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见场面几乎被中年男人操控了,而且中年男人的话已经不仅仅是在说张峰和大鹰的问题,话里话外都已经上升到夜幕的问题了,虽然他没有明说,当然他也不敢明说,得罪了整个夜幕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但是虽然中年男人没有明说,可并不代表没有人听的懂,如果某些有心人拿中年男人的话来污蔑夜幕,到时候事情处理起来就麻烦的多了,所以她必须站出来说几句话。
兔女郎说道:“这位客人,你说的话里面可能有一个误区,我得先更正一下。”兔女郎脸上还是笑着,但其实她心里已经对中年男人厌恶至极,如果不是规定不可以直接顶撞客人,她一定破口大骂了。
听兔女郎这样说,周围众人的吵闹声安静了一些,似乎都在期待兔女郎会说什么,一时间都不再讨论张峰和大鹰如何配合出千的问题。
中年男人听到兔女郎在和自己说话,也看向她,脸上的表情有些狐疑的看着兔女郎,说道:“怎么?你想为他们两个说话?夜幕不是有规矩,所有的工作人员全部都是中立的吗?你这样可不对啊,要是你为他们说话,不但没有权威性,而且我等一下会投诉你啊!”
中年男人说张峰和大鹰出千本来就没有什么证据,只不过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过于巧合,然后才让他找到了突破点,才有了这一出闹剧,现在张峰和大鹰都不说话,群情激奋愈演愈烈,这正是他想要的,谁知突然又跑出来一个兔女郎要说什么东西,他当然担心。
夜幕有规矩,所有夜幕的工作人员或者兔女郎对所有在夜幕发生的事情保持中立态度,即使对错十分明显,那也不能站立场,说到底,谁对谁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只是来打工的,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够了。
要不然夜幕的笔录怎么会随便客人说什么就写什么呢?就是因为夜幕一直都是中立的立场,你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这也只是一种保全自己的方法,谁都不得罪,夜幕只是提供一个平台给大家娱乐,和谁都没有关系,这样才能做到自保。
这也是刚才中年男人拒绝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完成赌局,而让张峰自己去做笔录的原因,如果让张峰自己去做笔录,指不定把他说成什么样子了,所以即使和解也不能让他独自去做笔录就是这个原因。
夜幕能在江市混的风生水起,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规矩,这些规矩严谨而又不可违反。所以现在兔女郎这样站出来说话,本来就已经违反了夜幕中立的态度,如果她再为张峰或者大鹰说话,以及帮中年男人说话也不行,要不然她就可以离开夜幕了。
兔女郎听了中年男人的话,也同样是面不改色,没有一点点中年男人所说的违反了规矩而感到心虚的样子,她继续说道:“夜幕的规矩我当然懂,从来没有忘过,在这里先多谢先生特意提醒,但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与在座的三位客人都无关,夜幕由始至终都是秉承着中立的原则,要是我在这里违反了什么规矩,欢迎各位监督和投诉,所以一切破坏夜幕规矩的行为夜幕都不会姑息。”
兔女郎为自己的夜幕做了一番说明,然后才继续说道:“再回到我们刚才的话题上,我说先生的话有点问题,其实这个问题与夜幕的名誉有关,所以我才不得不出来说几句而已,对这件事情我是一直保持中立态度的。先生刚才说的这位客人……”
兔女郎为难的看向张峰,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张峰叫什么,所以只好用这位先生来代替张峰的名字,但是接下来她要说的话还挺多,涉及的人也不止一两个,如果都是这位先生,那位先生这样称呼的话,未免太乱了。
张峰当然也明白她的难处,朝着兔女郎笑了一笑,然后自报家门,说道:“张峰。”兔女郎听到,朝着张峰会心一笑,她就喜欢和这样通透的人打交道,不像中年男人这样,胡搅蛮缠,像个大妈一样咬着不放。
兔女郎得到了张峰的名字,虽然她还不知道中年男人的名字,但是兔女郎也不想问,反正有这位先生来代替不是吗?兔女郎于是对着中年男人继续说道:“先生您刚才说的,这位张峰先生是和大鹰哥合作来套路你的,对于这一点我不做评论,一开始就说了,我在夜幕秉持中立的态度,但是先生您说的,是张峰先生用暴力把您以及所有的在场的各位都引开了,然后大鹰哥才有机会下手把牌换了,这一点我不敢苟同,因为我刚才一直都站在这里,没有离开过,大鹰哥没有下手的机会。”
兔女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又多次强调她从来都是中立的态度,说到这里,她就不说其他的了,中年男人会说一半,先让舆论发酵,她也懂这一点,先让围观群众自己脑补一下事情发展,对刚才中年男人说的话产生动摇就行了。
果然周围众人听到兔女郎的话,又开始纷纷议论起来,这时刚才向着中年男人一边倒的舆论已经发生了变化,并不是所有人都开始站中年男人这边,大部分人虽然还没有讨论出谁对谁错,但是已经开始加入吃瓜队伍,不再站队,而是想继续看下去事情会怎么发展。
中年男人见形势一下子被兔女郎三两句话就反转了,不由得生气起来,他瞪着兔女郎,但是无论他有多生气,兔女郎始终还是那副笑意吟吟的样子,似乎没有人可以让她生气一样。中年男人知道再这样下去,形势肯定不利于自己,所以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