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一破,涿州险矣,然后是易州,这是个连锁反应。
第一场不能败,第一场败下阵士气就会低落,更何况粮草不齐,更让军士寒心。
京城才下拨粮草,显然一时间从京城拨粮那是非常困难的。
几个军士围着商议。
“齐王应当机立断立刻自行筹粮,事后再上报朝廷。”
而不是等京城去筹,此事上报朝堂,京城也要筹粮,这样时间一耽误,粮草根本来不及补给。
“说的容易,如何自行筹粮?上哪里筹?”一个将领大声道。
“去江南……”稍顿,又道,“不,淮北最近,去淮北楚州。”一个最近的地方,她怎么能忘了?
大运河从楚州直通恩州,只要及时筹到粮,不需要三天粮草就能备齐。
“自作主张去江南筹粮那不是抢吗?如何能做出这种事?”有将领大呼。
“必要时刻,为什么不能抢?”化名容清的颜含玉此刻从从容道,“我敢确定楚州备粮必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