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英雄大厅的出口直接传送到魔法高塔下面的圆拱形月亮门前,我们一行人从月亮门里走出来,发现恰好走出了魔法高台的百米石阶,外面的魔法高塔上的炽热之火已变暗了许多,街道上站着一队银甲迦娜守卫,这些银色禁卫军的数量明显比早上的时候还要多出数倍。
银色禁卫军们看到我们从魔法塔图书馆里走出来,像是早就有所准备一样,迅速将我们围在中间。
就这样在数百名银色禁卫军的迦娜守卫保护下返回了那座新居所。
……
回到海渊之城的临时居所,我发现守在居所外面的银色守卫比之前增加了很多,看起来应该是维基王后担心迦娜王会在今晚上继续安排迦娜武士刺杀我们,所以特意增派了一些守卫。
我们几个人坐在居所的屋顶上,四周的魔法高塔上的炽白火焰一点点转淡,整个魔法光罩里的光线开始逐渐变暗,街上也看不到了迦娜人的声音,喧闹的街道开始变得静谧下来。
我和赢黎肩并肩坐在屋顶天台上,抬头仰望魔法光罩,接着魔法光罩里一点微光的折射,去看这片深海下的奇异景色,虽然看不出多远,但也能看到一些生活在深海底的奇异海洋生物,它们贴着魔法光罩在海底缓慢游动,有的海洋生物甚至会把肚皮紧紧贴在魔法光罩上。
偶尔还能看到一只几十米宽的蝙蝠鱼就像是条奇异魔毯从光罩上掠过。
不得不说海渊之城是一座非常奇特的地方。
海伦娜靠在我的背后,仰着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她轻柔顺滑的发丝散发着一丝丝淡淡的馨香。
牛头人鲁卡坐在屋顶的天台上,和我们一样仰头看光罩外面的海景。
我这时候想到在魔法塔的迦娜英雄大厅里看到的那面巨大盾牌,想到我们这群人里,能够拿得起那么一面厚重盾的人似乎只有牛头人鲁卡,这位来至兽人部落的牛头人战士已经慢慢地成长起来,身体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量。
我对牛头人鲁卡说:“鲁卡,我在想……你也许会是一位很出色的盾战士!”
“嗯?”牛头人低头看了看挂在腰间的两把月刃斧,一脸茫然的望着我。
我坐直了身体,海伦娜没办法继续舒服的靠在我背上,惊叫了一声之后,双手从背后抱住我,将尖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对于海伦娜与我这样亲昵的举止,这些人早已见怪不怪。
我从魔法腰包里掏出一张羊皮纸来,同时摸出一支炭笔来,飞快地在羊皮纸上画出一面盾牌的大致轮廓,快速地将魔纹法阵的花纹填充在盾牌上,这张羊皮纸就是在素描迦娜英雄大厅里卡洛斯王手里的那面折戟盾牌。
随后我又寥寥几笔,在盾牌后面画出一只牛头人的轮廓来,牛头人鲁卡看见我在画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脸的新奇。
我对这位憨厚的牛头人说道:“我打算为你制作一面盾牌,就像是那位卡洛斯王手里一样,战斗的时候,你可以扛着盾牌顶在最前面。”
他这才认真的去看了看我画的那面盾牌,然后试图回想迦娜英雄大厅里的卡洛斯王手里的那面盾牌,他用手揉了揉额头,对我瓮声瓮气地说:
“好啊,你说了算。”
他就是这样随性的人,一般我的提议他都不会拒绝。
我没有停笔,继续在这张羊皮纸上写写画画,争取将那些记在心里面东西都记录在这张纸上,包括这面盾牌最为细致的地方。
我对鲁卡说:“这面盾牌不仅要足够大,而且要足够重,最好在摆出防御姿态的时候,盾牌下面一端可以插在泥土里,我们回头就去找铁匠铺里的那群老矮人制作一面黑铁盾牌,然后在上面篆刻这样一幅魔纹构装。”
说实话,这幅魔纹构装的设计是真的很不错,三位一体的设计方案构想别具一格,核心魔法符文居然足足有三个。
“吉嘉,你居然真的学会了那面盾牌上的魔纹法阵?”与我并肩而坐的赢黎,看到一幅细致入微的素描从我的炭笔下慢慢形成,便问我。
我将炭笔装进衣兜,将羊皮纸在桌面上摊开,扭头一脸自信地对赢黎说:“暂时还没有,不过这个应该不算难。”
“它有名字吗?”身后的海伦娜问我。
我伸手拍了拍她娇嫩的脸蛋儿,对她说:“远古誓言,对,大概就叫这个名字。”
……
由于我要和牛头人鲁卡一起返回辛柳谷,安全起见其他成员也没有留在临时居所,我们一行人同时返回辛柳谷。
在得知我和赢黎赶赴无尽海迦娜族的海渊之城以后,为了应对突发**,卡兰措就将野蛮人重弩团和在兽人村休假的兽人构装战士们重新召集到辛柳谷的地底岩洞中。
野蛮人奴隶和兽人构装战士们入驻到地底岩洞,让这里变得十分热闹。
打开了通往辛柳谷的传送门,通过了传送祭坛进入到辛柳谷里,两位穿着白岩犀硬皮甲的兽人构装战士守在传送祭坛下面,他们见到我和卡兰措从传送门里一起走出来,还以为需要召集人手穿过传送门去参加外面的战斗,立刻变得精神抖擞,这两位兽人构装战士将胸膛挺得高高的,看到卡兰措只是从他们面前平静地走过去,并没有吩咐他们做什么,这两位兽人构装战士立刻一脸失望的继续站岗。
老泽旺见到我们一行人居然有时间来到辛柳谷地底岩洞这边,立刻开始向我抱怨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