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两具战死尸鬼挟裹赤红气息的力量何等强大,顿时打得方志雄喷血倒飞,此时此刻,滕氏姐弟早就低叱一声齐刷刷扑来,滕钰掌中的古铜剑疾挥落下,只听噗哧一声,此獠的脑壳顿时骨碌碌滚落在地!
……
此时此刻,西城门旁边,青禾甲士统领中最莽撞的严疚已经被二女的围攻打得溃不成军,他手下的甲士也在不断哀嚎倒地,被尖嘴山鼲打倒无数。
“着!”霎时间,商恬琳的弯刃噗哧一声划过严疚的小腿,登时留下二尺长的伤口。
“呃啊!臭丫头好狠!”严疚只觉得小腿伤口血涌不断,气急败坏之下,他掌中的钩镰短矛倏地向恬琳颈嗓抹去,却被对方轻巧躲开。
“哗啦啦——啪!”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若桃手腕上的锁链钩爪瞬间缠住对方短矛,她另一只手的兽骨奇刃瞬间劈落而下,“噗嗤!”一条手臂应声而飞,疼得严疚顿时昂首暴吼一声:“呃啊啊啊——天杀的呀!”
“叽叽叽!”说时迟,那时快,解决完所有青禾甲士的尖嘴山鼲猛然从后面扑来,一双锋锐利爪噗哧一声掼入严疚的后心,这家伙身子颤晃两下,终于扑通栽倒气绝而毙!
……
南边城门,阿狗只用了数息时间,就把上百青禾甲士拳打脚踢一一震昏当场,他那股惊人的杀气,在青禾甲士统领周犇看来,就如同凶神降世一般,周犇,怕了!
“这个家伙,虽然只是使用红气震昏我的属下,但这绝对不是他的真正底蕴。”
原本就有几分狡黠的周犇,此刻更是吓得瞠目结舌,他越想越怕,突然一声尖叫,陡忽挥动着自己的古铜剑朝着阿狗急扑过来:“呀呀呀——我跟你拼了!”
可就在阿狗刚刚抬起拳头要给他一下的时候,周犇的脚下突然一个趔趄,而且脑袋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不偏不倚正撞在一块岩石上,最后头破血流的昏厥在地。
“这个家伙……竟然自己把自己磕晕了,就为了不和我动手?!”
阿狗此时真是哭笑不得,他瞥了倒地的周犇一眼,随即自言自语道:“你很聪明啊,好吧,就看在这一点小机灵的份上,我饶你一命,不过,以后可别做坏事了,否则的话,哼哼。”
……
北城门这边的打斗,可以说已经热闹的掀翻半边天了,因为青禾甲士统领周鼎手下的兵士是最多的,足足有二百余人。
但是遇到关横、吞鬼虎和象蛇鸟这三个破坏大王,这些青禾甲士就变成了土鸡瓦狗不堪一击,不但如此,关横还让六伥鬼把周围百余丈包围了起来,一个人也别想逃走。
就这样,不过是十几息的时间,二百余个甲士已经横躺竖卧倒了一地,哎呦妈呀的叫个不停,关横此时走到周鼎面前,他慢悠悠的说道:“小子,我给你两条路,第一,自己把自己打个半死,第二,让我们代劳,把你完全打死,自己挑选吧。”
“岂有此理,臭小子,你真以为我们青禾甲士会怕了你吗?”此时此刻,听了关横嚣张言语的周鼎,顿时气得目眦欲裂血灌瞳仁,但是这家伙的确是有点心虚害怕了。
就在这个时候,吞鬼虎骤忽张嘴,将一颗漆黑珠子疾喷而出,登时打得一个扑向自己的青禾甲士粉身碎骨,它再次呼的一下把珠子又吸了回去。
“啊?!”周鼎从来没见过这么犀利霸道的攻击方式,再加上吞鬼虎那颗漆黑尸珠上面蕴含着一丝霸者黑气,这让周鼎感到心悸不已,此时此刻,象蛇鸟陡忽一声嘶鸣疾掠而下,挟裹劲风的尖喙径直钉向周鼎的眉心!
“呀——”周鼎一声断喝,骤忽用左拳破空击出,象蛇鸟看到对方拳劲凶猛异常,倏然间在空中一个旋拧堪堪躲过拳风,一下子疾掠到了对方身后。
可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关横、吞鬼虎齐刷刷扑上,虎爪、青气掌刀瞬间狂猛连攻:“砰砰砰、嘭嘭嘭!”
百十记攻击几乎打得猝不及防的周鼎支离破碎,面门塌陷、双臂、胸椎彻底被毁,周鼎顿时哀嚎惨叫着扑倒在地,象蛇鸟这次才用尖喙掼入了他的后脑,彻底要了这小子的性命!
“好,这边也解决了。”关横噌的一下跳上吞鬼虎的背部,他扬声喊道:“走,前往青禾城的城主府,和大家汇合!”
……
这个时候的城主府内,栾遥愈发感到形势不妙,他派出侍卫长方志雄和其余三个统领率众镇守四城门,大家已经去了不短的时间,可是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讯息传回来。
“不妙啊不妙,偏偏赶上那位‘大人’要来接受今年的贡品之时,出现这种纰漏。”满脸都是烦躁之意,栾遥在房间内不安的走来走去,他心中暗想:“万一我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在这个时候被捅出去,让上面知道的话,共主大人非剥了我的皮不可,这可怎么办是好呢?”
就在栾遥心烦意乱的时候,有人急匆匆的从外面跑来,原来是个报讯的侍卫,这家伙满脸惶恐的对栾遥说道:“城主,刚刚接到崇国都城方面的‘飞鸟传书’,说是明晨一早,纳贡特使‘赤崮’大人就要到了。”
“什么?!不是说还有三、四天吗?”栾遥的脸上顿时罩上一层暗霾,他心中暗骂道:“崇国王族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每年都增加贡品的数量,简直都快把我迫疯了,到如今连就连赤崮这些‘黑气霸者’也出动来这里催收贡品,简直是不给老子活路走!”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