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蹲下听命运安排,但还好,至少眼下安全了,不用再冒着可怕爆炸追杀费劲瞎窜。
还不死心,敢不听招呼逃得快的,立马用爆炸弩箭招呼,杀死一些后,吓得乱逃的悍匪也不敢乱窜了,纷纷缴械投降。
梁山军原准备打一场恶仗,没料到悍匪也是不堪一击。
果断分兵看押俘虏,剩下的继续扑向深处。
酒店中的悍匪头目被爆炸声惊得纷纷窜出来,万没料到根本没放在眼里的官兵居然如此能打,更没料到营寨会失陷得这么快,简直是几眨眼的工夫形势就全变了。
惊恐中,有的贼目观望询问情况,有的凶横,还飞奔着想去按计划的那样迅组织指挥反击,却看到部下居然如此不堪片刻就败了,还大面积丢了武器投降蹲了一大片了,只有部分还在边打着边逃,但也不时有一片片弃械大叫投降去了中央空地。
贼目们不禁目瞪口呆。
不多时,孟福通带人就全力杀到了酒店附近,看到一片着甲的,知道是骨干贼目,大喝一声不降者死。
追随的侍卫和一些梁山将士一排箭雨跟着大喊射向还敢横武器站着甚至冲来的贼寇头目。
没死的,看着死得好惨好快的弟兄和受伤倒地惨叫无助的弟兄,看到坚固盾牌也被弩箭射穿照样非死既伤根本没用,无不心惊胆战,瞅见对手转眼又齐刷刷举起强劲弓弩,有铁盾牌护身的也吓得连忙先趴下,免得成了箭雨重点射击目标。
孟福通无心理会贼目死不死降不降,只盯着杀祝彪。
因为一直没看到目标露面,他焦急担心,一个劲前冲,挥刀杀掉沿途伺机攻击偷袭的贼目,终于冲到了酒店前,却遗憾的听到这里趴下的几个土匪中有人积极献功说:祝彪已向西门跑啦。
原来,爆炸响起后,听到官兵杀了进来,玩乐正开心的贼目们大惊失色,纷纷丢下酒杯赌具跑出去查看。祝彪也震惊不小,无法想像内地烂兵也能如此厉害,从躺椅上跳了起来,喝令头目赶紧组织抵抗,急令身边的侍卫亲信给他披甲抬枪。
耽误了这会工夫,他晚出来一会儿,落在贼目后面。
提枪急奔出来举目一扫远处,看到部下大举溃败、官兵突进迅猛简直如无人之境,更察觉到那让他惊惧的爆炸威力,亲眼目睹官兵制造的爆炸一炸一片,中者缺腿失胳膊脑袋残缺血肉模糊如僵尸烂鬼,尸体与残肢鲜血飞舞在尘埃迷漫的半空,那根本不是人能抗拒得了的。
太可怕了。
碰上这种攻击,武艺再强也顶不住。硬上,只怕是送死。
祝彪的见识并不比部下多多少,一时也没想到会是火药能造成如此杀伤力,也疑心是官府为对付他们这伙有战斗力的悍匪而特意请高人帮助施加的某种杀人妖法,也猜测到梁山和官府勾结,这是个早设下的收拾自家叔侄的圈套,叔叔哥哥怕是……
心瞬间沉到了底。
大势已去。
这厮到底是长久当豪强主人当家的,不但骄横骁勇能打,心眼也比贫贱出身缺文无识的手下多,此地不可留,稍一犹豫就决定逃走,根本不招呼忙着组织抵抗的头目,抛弃忠心骨干,更不会管寻常匪众,就让这些人送死代他牵制敌人赢取时间,他径直悄悄奔向酒店后侧这的马棚,闪眼看到西门也有大队官兵正奋力围堵过来,唯一生路即将被断,急得他急把战马的鞍桥肚带扎紧,顾不得给自己的战马戴上马嚼子就跳上马,狠抽战马向西门飞奔而去。
他身边十几个侍卫亲信自然是紧跟主人行动。
祝彪连他们也没示意逃走,有抛弃他们的嫌疑,但这些人都是祝家老人或后收的铁杆心腹,还是坚定不移跟着主子走。
酒店这的马棚也不缺战马。
有头有脸的贼目能在酒店舒服着,他们的配马都是挑出来的较优良的,相对珍贵些,随主人身份也不能象其它战马那样随大群照顾,也放在酒店马棚这单独喂养。这样也方便在需要时立即就近用上。
祝彪的侍卫也都有自己的战马,也自然放这养着,紧跟着收拾好马匹,紧跟着祝彪飞奔而逃。
祝万年、祝龙、祝虎的战马也在酒店这单独得到更好照顾。
他们的战马自然是最好的。祝彪的侍卫却没骑走,不是蠢得吓得忘了乘更快的马利于逃跑,而是主人去打梁山了,这几匹战马在守营中用不上,祝家人又都是独性子,悍匪头目也没人敢私自借用一下触犯忌讳,这些马没放马鞍子,都急着逃跑,匆忙间哪有心思耽误时间换马鞍子借用。
祝彪逃得及时,在独龙岗军堵死西门前逃离了营寨。
他本领高强,摆枪上护身下护马,又有铁甲保护,冒着阻击的箭猛冲,在飞奔的战马上也确实难以被射中。
负责堵击的独龙岗弓箭手虽然苦练箭术,整体比桃花山强盗的射击水平高,但都是寻常将士,不是花荣那种连天上飞鸟都能轻易射下来的能耐,箭雨也射不中飞奔的祝彪,刀盾兵赶紧奋力扑过去阻挡,但哪挡得住。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