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人是平日里巧取豪夺逐步积累罪恶最遭百姓恨的,多加的夏税也是最贪最重最敢要的,这些人的所在地区也就必然的起义闹得最大最疯狂凶狠,被杀得也就最先最多最重。
赵岳知道:世上恶杀不完,但杀了一批总会少一些。
又一次民暴,又一批民愤大恶被清除,社会财富重新分配,给了朝廷和天下官吏及绑着权力得瑟的大户又一次最血腥刺激最深刻的教训,至少地方统治者不再敢恃权势耍蛮横肆意腐败。
利用这场夏季事件趁机收走宋国太多的战马,也是梁山剥除宋王朝粮多的依仗进一步控制宋王朝不能照旧轻快纵情腐败败国的整个战略计划中的配套组成部分。
十几万匹战马和相关的一些优良骡马没了。
再也没了粮食可肆意挥霍的宋王朝,大负担也大大减轻了。赵佶这帮东西不能腐败挥霍了却也不用太发愁粮食问题,不至于急眼把百姓剥削反了把国家立即玩塌了。
京畿的这么多骑兵,却绝大多数叛国走了,也就不会因为长期困在京畿无肉可吃,无吃喝嫖赌自由等快活可图而太无聊会不由自主堕落变成混日子的废物或烦躁不满变成怨军隐患。
尤其是由吕梁山那边弄叛国的六千多河北西路边关边骑,那都是边军中最桀骜不驯最危险的兵。
这些恶徒在特殊的时期被强编到边关守边,迫于局势,老实一年可以,坚持老实两年也可以,但形势变了,局势不那么凶险难测了,这些兵就会坐不住了,又受边关的萧煞暴烈血腥凶险却日子枯燥太无聊太没盼头及野蛮放浪胡风影响,他们必然由卫国勇士变成边军祸国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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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件不知是好还是坏的意外的事。”
朱贵罕见的露出点拿不清的踌躇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