他们的军官吆喝下,仓促结阵准备结阵抵挡明军。
“调转马头,拉开距离。换上马刀冲开他们!”白文选下令道。
明军离开敌阵,向后小跑出一段距离,拉开到七八十步左右,勒住战马,调转马头,对准敌方。战马打着响鼻,骑兵们把廉价兵器放在马背上,从腰间拔出锋利的马刀。指向缅军。
“杀!”白文选大吼一声。
五百骑兵人虽不多,但连人带马却很有一种冲击的势头。当人看到庞然大物高速向自己冲过来的时候。都会感动恐惧。这时候的缅军就是这样,他们硬是被督战队赶了回来勉强结阵,一看到骑兵冲杀过来,早已低落的士气完全崩溃。
缅军的刀兵长枪兵纷纷丢下兵器转身就跑,火枪手胡乱扣动扳机,也不管有没有击中目标。丢掉火枪就跑。
明军骑兵平放马刀,碾入缅军乱军中,一排刀光闪过,缅军的人头纷纷落地。
但白文选并没有向缅军纵深攻击,而是绕着缅军溃兵的外围。利用战马的高速绕着缅军转圈子,手中马刀借助着战马奔跑的力量划过,一排排缅军士卒身首异处,倒在泥地中。
所有的明军都模仿白文选,去驱赶缅军士卒,打乱他们的阵型,让他们自相践踏。
白文选的马刀从右手换到左手,又从左手换到右手,也不知道砍下了多少缅军的头颅,娇贵的马刀都已经卷了刃。
这时候缅军的阵型已经完全溃乱,不需要明军骑兵再去高速冲击,缅军的指挥官根本就无法集结起乱兵。哪怕是督战队想要阻止败兵溃乱的步伐,都会被溃兵无情的撞倒,践踏到泥土中,无数双脚从他们身上踩过去,直到踩成肉泥为止。
明军骑兵个个马刀卷刃,砍得胳膊发酸,于是换上了骑矛、棍棒、重剑、铁锤等兵器,减慢马速,跟在缅军溃兵的后面,一个个杀死这些缅甸人。
见到控制不住阵型,缅军主将下令道:“让战象碾过去!那些溃兵不肯让开,就从他们身上踩过去!”
得令之后,一百六十名缅军象兵驾着八十头战象,迎着溃散下来的缅军人群冲过去。
可是乱哄哄的缅军挤成一团,根本无法让开一条通道。这些缅军象兵纷纷被大象撞翻,后面的人还在拥挤上来,摔倒在地上的人被大象从身上踩过去,直接就踩成了肉泥。后面的缅军纷纷向两边让开,但乱哄哄的人群挤压着他们,又让他们根本躲避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庞大的大象把自己拱翻在地上,粗大的象腿向自己身上落下。
“啊!”倒地的缅军发出惊恐的喊叫声。
象腿一脚踩在身上,只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缅军士卒的惊叫声戛然而止。
还有两名缅军士卒躲闪不及的,虽然没被大象撞翻,但大象大踏步走上前来,象牙一ding,把两名缅军士卒串成了人形糖葫芦。
八十头大象在象兵的驾驭下,在乱兵的人群中硬生生踩出一条血路,向白文选的骑兵缓缓碾压上来。
战马看到大象,感动恐惧,一匹匹发出惊恐的嘶鸣声。
白文选勒住战马,看着碾压上来的大象,遗憾的说了一句:“可惜我们步兵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