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项目上的股份,在我和我儿子的案子没有结完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卖给你们的。”满北伐双眼盯着茂名,用毫无可商量的口吻继续说道:“我可以把股份签给你做代理,给你拥有除去变卖之外的所有使用权,期限为一年!这是我最后底线!”
“满北伐,你觉得你还能和我提条件是吗?”茂名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你他妈的不用在这儿威胁我!我儿子只要不脱险,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满北伐刚硬的回道:“你现在什么都没做,就想套我股份,那他妈是做梦!”
茂名仔细观察着满北伐,暂时陷入了沉默。
……
另外一头,融府康年酒店内。
张小乐坐在李英姬对面,连续抽了三口烟后,皱眉问道:“到底行不行?”
“非得是我吗?”李英姬语气极为无奈的反问道。
“除了子腾,只有你上来,别人什么都不会说。”方圆在旁边托着下巴回应道:“而且也只有你的政治关系,拥有绝对的说服力!”
“……唉!”李英姬闻声长叹:“你们弄吧,我答应了!”
“好!”张小乐在听到李英姬说完肯定的话后,就立即掐灭了烟头,掏出了手机。
……
时近中午,方圆带着李英姬等高层赶往了会议室,而张小乐则是去了夏青凝的房间外按了门铃。
“咣当!”
门开,夏青凝探头问道:“小乐呀?进来吧!”
“不用了,我来是要告诉你,咱们一会要开个会,你到场参加一下!”张小乐知道天叔把股份的行使权暂时交给了夏青凝,所以特意过来叫了她。
“什么事?”夏青凝问。
“选新的执行官!”张小乐话语简洁的回应道。
“好,我一会过去!”
“……我和圆圆推举的人选是英姬!”张小乐沉默半晌后,事先提醒了一句。
夏青凝眨着大眼睛一愣后,立即点头应道:“好的,我清楚了。”
“你上午去见天叔了吗?”张小乐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见了,他已经走了!”夏青凝点头。
“已经走了??!”张小乐惊愕无比的问道。
“恩!”
“他都没通知我们?”张小乐说话时就已经掏出了手机,并且准备给天叔拨打过去。
“你不用打了,他让我告诉你们,稳定好融府内部,就是对他最好的送行!”夏青凝声音悦耳的阻拦道。
张小乐闻声怔在原地,久久无言。
……
正午,阳光明媚的街道上,天叔一个人拎着行李包,身材佝偻的走着。此刻他的身影正如他来融府时一样,依旧穿着一件深棕色的夹克衫,衣领被磨的破损且发黑,一条西裤虽然看着干净,但却被洗的有些掉色……
六年多的时间过去,他把默默无闻的融府改造成了名动三省的领军企业,但却一直没有时间改变自己……
当岁月流逝,他鞠躬尽瘁的让融府腾飞,可离去时,带走的却只是一个包,两件穿了好几年的旧衣服,和一副病入膏肓的身体……
迈步来到一家面馆后,周天点了一碗不加麻油的面条和一碟卤牛肉,一碟炒肝尖,随即配上二两小酒,就独自一人喝了起来。
二十多分钟后,阿哲从屋外走了进来,默默无声的坐在了天叔对面。
“喝点不?”天叔抬头问道。
“你别喝了。”阿哲皱眉劝道。
“……我现在喝与不喝的没啥区别,呵呵!”天叔一笑,眨眼问道:“军出事儿了,你心里很急吧。”
“你还在外面,我就不太急。”阿哲拿起筷子吃着炒肝尖回应道:“因为他的事儿,我也解决不了,所以有你操心就行了,我只干好自己能干的吧。”
“你心还真大!”天叔无语的回应道。
“你心不也挺大吗?让人撵出来了,还有心思自己喝点!”
“……不是撵,是我自己要走,你不要对融府其他人有情绪。”天叔皱眉劝了一句。
“我没啥情绪!”阿哲摇头回应道:“但我和我的人,只听你和军的。其他人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领导力!”
“……!”天叔沉吟半晌后,就要再次劝说道:“你这样的干,不是把我架到挖融府墙角的位置上了吗?”
“扯淡?!我们从融府出来,本身就是军和你安排的,跟他们有啥关系啊?!”阿哲皱眉顶了一句。
“……不是,你咋这么轴呢?”周天闷了口酒回应道。
“我不是怕你手里没人吗?!”阿哲一着急直接说出了心里话:“更何况,我不适应和其他人一块办事儿,你知道吗?除了你和军,融府还有谁了解我们?”
天叔沉默半晌后,叹息一声:“吃饭,吃饭!”
“……服务员,给我来点酒!”阿哲憋了半天后,竟主动要求喝点。
话音落,二人一边吃着,一边就坐在面馆内聊了起来。
……
国外,克什米尔南部地区的查谟市附近山脉内,有三层破败的小楼。楼内,吕炎和笑笑等人,还有靳辉团队的二当家余福全部都躲藏在这儿。
“小炎,我听说今晚就走?”笑笑冲吕炎问了一句。
“恩!”吕炎点了点头:“原本想着查谟是印度势力范围,咱呆在这儿,融府在国内的关系也够不到,但这么他妈的阿三天天跟靳辉要小钱,而且还不托底,所以涛让咱们今天晚上处境,直接去付饶哪儿!”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