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过了好多天,段景柱显然仍心有余悸,很后悔。
他的弟兄们这会正赤条条浸在药水中除虱子,杀菌消毒,除垢,清洗胡乱上药包扎的伤口,理发
在赵庄人眼里,这些人太脏了。虱子乱爬,甚至在脖子头发上出没,真恶心。几年没看到这景象了?
衣物大多直接烧掉了。只皮衣皮帽子丢药水中泡着,留着以后方便再用。
等好汉们再出现,已经大变样了。里外上下全新的。须发整齐。个个都干净清爽利落
客厅中,酒足饭饱,一身爽快的段景柱道:“三郎是想让俺们继续抢马?”
“嗯。但要质不求量。”
“咱们现在缺的是优良**。辽人对马控制很严。入境抢掠,正规军无论是双马还是三马,都不会出现一匹母马。只那些跟着打秋风的辽民家中马不富裕,才有可能带乘母马。但数量极其有限,而且多为失去繁殖能力的或不堪劣马。”
“兄弟你擅识马,再入草原,要人少而精,专盯宝马良驹下手,无论大小,能弄来都尽量弄。只是这样一来,对付的多是那些达官贵人,危险增加。你们的身手差得远。先练练本事。也缺得力帮手。”
转眼五六天过去。
这天,赵岳、唐斌、刘通等跟段景柱学习马术回来,快到石桥时,赵岳突然勒马,盯着一处草沟大喝:“鬼鬼祟祟岂是好汉行径。出来。”
——伤心呐,收藏不过五百,还被人骂。俺写这个就是让大家乐呵一下。大夏天的,容易吗?不收你一分钱,无名小卒,也挡不着谁的路,你为什么喷俺?
真伤心了,跳海,那个游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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