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
“试一试嘛!”
“给句痛快话,你到底试不试?”
“你给我试!”
在琪格的不停威逼利诱之下,我不得不屈服于琪格的淫威之下。
没有添加宁神草汁液的乳白墨水还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卷轴上的魔法力挥的度是普通卷轴的五倍。普通卷轴可以存放三年以上的时间,但是我们的这些不添加宁神草的魔法卷轴只能维持五个月,为了避免魔法卷轴上的魔法力过早的挥掉,影响到卷轴的威力。琪格准备了一口大号的封魔箱,我每绘制好一张霜冻卷轴,就要装在封魔箱里。
整晚我都要不停地绘制霜冻魔法卷轴,白天的时候还要装成无所事事的样子,跟着库兹不停地往靶场跑。
……美丽分割线……
我哈欠连天地坐在靶场边缘的土墙上。默默地看着库兹在靶场里兔滚鹰飞,用各种极限姿势对着草人靶心射箭。第一天,库特教会了库兹呼吸的节奏,我也跟着学会了。第二天,库特教会了库兹跑动间的韵律,我勉强学到一些。第三天,库特教给库兹在奔跑时不停歇的射箭,这个我没能领会。第四天的时候,库特教会了库兹一个技能,‘连环三箭’。
说起来。他还是在担心库兹没有办法对付那些沼泽僵尸啊!毕竟我们这个小团队里,没有人是正式的猎人、战士、魔法师,就这样一直度过了五天的时间。
在这期间,库兹偷偷的跑去看过格日勒一回,格日勒也来靶场找过库兹,不过我觉得那位板着脸的狼族侍女,对库兹说话的时候,也逐渐的有了笑意,那种甜美而妩媚的微笑,也仅仅是对着库兹的时候才会绽放。不过我觉得库兹的心有点乱了。
甚至有一天,我看见库兹和那位狼族侍女在靶场嘻嘻哈哈的打闹,他们俩的关系在火升温,让我替格日勒感到十分不值。我甚至跑回驻扎在古鲁丁镇城外的拉伊图部落里,去看看格里巴斯钦这个老兽人,老兽人见我有心事,就一直跟我坐在篝火前聊天,却一直忍着没有问我缘由,可我没有办法责怪库兹。除了这是库兹与格日勒两个人之间的私事之外,我还担心说了库兹的事情,会让拉伊图部落和库兹之间产生裂痕。
所以我们俩就漫无目的的谈谈部落目前的生活状态,部落里兽女和孩子们每天都有黑面包和肉汤吃,生活得还算不错,只是住的差一点儿,她们没有听从我们的意见,购买一些毛毡搭建帐篷,而是在驻扎地里,挖出一个个一米深的大坑,用竹竿儿担在土坑之上,将她们带来的那些硬牛皮铺在上面,做成了一个个简易的地窝子,然后这些兽女们带着孩子兴高采烈的住在里面。
我和格里巴斯钦也谈到了古鲁丁小镇外面的那个古怪商队,通过格里巴斯钦我才知道那个商队想要做什么,那是一支贩卖奴隶的商队。商队里有大量的粮食,这些粮食不是用来卖钱的,而是用来换取兽人奴隶的,在穷苦的兽人们快要饿死,活不下去的时候,这些商人就会背着粮食走出来游说这些穷苦的兽人:卖掉一个最弱小的兽人孩子吧,换来的粮食足够你养活其他的孩子,直至饥荒结束。
我看到格里巴斯钦眼中对那些奴隶贩子的痛恨,我问他:既然如此,为什么古鲁丁镇的长老会还会容忍他们的存在,这些奴隶贩子不是应该被吊在竹竿上打死的吗?
格里巴斯钦有些吃惊地说:那些人类不是你的族人吗?你怎么会盼着他们死?
我垂下头低低地说道:他们就是一群罪大恶极的奴隶贩子罢了。
最后格里巴斯钦才说了原因:这些奴隶贩子做的事虽然不光彩,但是他们在这儿依然给穷苦的兽人们一条生存之路,再有就是长老会的人也不想将他们由明处逼到暗处,最起码他们目前还是采用最温和的手段在贩卖兽人,而不是雇佣猎魔小队,去荒原或者边陲部落私自捕猎兽人,那样的事情才是兽人高层最不愿看到的。
直到最后,我也没有说出我的来意。但是,最后我说:我在一家制皮店里看到一位兽族店老板,在上午的时候还在哄着自己的老婆,答应晚上陪她。下午的时候,就搂着另一位兽女说娶她之后,又要如何如何,真是花心得很。然后我又说:现在的兽人女孩儿,应该谨慎点,别被那些有钱的兽人花钱巧语蒙骗了,云云……
这下轮到格里巴斯钦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我一句:孩子,你怎么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库兹背着两捆用魔羚羊角制成的短标枪来找格日勒,让她讲这些标枪分给部落里投掷技术好,而且身体强壮一些的兽女们。看到一根根被打磨得非常光滑,并且魔羚羊角上的螺旋波纹都被开刃了的,精致的紫藤杆做成的短标枪,格日勒当场就搂着库兹的脖子,狠狠地叼住库兹的嘴唇亲了一口,当时就将库兹弄得傻眼了。
惹得四周部落里的兽女们哈哈大笑着,起哄要库兹将格日勒抱回地窝子里去。格日勒大方的站在库兹的身旁,也没有反驳那些玩笑话,反而脸上喜滋滋的。
格里巴斯钦却在这时候何止了部落兽女们的起哄,说是库兹参加完今年初夏时候的成人礼,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