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季节,即便到了夜晚,从窗外吹进来的风也是温热的。
马扎罗山就像是一只大火盆,白天在烈阳炙烤之下所聚集的高温,即便是到了夜晚也挥发不尽。
魔法壁灯柔和的光线让房间里家具带着一层蛋清般的色泽。
轻薄地抹胸难以遮掩少女窈窕的身材,睡裙落在腰间,背上那幅鬼尸藤的图案暴露在灯光下,长满了棘刺的枝条缠绕在一起,那些青藤栩栩如生,整幅魔纹有些过大,大概占据了土著少女整个背部三分之二的面积。
土著少女脸廓显得有些长,尖尖的下巴,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就像紫葡萄一样,鼻梁笔直挺拔,她身材显得有些消瘦,很难想象为什么在终年阴云笼罩的黑森林里,土著少女们还会拥有一身迷人的麦色皮肤,
在众人的目光下,科妮秀气的脸蛋现出一丝绯红,呼吸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不匀,她有些难为情的望着我,似乎想从我这里找到些安慰,我笑着问她:“在帝都这边住得惯吗?”
她羞涩地点了点头,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抖动,似乎想要将脸埋进胸口。
“嗯!”她用鼻音轻轻应了一声。
我好奇地问她:“科妮在耶罗位面的时候,平时会做点什么?”
“会跟大巫学习法术,有时候也会到森林里采集一些特殊的草药,有些巫术施展起来,需要配合一些巫毒才行。”科妮与普雅卡不同,她平时就是那种话很少,有很内向的女孩子,有普雅卡在身边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普雅卡在做,科妮更像是普雅卡的影子。
如果是普雅卡在这儿的话,那位土著少女也许会趁机伏在我怀里,大方的将后背留给别人。
土著少女显然是觉得难为情,只是过了一小会儿,她便小声地问我:“可以了吗?”
见我点头,便连忙将腰间的睡衣拉起来,红着脸安静地站在我身后。
“这是幅生命魔纹来至于耶罗位面吉尔达土著部落,我前阵子在耶罗位面向一位大巫学会了绘制之法,这幅生命魔纹曾是吉尔达部落巫术传承中最主要的一部分,那位大巫为了感谢我拯救了吉尔达部落,所以才将这幅生命魔纹教给我。”我对诺亚三人介绍道。
站在写字桌前面,在一张魔法羊皮纸上将这幅生命魔纹临摹下来,那些魔纹线不断地从笔尖这一端吐出来,渐渐地组成巨大的符文矩阵,到了最后那一刻,所有魔纹线连成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卷,磅礴的生命力从这幅生命魔纹上透出来,写字桌上的魔法羊皮纸无法承受这股磅礴的气息,就在我们所有人的面前,‘呼’的一下子燃烧起来。
瞬间那张魔法羊皮纸便化成了灰烬,在写字桌上留下羊皮纸外轮廓形状的焦痕。
忽然燃烧起来的火焰,把诺亚吓得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他惊讶地问我:“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幅生命魔纹一直没办法绘制在魔兽皮革上,只要绘制在魔兽皮革上,就会引起这种自燃的反应,就像是鱼皮风帽上的那幅生命魔纹一样,只要不是绘制在鱼皮风帽上,随意换张别的什么魔兽皮革都不行。”
诺亚瞪大了眼睛,有些担忧地问我:“吉嘉,你现在该不会是那我们做实验吧,搞不好的话,我们会不会与这张魔法羊皮之一样,‘轰’的一下烧起来?”
诺亚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比划着,弗农学长和雪莉.纽曼听到诺亚这样说,也一脸担忧地望着我。
我翻了一个白眼儿,这一刻真有点想把他们全部撵出去的冲动。
我对诺亚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吧,我已经完全掌握了这幅生命魔纹绘制方法,而且对于纹身的部位你们可以自由选择。”
“你是说这幅生命守护,可以不必画在后背上?”雪莉.纽曼向我追问道。
“没错。”我点了点头,说道。
“关于我们身上第一幅魔纹构装,难道不是会在胸.前或是肚皮上?”弗农学长说出了心里面的疑问。
我没有说出原因,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我知道很多魔法师和战职者都是这样以为的,人们将身体第一幅魔纹在腹部,这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惯例。
随后我对弗农学长解释道:“事实上,并没有这种规定,铭文师之所以会将第一幅魔纹绘制在胸腹之间,纯粹是因为在这里绘制魔纹,相对来说会简单一点。”
诺亚在旁边插言说道:“这事我有所了解,刚好家族里有位长辈是帕莱斯蒂纳省里面颇有声望的铭文大师,路易斯身上的魔纹构装就是这位长辈设计的,路易斯第一幅魔纹构装绘制在他的左臂上,当时路易斯也对那位家族长辈提出了这个问题。”
“那位长辈说可以将这些容易绘制高级魔纹构装的地方留下来,等将来路易斯迈入三转强者的行列,身上自然还会有更高级魔纹构装,那些高级魔纹构装远比初级魔纹构装的结构要复杂不知有多少倍,所以为了避免将来的那些麻烦,初期绘制魔纹构装的时候就该想好,如果有晋升的空间,那么就要为将来高级魔纹构装预留一些位置。”
这才是贵族豪门的真正底蕴,我在心里暗暗想到。
“是这样吗?吉嘉。”弗农学长开口问我。
“差不多就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说道。
“诺亚,那么你准备让吉嘉将这幅生命魔纹绘制在你身体的哪里?”弗农学长好奇地问道。
这时候,诺亚却把目光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