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乐观简单的心里,赵老二是她的依靠。而胖厨子夫妇和小潘就是她依赖的最珍贵亲人。
小潘姐姐受欺负了,她如何能不愤怒,一下子彻底激怒了这个一向善良乐观待人亲和的孩子,正烧火呐,听到呼救,抄起烧火铁钩子就跟着惊诧愤怒的胖婶杀过来了。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小甜妞的治疗没显出效果,仍然不能说话,激愤中无声的喊着这句话,铁钩子一下又一下使尽全力抽在罗汝楫身上。
罗汝楫体面的官衣顿时遭殃了,在还带着热度的黑乎乎铁钩子狠揍下变得狼籍不堪。
但这时候他哪还顾得上衣服怎样、体面不体面。
损坏的衣服算个屁事呀。官威体面这时候也不重要了。
ròu_tǐ的痛苦才是无法忍受的。
这家伙惨叫着,招架不住这一老一少两女人左右夹击的疯狂暴力,再没心思嚷明身份耍官威震慑人,只顾抱头鼠窜。
也许大奸大恶之徒就是命大。
这家伙吃痛不轻,但幸运的是,居然没被铁钩子的直钩刨中,没被愤怒的小姑娘刨成一个个血窟窿,否则更惨痛。
看来,善良的小姑娘揍人的功夫还有待提高。
罗汝楫窜出了屋子,逃出了夹击,刚略松口气,在一老一少锲而不舍的奋勇追击下转身要逃出走廊,想拼命逃到钦差卫队处获得安全保护后再好好和梁山人算账,不料脖子忽然被侧面一股大力狠狠拘住,动弹不得,别说逃走,就是喘气都困难。
他挣扎着转眼一望,就见有两个凶恶大汉正恶狠狠盯着他。其中一个汉子牢牢掐着他的脖子,满眼的骇人凶残。
“敢在这撒野。敢调戏我家二爷的女人。你活腻味了。”
随着这个大汉的渗人咆哮,另一位冲了上来,从后面凶猛一把揪住罗汝楫的头发狠狠向后一拽,同时还不忘笑着招呼提醒屋里屋门处中青少三个女人:“婶婶请关上门,别看了。别让这畜牲的血吓着你们。晚上做恶梦就不好了。后面事有我们来。”
罗汝楫被掐着脖子不能动弹,脑袋不由自主的向后大力一仰,一声惨叫,感觉自己的头皮似乎被撕下来了。
他喘不上气来憋得难受,又吃这一痛,吐着舌头,眼泪下来了,是鼻涕横流,满面悲惨。
但这还远不算惨。
更可怕的来了。
掐脖子的大汉狞笑一声,另一手抡起,手里居然拿着根尺把长胳膊粗的木棍,一头是焦黑的,还带着闪烁的火星冒着热烟气,显然是现从烧的柴火中弄的一根,照着罗汝楫仰面的嘴巴就揍了上去,咣咣三下就把罗汝楫的嘴巴打惨了。
牙齿似乎全掉了。
最先亲密接触烧柴暴力的嘴唇挡在牙齿外面,自然更是看不成了,黑的、红的在嘴处乱糟糟一团,还带点肉焦味。
揍掉了牙齿,打烂了罗汝楫喜欢卖弄的嘴巴,毁了罗汝楫这张徇私枉法错判而曾制造不少冤案罪孽的凶器。那大汉松开掐脖子的手,没再打、
另一个则拽着头发大步把罗汝楫拖下走廊台阶,来到十几米外的平地上,手上大力一甩。
罗汝楫就象个玩偶一样重重摔在坚硬的天然石头地上,跌得又是一声尖厉惨叫。只是牙齿没了,嘴皮子也烂了,叫声含混怪异得很,却更让人心惊胆战。
如此仍不算完。
这位大汉从腰间一摸拿出根鞭子,对着吓蒙了也痛蒙了的罗汝楫抡起来狠抽。
掐脖子的大汉也跟了过来,丢下不趁手的短短烧柴,也摸出根鞭子和伙伴一起痛打罗汝楫。
如果说胖厨婶和小甜妞追打罗汝楫是遇事才暴走的愤怒,那么这两大汉则完全是早有预谋。
他们住在赵老二旁边的屋子,自然都是赵老二的身边侍卫,和另几个弟兄们没随着赵老二去泰安打擂,留在家就是负责镇守宛子城的,平常主要是负责保护胖厨婶小甜妞这些赵老二在梁山最亲近的仆从,守着赵老二的居所兼工作室,关键是守好赵老二研究出的科技新成果或灵光一闪还不成熟的构想不得有闪失,同时也听从胖厨子小潘等赵老二的生活仆从在有些事上的吩咐,省得紧急需要时宛子城这没个可靠的人方便使唤。
钦差队来了,他们在屋子里自然知道。
罗汝楫作死跑过来搞事,他们负责的就是镇守这,自然也早看到了。
不提前阻止罗汝楫闯过来进入赵老二的屋子,就是为了现在有充分借口好好教训这家伙。
二爷有令,说了,此来的有叫万俟卨、罗汝楫的两个家伙是心性异常恶毒之辈,虽然此时还位不高官不显赫,也没传出什么骇人听闻的大恶名,在众多尸位素餐的腐烂京官中名声不彰,但却是能干出历史大罪孽的奸贼,必须惩罚,不能就此杀在梁山早早了结其性命中断早晚必会制造的祸国殃民大罪孽,但也要给予足够教训。
赵老二的话比圣旨还有效,在身边熟悉他亲近他了解他的人看来也仍然是神奇无比的神一样存在。在这些侍卫心中,赵老二就是神。二爷的话不可违背,所言也必定有理,没错的,即使听起来更荒唐可笑些,也肯定是应该按着做的。
那就必须照吩咐做。
至于什么才叫足够教训,这些侍卫干得多了自然懂得。
应该怎么做才符合二爷要求,个个都心里门清。
砸掉罗汝楫的牙齿,打烂这家伙的嘴巴,伤好了也丑陋不堪,面目可憎,岂能入极讲究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