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西面有船只向我们靠近!”一名亲兵跑上舵楼向郑鸣骏禀报。
顺着亲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西面出现了一批白色软帆战舰,正向自己的船队驶来。就在郑鸣骏以为是荷兰人来袭,正欲下令做好战斗准备的时候,那支西式软帆舰队靠近了,郑鸣骏发现船上悬挂的是琼州军的旗帜。
“前面的船,等下我们!”西式软帆战舰发来信号。
郑鸣骏见到到来的船队没有敌意,示意放慢速度。等那支西式软帆舰队靠近。
西式软帆舰队进入了郑鸣骏的船队中间,旗舰德雷克号巡航舰发出信号。得到郑鸣骏的同意后,靠上了郑鸣骏的大福船,吴浩东从德雷克号上下来。登上了郑鸣骏的中军船。
“郑大人,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吴浩东一了郑鸣骏的中军船就开口质问。他的任务是看住金门郑泰部,以防郑泰的部将投奔清廷。因为在真实历史上,郑鸣骏就是带着船和兵去投奔了清廷,这才导致清军水师恢复元气。夺取了金厦两岛。
“我们要去杭州投奔王爷!”郑鸣骏回道。
吴浩东又问:“你们全军尽出,丢下金门岛去杭州,不怕王爷责怪你们?”
“是郑经逼着我们这样做的!他扣押了我父亲,还要把我们都斩草除根了才满意!我们不跑难道还在金门岛上等着郑经来杀我们?”年轻气盛的郑缵绪愤怒道。
“两位将军,王爷身体不适,倘若知道这些事情,必定会让王爷折寿!你们去杭州,是想要气死王爷啊!”吴浩东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东番不能去,杭州也不能去,那吴将军你说让我们去哪里?难不成去对面投奔鞑子?”郑缵绪愤愤不平道。
吴浩东哈哈大笑道:“两位将军。我知道你们不会去投奔对岸的鞑子!这样吧,末将希望两位将军能为我大明建功立业!鞑子即将大举发兵进犯琼州,两位将军可有意去琼州助我军一臂之力否?”
“我们是延平王爷的人!不是你们琼州王羽的人!”郑缵绪以为王新宇要吞并他们,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两位将军!末将又不是给王将军当说客的!两位将军去琼州是助战,而不是投奔我们王将军。这次鞑子是洪承畴那老狗亲自带兵!等到打败了鞑子,擒杀洪承畴,两位将军再去杭州追随延平王!那时候延平王心情高兴,也不会责怪两位将军!”吴浩东拱了一下手道。
郑鸣骏同意了吴浩东的提议:“好!你们王将军也是从我们郑家军出来的,又是郑家军的女婿,我们也是一家人了!那郑某就先去琼州。帮你们抵挡鞑子!等打败了鞑子再去杭州!若是我军能有幸擒杀洪承畴,王爷也不会责怪我们放弃金门之罪!”
听到“洪承畴”三个字,郑缵绪也大叫起来:“洪承畴老贼!若不是此贼,鞑子也不可能攻下江南!本公子愿意去琼州!看到洪承畴老贼。一定杀了他!”
吴浩东又给两人吃了一颗定心丸:“两位将军尽管去琼州好了!金门海域有我们的舰队看守!李率泰和黄梧那两个gou贼没有胆量渡海!施琅gou贼好像被鞑子皇帝召进京去担任一个闲职了!只要施琅gou贼没来,鞑子水师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再说郑经亲自率领大军登上金门岛,上岛之后却扑了个空,金门岛上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和病得快死的朱以海。
“郑鸣骏和郑缵绪你们这两狗贼!算你们跑得快!”没抓住郑鸣骏和郑缵绪,郑经十分气愤。
“小王爷!那鲁王怎么办?”洪旭问道。
“他毕竟是大明宗室,我们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反正他病入膏肓。也没几天可活了!把他带去厦门,等他病逝,给他厚葬了!”郑经冷冷的抛下一句话。
厦门高崎大营,一名探子急匆匆的闯入陈蟒的中军大营中,跪在地上禀报:“陈大人!大事不好了!世子的大军向我们高崎大营杀过来了!”
“世子的大军向我们杀来?他要干什么?”陈蟒大惊。
“大人,世子早就看我们不顺眼了!王爷病重,世子估计要除掉我们!”一名部将拱手道。
那探子道:“陈大人,世子觉得您眼中只有王爷没有他,担心王爷驾鹤西去之后,您会倒向郑袭,对他不利,所以要除掉您。”
“郑经要杀老夫!哈哈哈!老夫就在这里等着他,看他过来要和老夫说什么!”陈蟒怒极反笑,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大人,我们快上船离开这里!郑经兵力雄厚,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几名部将劝道。
“是啊!大人,快走吧!郑经能和ru母si通,又违背王爷命令不肯自尽,他这样的人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一名文人模样的师爷也劝告陈蟒。
好汉不吃眼前亏,陈蟒盘算了半天,最终决定去杭州投奔郑聪。他对延平王忠心耿耿,去了杭州投奔郑聪,不算是背叛了延平王。
郑经在清除厦门岛上的“不稳定因素”,结果把那些人都给吓得逃往杭州,或是逃往琼州。真实历史上,因为郑经清除异己,结果把这些人都给逼得向清廷投降。而现在历史发生了变化,这些本来应该向清廷投降的人,不是去投奔了王新宇,就是去投奔了郑聪,只有不到五千人慌不择路,乘坐小船去了对岸向清军投降。
“小王爷!郑袭的使者来了!”正当郑经忙着清除异己的时候,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