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大衣走在回家的路上,欧阳和月没开车叫了一辆出租车出来的,此时她正准备散会步,然后就回家了。
冷风吹着她的脸颊,冰冷,生疼,这让她觉得似乎心里还舒服一点儿。
曾几何时,两个相爱的人变成了这样,互相隐瞒,互相算计。
临近年关,出来逛街的人很多,过了下班的高峰期,依然是车水马龙,到处都充满了节日的气氛,到处都张灯结彩,一切是那么的幸福美妙。
听着沿街的店铺播放的音乐,一切似乎都沉浸在幸福当中,所有人似乎都很幸福,只是她觉得内心凄凉。
大风吹着她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以前的时候还可以回家,现在难过的时候家都不敢回了,因为回家的话爸妈知道她此时的心情,一定会替她难过。
已经结婚了,成家立业的她,即使再委屈难过,此时也不想再给父母增添压力了。
好不容易看到爸妈晚年的时候,可以好好的享受生活,她怎么可以那么不负责任的去破坏这美好。
原本她给爸妈带来的苦难就够多了,在床上躺了一年多,一直都是假死状态,父母花光了所有的钱,哪怕她只有一口气延续生命,他们也不放弃她。
现在好不容易盼着她成家了,松了一口气,她怎么可以去破坏他们的小满足。
她擦了擦眼泪,勉强让自己微微一笑,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只是她没有发现远远的一直都有人跟着她,杜衡远远的跟着她,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好几次想要冲过去,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可是他却又很自己,恨自己的自私,他不想失去她,所以他忍住了。
攥成拳头,恨自己的自私。
欧阳和月接了个电话,她看了一眼,陌生号码,一般情况下这种陌生人打来的电话她都不接的,因为不想被推销的打扰。
可是这个电话一直打,一直打,她猜想可能是谁换号码了吧,或者是谁又急事,所以她接了。
“喂?”她的声音此时已经听不出鼻音了,刚才只是流泪,也没有太严重的影响到声音。
“南歌,不要,不要啊。”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娇喘的声音,她还在不断的喊着苏南歌的名字,任欧阳和月怎么问话,对方就是不回答,好像是不小心碰到了手机,不小心拨出来一样。
可是这个不小心,也太不小心了,一连给她拨打了五六通电话,难道都是巧合?
“不要啊,南歌,嗯……嗯……嗯嗯……”
她娇喘的声音让人脸红,欧阳和月不相信那边的人是苏南歌,或许是重名的吧。
“喂,说话,如果不说话我挂断了。”
欧阳和月只当是对方恶作剧,她准备挂断电话,可是对方却突然说话了。
“哦,对不起哦,您是哪位,可能我打错了。”
“哦,南歌你说什么?水,你要喝水啊,等我,马上给你。”对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已经说打错电话了,可是却变成了视频,欧阳和月看到了躺在酒店大床上的苏南歌。
他赤身luǒ_tǐ的躺在床上,重要部位都没有遮挡,而那个女人也一样,光着身子在视频里晃来晃去,欧阳和月只看到了她的侧面背影,一头长发,烫成了波浪状,看起来很是妖娆,她倒了一杯水送到苏南歌的嘴边,喂他喝下去。
“不要脸,你在干什么!”
欧阳和月突然大喊起来,她此时也看清楚了那家酒店的标志,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她挂断电话,哭着去拦出租车,她都忘记了,现在出租车私家车基本上都是用软件的多,空车的很少。
她一直哭,一直在路边拦车,都忘记用软件了,一辆车子过去,又一辆车子过去,都被被人拦走了。
杜衡远远的看着她,看她突然泪流满面,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过去,一旦过去,就让她知道自己一直在跟着她了,若是不过去,看着她突然这么失控,他真的无法忍受。
“苏南歌,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疯啦!”
欧阳和月一边哭,一边哆嗦着,开始打开手机用打车软件,这个时候她真的很后悔没有开车出来,而此时叫法师来接她也来不及,她根本等不及,她要马上冲到酒店去看看,看看苏南歌到底在做什么。
杜衡看着她哆嗦着,哭着坐上了出租车,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他一拳头打在旁边的石柱子上,顿时手上去了一大块皮,钻心的疼。
突然间就想起了那句歌词,“我又不是你的谁,不能带给你安慰……”是啊,他此时想要帮她,可是他以什么身份出现啊,他真是痛恨自己的无能。
此时欧阳和月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的打电话给法师,让她来酒店和她会和。
法师正做着头发呢,头发做了一半,染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染发,她听着那头哭泣的皇妃,说话说的语无伦次的,有些着急,“你可不可以不要哭啊,慢慢把话说清楚。”
“你不要问了,你赶紧过来,你再不来,我可能就永远回不去了。”
欧阳和月的意思是,她可能怕自己挺不住,看到那种场景或许是会杀人的,杀人偿命,她也认了。
“这么严重!?”
法师直接从椅子上坐起来了,美发师没注意,手上的染料盘直接打翻扣在身上,然后他一脸愕然的看着法师,正要发作。
“等我,我马上过去,不要做傻事。”
法师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