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说出,到了这个份上,已然忽视不去了。的,就算宇轩有意于自己,她却并无他意。可当亲耳听到了,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了。卿晴心内煎熬异常,近日来彼此相处下来,她对宇轩是有好感,虽未到男女之情那种地步,可已然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知己。此刻,再见他的眼神,温柔如水,到嘴边的拒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停了一会,卿晴才说道:六年前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了。这块玉佩,既然那么重要,还请你拿回去罢。
宇轩赶紧道:玉佩是我送给你的,哪有收回的道理。六年前的事,你忘记了也罢,我日后不说了就是,只是这玉佩无论如何,你都要收下,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话毕,扯过卿晴的手,将玉佩放在她的手中,自己却舍不得抽回手来,握着卿晴的手,二人四目相对,情愫流动。
不待卿晴回答什么,忽听房门被推开来,楚云站在门口,正看着他们。卿晴反应不及,呆楞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将手抽出,玉佩丢下,不知为何,心内忐忑不安,不敢看向楚云那边。
楚云一来,见那护卫站在门外,就觉得不对劲,问了两句,那人只说他主子休息了,不让人打扰。楚云想着,往日里不见他有这不让人打扰之说,今日谈何此说。心思一动,觉得不妙,便不管不顾地上前去推门。护卫去阻拦过,却敌不过楚云,不一会儿,楚云就推开了门,不想真是这个画面,是温情?还是缠绵?他不清楚,此刻他才明白,卿晴口中说过的,对他并无他意,现下想来许是一番无心之话罢。到了今时今刻,两人含情脉脉,彼此吐露真心,再加上近日来的情感积累,若说没有一点心动,是不可能的。
三人就此愣住了。一瞬后,卿晴抽回手,坐在床沿,不言不语。见此,宇轩尴尬地收回手,转头看向楚云,笑道:楚云,你来了,进来坐罢。
楚云扶着门,回笑道:不了,你们聊罢!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楚云转身就走,面色瞬时由晴转阴,再不见一丝笑意。卿晴见楚云走了,不觉舒了口气,一想到刚才自己呆愣的神情,不禁懊恼不已。再面对宇轩时,已没有了前时的羞怯,对他说道:对不起,宇轩,不论六年前发生了什么,我对你只有知己之交,并无男女之情,还请你不要误会了。
宇轩听了,沉凝了一会后,说道: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再说什么了,我明白。六年前也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哪能因此而牵住彼此二人。好罢,即便我倆之间只有知己之交,我也很高兴,因为是你,我便欣喜。
卿晴笑着点点头,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正要起身,宇轩叫住她,将玉佩塞入她手中,笑道:这个玉佩是你的。
卿晴回头,笑着不语,将玉佩挂回腰间,点点头便走了。那护卫见卿晴走了,便进门来,走到主子跟前,问道:王爷,任小姐她?
宇轩不看他,回道:她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自然与他人不同了。
护卫道:我从未见你对谁家的小姐动过心,唯有这次,我原以为任小姐是喜欢你的。
宇轩道:你是觉得她近日来对我很好,是吗?
护卫恳切着道:确是如此,不然任,哪位未出阁的小姐会亲自喂一位陌生的男子喝汤药?
宇轩看向他,问道:你以为她是因喜欢我,才那么做的?
听了这话,护卫更是不解了,疑惑着道:难道不是?
宇轩苦笑道:我这伤,多少是因她而起的,想来她是因为这个原由,才如此的罢。
这下,护卫才总算是明白了。说道:原来是这样的。
宇轩道:虽然我与她之间,现在只能以知己相称,可我觉得,我与卿晴之间的缘分不止如此。
卿晴回了院落,柒宣已摆好了饭食,在等着她。卿晴往里走着,四处张望。柒宣早摆好了,就等着小姐回来,算了算时辰,也该到了,可过了许久,才见着小姐走来,便上前去迎她,见她眼睛四处看,像是在找什么,便好奇道:小姐,你找什么呢?
卿晴收回眼神,看向柒宣,笑道:没事,吃饭罢。
柒宣心内嘀咕,不明小姐怎么了,一时想不明白也就算了,走到小姐身边,伺候着。
卿晴以为楚云会到她这里来的。吃过了饭,心内总想着楚云,便一人往楚云那走去。
楚云直接回了自己房内,用过了饭,便往床上躺下了,正闭目睡去时,察觉到门外有人走来,听得脚步声应该是卿晴。虽是如此,楚云却并未起身,还是闭眼躺着。卿晴走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说进来,推开门进来后,只见楚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卿晴走至床边,坐到一旁的椅凳上,开口道:你怎么了?
楚云像是睡了过去,过了好一会,才听他道:来我这是有什么事吗?
卿晴等了许久,没有怨言,听了他反问她,便道:宇轩虽对我有意,当时我不知该怎么回话,而后,我跟他说清了,现在,我与他不过是知己而已。
听了话,宇轩睁开眼来,抬眼向她看去。眼睛瞥到她腰间的那块玉佩,随即冷笑道:你与他不过知己,可这个玉佩是什么意思?
卿晴道:这块玉佩,他说是六年前送给我的,即然送给了我,便是我的了,我带着它又有何不可?
楚云道:可我见着你二人手掌交握,它就在其间,难道它不是你们的定情之物?
卿晴道: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