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这是魔法?可你还没有参加觉醒仪式,你怎么可能施展魔法?”果果姐脸变得煞白,狠狠地吸一口气并拼命用手捂住嘴,用又急又低又快的声音问我。女人通常比男人更感性,但也更能适应新突发的情况。我只不过试试,随便伸出手指来,没想到指尖就像水到渠成一样,凝聚成功一道魔法的光亮,那团光亮不太稳定,忽明忽暗就像风中蜡烛。
果果微凉的手心将我那只发光的手指攥住,俯下身子在我耳边小声叮嘱我:“这东西别要漏给别人看,也许将来你会因为它变得像我一样,但是现在只会要了你的命!”
我感觉到她手在颤抖,呼吸也很急切。看她吃惊不小的样子,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我想这个秘密传扬出去之后,究竟是会被象牙塔里的那帮老家伙们抓回去当小白鼠,或者是被魔法师工会的审判团掉在火刑架上烧死,还有那些隐藏在黑暗世界里修炼黑魔法的死灵法师会将我炼成血脉药剂,但是从没跟我深入的聊过这些话题,他甚至有些回避。搞得我现在也没有弄清,我身上到底哪一点会吸引那些人?
血脉之力吗?那些强者们的后人同样也会有。还是我体内会不断产生火系魔法力,这是那颗燃尽果的功劳,我完全不介意别人也尝尝。我对果果姐讲了老库鲁的猜测,误食燃尽果让身体里有了火系魔力,但没说身体里觉醒的血脉之力的事,因为她只是看到我手指尖上凝聚着魔法光亮就变得很紧张。
“原来这样,不过你怎么会聚魔,那老兽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教你使用魔法?你甚至还没有形成魔力池,就算能成功施法又能怎么样,你身体里自主产生的火系魔法力根本不够支撑一个完整的初级魔法,你知道强行施法的后果吗?”果果身材修长,在帐篷里蜷腿坐着的时候,宽大的魔法袍已经脱掉,只穿着白棉布的素色长裙,衬托出柔美的曲线。
我撇撇嘴儿,反问果果:“后果是不是就像刚才那样,我差一点就会被反噬的魔力烧死?”
“你之前是因为聚魔也发过病?你没事儿干嘛想要施展魔法,你知不知道强行越级施展魔法,如果魔力不够用就会透支你的生命?”果果姐把自己的声音再次压低,声音几乎是含在喉咙里吼出来的,她没回答我的问题,却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当遇到萍水相逢的人被莫名其妙的关心,其实是很有负担的一件事。我弱弱地说了一句:“其实我只是想学会老师教给我的抗魔术,那样的话也许我的病就会好了。老师说过他也没有把握,但我想试试。这魔法是我新学的,以前我隔一段时间就会疼,但不是因为施展魔法,每次身体里燃尽果的火毒积累够多了,就会把我烧得死去活来的,老师一直在寻找可以压制我体内火系魔法元素的办法。”
果果毕竟是位女魔法师,听了我说的话自然就明白老库鲁和我这么做的原因。“你们想用自身的持续消耗性魔法技能消耗自己体内的剩余火系魔法元素?这想法真够大胆的。”
她略微平复一下心情,眯起眼睛盯着我说:“我们在体内形成魔法池之前,所有人都不会有魔法元素的感知力。但很多人天生体内蕴含魔法力,很多女孩子天生蕴含微弱的水系魔法元素,她们体质阴寒,平时会很怕冷,出现手脚冰凉等等的情况,有些男孩子小时候都会有些火系魔法元素,他们平时很爱流汗,不太怕冷,这些表现都很正常。但是没有魔法池之前,大家都无法感受到这些所谓的魔法力量。操控魔法的能力是在形成魔法池之后,每个形成魔法池的人都能拥有魔法力量的操控力,这时候引导着魔法力在身体里汇聚进入魔法池,再由魔法池中散布到全身各处为一个循环。初步的拥有了对魔法力量的操控能力,这时候才能学习简单的魔法技能,我们称这些初学者为魔法学徒。”
“很多人身体都有魔法力量,那是不是就会有很多魔法师?”我问。
看到果果弓着身体在帐篷里有点难受,于是我向帐篷的另一边儿挪了挪,果果竟然直接靠着我躺下来,我们肩并肩平躺在帐篷里用最低的声音聊天。白天没有觉得怎么样,但是在帐篷的狭小空间里面,除去外面罩着的魔法长袍之后,借着帐篷顶上挂着的魔法晶石挂灯的灯光,我趁果果姐不注意偷偷打量她才发现,就算平躺着的时候胸脯也算得上峰恋起伏,白棉布的衬裙根本遮不住大腿修长的轮廓。她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有点像暖香。
果果见我什么都不懂,也不恼,在我身旁解释给我说:“那不会,在我们国家里魔法师的数量很稀少的。我这么说你差不多能明白。天生体内存在魔力的人在普通人中出现的几率差不多有五分之一,但是能够觉醒魔法池的人在天生魔法体质的中出现的几率不会超过千分之一。”
“啊,这么少!”我一直认为自己的身体里蕴含火系魔法元素,也许会和别人不一样,老库鲁也说我有很大希望成为魔法师,原来我竟然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吗?
果果大概看到我的沮丧,才问:“那位老兽人的身份我虽然不太清楚,但凭他对草药学的精专,也不会是简单的兽人巫师。怎么。他没告诉你,你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心想当然说过,他告诉我,我觉醒血脉之力,获得真名“蓝焰”,但这事怎么能说啊?
女魔法师果果见我没说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