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者,两个水疗术的间隔,需要多久?”我站在一旁,对辛德基大学者问道。
辛德基大学者非常不耐烦地转头对他的助手说道:“看来,这小子是什么都不会啊,你给他示范几次,然后就好好地在一旁休息冥想,等他一会魔法旋涡的法力枯竭,你再过来顶替他,交替几次,估计这个移植手术就可以做完了。”
“是的,学者大人。”那位年轻的魔法师助手麻利地站在我身边,然后熟练地施展着水疗术,他的胸前出现了让我感觉到无比熟悉的淡蓝色的魔纹法阵,就听见熟练的吟唱出一连串儿的魔咒,一股充满了生命力的魔法光辉落在黛博拉的身上。
然后那位辛德基学者的助手停了下来,向我微微一笑,挤了挤眼睛说:“这时候,你可以喘口气儿,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变放松一点,大概二十次平缓地呼吸之后,在进行下一次施法,大概保持这个频率就可以。”
“不用担心,我的魔法等级比你稍稍高一点儿,而且我的身上皮肤篆刻着中级魔力恢复法阵的铭文,所以能坚持的更久一点儿,等你觉得魔法池里的法力快要到底了就喊我替换你,然后你就去一旁冥想,法力回复满了之后,就来顶替我,我们两就这么轮换这来。”辛德基学者的助手接着有连续释放里几个水疗术,确认我已经看懂了施法的节奏,就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走到了一边的垫子上坐了下来。
然后是我站在黛博拉的身边,对她不停的施放水疗术,平均每间隔二十下呼吸之后,就释放一个魔法技能,为了能够让身体里的魔法力能维持得更久一点,我开启了蓝水晶石鼓图腾,一只淡蓝色的水球不停地围着我旋转,加上我身体拥有被动的回复魔法的技能暖气,我发现以这种缓慢的节奏施法,我实际上消耗掉的魔法力,并不是很多。
站在试验台这里,我可以名正言顺地看辛德基大学者移植手术的过程,这时候,黛博拉已经完全被辛德基大学者的光之蚕茧包住,她的状态终于变得稳定下来。
或许是在埃尔城经历过冰雪苔原上野蛮人的攻城战,我曾经在那样极端恶劣的环境下,每天都要连续不断地释放水疗术。
或许是在埃尔城的那间阁楼上,每个日日夜夜不停地绘制魔法卷轴,当然我绘制最多的要算聚火术魔法卷轴和霜冻术魔法卷轴,但是排在第三位的就是水疗术魔法卷轴,其次才是霜之新星魔法卷轴。
所以对于水疗术卷轴,我熟练到甚至闭起眼睛都能完美的绘出魔纹法阵来,咒语也是唱得极为熟练。
辛德基大学者看着我站在一旁悠闲施法地样子,也只是淡淡冷哼一声,说了一句:“哼,这个水疗术魔法用得倒是熟练啊!”
说罢,就不在搭理我,他从一旁的工作台上操起一把五十磅的铁锤,三步并成两步,走到那副冰棺的前面。
辛德基大学者岔开粗壮的地行龙腿,高高的举起巨大的铁锤,卯足了力量砸下去。
“咔擦”一声巨响,整个铁锤的八个锤头部分都嵌入了冰棺盖子上,冰棺盖被砸出了无数细碎的裂纹。
辛德基大学者只是举重若轻地将大铁锤从棺盖上拿下来,整个冰棺的棺盖碎裂成无数冰片,散落一地。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心想这位辛德基大学者的力气竟然比一些敏捷型的战士还要大,五十磅的大铁锤挥动得就像是烧火棍一样轻松,我想幸好他不是用脚踹,不然这一双地行龙的双足踩在冰棺上,那还不得把整个冰棺都踩烂啊!
辛德基大学者凑上前去,将冰棺里的碎冰块向两侧拨开,伸手从里面抱出一只直径足有一米高达两米的玻璃罐体,在罐体上还贴着封印类的魔法卷轴,罐体里面是一些绿色的液体,在液体里面浸泡着一只已经死去的魅魔,她躺在玻璃罐体里面就像是睡熟了一样。
那只魅魔的躯体就像是涂满了一层淡淡的黑炭,光洁的皮肤显得乌亮,近乎于魔鬼般丰满的身材像是个熟透了的蜜桃,她的紧紧地闭着眼睛,眉心处有个非常深的箭孔,她全身上下只有这么一处伤势,她光洁的胸前皮肤上刻着颜色更深的黑暗魔纹,双臂双腿之上也有,细数之下,一共五幅黑暗系魔纹法阵,这些魔纹全部都是绘制在她的身上。
在她身后的肩胛骨上,长出一双深黑色的肉翅,如今紧紧地收起,不过看起来魅魔的翅膀稍显残破,而且没有羽毛附体,是一双肉翅。
“这是一只被箭手狙杀的魅魔女巫,当时据说整整一个团队的猎魔者都死于这只魅魔的手下,最后关头,那位仅存下来的弓箭手,拿出了一根篆刻着百发百中魔纹的破甲箭,才算是把这位魅魔狙杀掉。”辛德基大学者有些惆怅地感叹道。
随即手握成拳,一拳捣在贴着封印魔法卷轴的玻璃罐体上,哗啦一声,整个罐体破碎,那些淡淡绿色的粘稠汁液顿时流淌一地,一只通体暗黑色的魅魔倒在辛德基大学者的怀里,辛德基大学者顾不上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