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请。”
两个太医朝着孙呈揖手,孙呈亦回礼。
颜含玉退到一边去,垂眸,“孙先生。”
颜含玉以玉哨的声音再次进入军营,孙呈当然知道她的身份。
从听说她被辽兵抓走,他就开始担忧不已,此刻见她安全无虞,一颗心也终于平稳下来。
一只手搭上她的肩,千言万语化成掌心的温度,亦是在安抚。
他道,“剩下的事由我来!”
“是。”颜含玉朝旁边站过去。
她师父的医术,她再信任不过。
颜含玉站在一旁说明了赵贤的情况。
孙呈静静聆听,又拂了脉象,开口,“做得好,银针拔去之后,再放出聚集在一处的毒血,秦王殿下便不会再有生命之忧。”
颜含玉再清楚不过,他师父说的这句话是讲给她听的。
医治任何人她都不会心慌意乱,只除了他。
她把他的命看的比谁都重,他却频临生死之间,如此她下每一根针都觉得困难无比。
她强撑了这么久。她不知道如果师父没来,她还能不能继续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