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瑶月听应飞扬不是生气自己被砍,而是为她担心,小脸又忍不住泛红,粉颈微微缩了几分,粉嫩饱水的嘴唇却仍噘着,倔强道:“我只砍你一个,又不砍其他人……”
应飞扬一愣,品味着姬瑶月的话意,在她心中,他和其他人是泾渭分明的两个群体,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应飞扬气势跌倒谷底,一时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窃喜。
二人一时各有心思,都不说话,气氛却更显微妙。
“喂,那一刀,还疼吗?”姬瑶月先打破沉默。
应飞扬一愕然,“又没砍到,哪里会疼?”
“我是说,那一刀……”姬瑶月拨开乌黑秀发,在自己秀气长眉上比划了一下。她刚说过“反正又砍不到你”,但她却一直记得,她其实砍到过他一次,而那一刀结了印,留了疤,刻入骨髓。
旧疮疤被揭起,应飞扬面色微微一变,苦笑道:“疼,怎么不疼?尤其是你的话语,那时你说,永远都不会原谅我,现在每每想起,仍是刻骨的疼……”
“哦。”姬瑶月低头哦了一声,然后,捧着应飞扬的面颊,踮起了脚尖,在他结疤的眉角轻轻一吻。
!
!!
!!!
应飞扬太紧张了,即便前几日对上帝凌天时,也未曾像这时紧张得身体发硬,自诩身手不凡的他,就这样毫无反应的中了招。
他身体僵硬到感受不到她嘴唇的触感,只记得她身上很香,不是胭脂水粉的香气,就……就是很香,很好闻。
是“国色天香”,他好像又中了这神通,但,管他呢,因为早在这之前,他就已经深陷到无法自拔。
应飞扬的心脏擂鼓一般跳动,浑身血脉随之胀开,男性与生俱来的侵略欲在胸中燃烧,让他夺回主动权,将刚要一击及退的姬瑶月拉回,用嘴唇对上了姬瑶月的柔嫩唇瓣。
四片嘴唇笨拙贴在一起,一动不动,这一刻仿佛持续了半辈子……
不知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的分离。
“现在呢,还疼吗?”姬瑶月低着头,弯睫轻垂,难得一副小儿女的扭捏羞态,她精致的脸蛋红扑扑的,淡淡绯红从雪肌底下透出来,宛若对剖的新桃,明明鲜滋饱水,却看不出水藏何处,绵密浑成,说不出的粉润。
“不……不疼了!”应飞扬手脚笨拙的擂起了胸口,好像是在说再砍上他十刀百刀也不会觉得疼。
“蠢样!”姬瑶月轻骂一声,“我说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因为,我从来就没要怪过你……”姬瑶月说罢,轻轻将应飞扬推开,整理散乱的云鬓,看着他道:“这下真的走了,此次再往天香谷,若一切顺遂,天香谷便能从北龙天的阴影下摆脱,族人不用时时刻刻受到威胁,而我也能卸去枷锁,重得自由……”
“那时,我会再来找你……”姬瑶月咬着唇说完她想说的话,接着羞怯似得快步走开,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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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姬瑶月从树林中出来,等待多时的楚颂立马双目放光,如看病人一般盯着姬瑶月打量,姬瑶月心虚,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不成?走啦!”
“嗯……双目含春,面带潮红,云鬓散乱,衣衫不整。”楚颂若有所思,一副诊视病症的口味,随后呼道:“何止脸上有花,姬家姐姐,你现在就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天,快说说,你到底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姬瑶月面一红,欲盖弥彰的怒道:“什么进展到什么地步?”
“不就是和应大哥……你们,有没有成了好事啊?”楚颂总算还保留了些原本羞怯矜持,用了最婉转的说法。
可姬瑶月却炸毛一般,“你,死妮子,又乱说,看我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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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应飞扬和楚白牛一路同行,却是并无言语。
应飞扬如走在路上,神思却不知飞到了哪里,面孔发痴,时不时就是一阵“嘿嘿”的笑声。
“唉,好端端的一个人,当着我的面变痴了变傻了,我这神医的名头,今个儿算是砸喽……”楚白牛背着手,不断摇头……
情之一字,自古难医,造就多少痴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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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不算长,属于过度章节,尾声2000字有余,4000字不足,又不能展开新情节,所以只能把狗粮的戏份扩充,把原来的狗粮一口,变成了精致加强版的狗粮章节。
写这种章节等于打出一记七伤拳,能不能跟你们造成成吨伤害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觉得扎心了……
还有点字数,说说一个很早就想说的问题,姬瑶月为什么会是第一女主,显然是人物性格决定的。
应飞扬开始时被我赋予了剑痴属性,连师姐给他介绍女生认识,他都能在擂台上把人打哭,这种
货色本来是注孤生的,未免他出现七老八十,躲在哪处高山上对剑自撸的悲惨境遇,所以姬瑶月就顺天承命的出现了。
重病需下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