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超强重弓,以他的强勇也不能多玩。
关键时袭杀关键的人,杀了那两贼将决定了战局就行了。.......人不峥嵘是庸才,但,做人还是低调点好......装逼莫过分,过分遭雷劈......这话是谁说的来着?
史文恭的脑海里掠过一张年轻却英武惊人的脸......那话似乎是在一次早餐中的笑谈中听的。史文恭嘴角抽搐了一下,那家伙终究和某家不同,脑子里不知装着什么,常有戏言却哲语冒出来。
他摘戟大喝一声,越发精神抖擞地引军猛冲贼军,铁戟灵巧翻飞,贼寇纷纷倒下......
这时,宿义、宿良引中路骑兵后部的千把骑兵兄弟另选冲锋区,以新雁形阵加大冲击面积。
擎天柱任原、大力神冯金彪横向毁掉了贼寇长枪弓箭防线,为骑兵开出了大段冲锋路,等中路骑兵大军冲过去后,不管正从东西两大营向山道口这增援来的铺天盖地的贼寇,也不管堵在山道口两侧林外的还在的众多贼寇,立即又往中部杀了回来,轻易冲散沿途贼寇群,来到骑兵冲过的地段,沿着这条残尸、鲜血.......惨不忍睹的空白区,大步踩着鲜血肉泥追着史文恭而去。
身为重甲步兵奋战到现在,猛士营将士们却还没觉得多累。
这是科学的高强度的日常体能训练一步步锻炼出来的体力耐力,就能经受得住大战的考验,而且这一战至此,折损也极轻微,总共只阵亡了两人,其中一个还是不慎崴了腿摔倒了被贼寇趁机乱砸重伤死的。另一个是太倒霉被箭碰巧射入了没有防护保护的眼上。
伤者?没有。
根本不影响战斗的轻伤不算伤,不管它,任它流血都流不死人,何况有随身药包随时处理。
此时,赵岳还在拒马防线那待着不动。
有贼寇在感觉起义军要完的惊恐中也瞧着眼热,感觉这是个机会。
雪白神骏的白马、漂亮奇怪的银甲、鲜艳干净还配着美妙彩绣红披风、休闲出行般的草帽?这么拉风显眼的又这么年轻的家伙必定是沧赵家那个大名鼎鼎的老二啊,此刻,他身边只有寥寥几个人,两骑马的,其余几个包括那高得吓人的家伙全是坐马车的步兵。这时候冲上去,相信以人多的绝对优势转眼就能围杀了赵二......奇功啊。梁山不败也败了。重赏和荣耀岂不都有了?
有几个老贼嚎叫一声,领着一帮家伙绕过弃在林边的众多拒马障碍往赵岳这边扑过来。
看来赵岳的吸引力贼大,比唐僧肉对妖怪的诱惑力还大,馋得连一些原本已吓得要死的正在林子里茫然忙着琢磨往哪逃能逃走的炮灰竟然也积极跟来.....抢钱一样疯狂。
赵岳瞅着这些卑劣丑恶家伙冷哼了一声,仍然不动。
马车上的郁宝四哈哈乐了,一抬腿下了马车,一手拉下罩面甲,一手把两米多长鸭蛋粗两头一尺长度带着尖刺的铁棒轻轻一顿坚硬山道,等着这些贪婪蒙了心智的蠢贼上来送死。
在马车上坐着正闲得蛋疼,手又早痒了的恶货季尊顿时也高兴坏了,娶如意媳妇一样赶紧蹦下车,和郁宝四一样堵在了马车处。车上其他护旗大汉也笑着下来了,刀盾摆起。
奔来的贼寇若想杀到赵岳那,必须避开拒马和马车从郁宝四等人面前过去......这时候贼寇却是不惧这么几个梁山人,兴奋嚎叫着继续奋勇扑来。
嗜杀的季尊当先发难,主动迎出去,盾刀一摆拍倒一个,盾边一旋,把拍倒者撞歪了的那个贼寇的脖子切裂了,右手大斧子已经凶猛劈断了捅来的一只长枪,欺身抢上随手一斧杀了枪断的家伙,然后举盾团身撞入贼寇群中开大杀。
其他几个大汉也舞盾舞刀照样杀了上去。
就这么几个人却顷刻间杀得贼寇死伤连连泛起惊恐,但贼寇主群没有退,仗着人多仍想干掉赵岳。有聪明地趁着前面的兄弟纠缠着季尊等,绕着奔向赵岳那。
还没动手的郁宝四仍然没动,任这样的聪明贼寇能顺利绕过去。他的职责是大旗,把持和守卫中军大旗。贼寇若是敢试图毁掉栽在车上飘扬的大旗,他的铁棍就会叫贼寇尝尝滋味。
或许是他太高大如铁人魔神一样太吓人了,一时间倒也没有贼寇敢对他得瑟,弄得寂寞如雪的巨人只得在车边挥舞铁棍时不时帮着季尊他们挡一挡凶险,干死些贼寇......
真一郎和小野次郎却是阴下了脸:战场这么大,你哪去找死不好,偏偏往这来.......
在他们眼里,眼前的贼寇和倭人一样贪婪卑劣丑陋愚蠢.....该死,唯一不同的只是语言。
他们没有策马战,一齐跳下马,类似倭刀的刃长一米马刀寒光一闪杀向敢绕来的贼寇。
那最聪明的领着人绕着来杀赵岳的贼寇没等能近前接战逞凶威就先倒下了。一只暗器扎在他咽喉。这是小野次郎干的,他本质是隐者刺客杀手,暗器是必备的拿手手段。
领头的凶强老贼就这么莫名其妙先倒了,其余跟来的贼寇一惊,都警惕小心起来,不再那么嚣张狂叫乱喊着乱冲了,似乎想结阵以团伙力量冲杀。
真一郎是战场硬战兼指挥备胎的侍卫类型,一眼就瞧出了贼寇打算,哪容贼寇结阵,柔身杀入贼群,锋利的马刀纵横劈斩,他长得又高大健壮不似倭种,凶猛有力,又变双刀使一长一短刀硬打硬战顿时杀得贼寇鲜血残肢飞舞......小野也冲上来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