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快看!”,圆圆鹅蛋脸扎着两个刷子的小女孩指着一只刚从树上下来的小松鼠,惊喜的叫着站在旁边跟她一般高的男孩子。
“走!我们抓住它,把它养在笼子里。”小男孩也是一脸高兴。看这两人的模样,应该是一对双胞胎。
这一对小兄妹咯咯地笑着,撵的小松鼠到处乱跑。小松鼠慌不择路竟然顺着河堤下到了河水边上,看见这对小兄妹也跟着下去,我急忙拦住他们,“小朋友,这儿可不能下去。“
小兄妹对视了一眼,居然同时伸手推了我一把,异口同声说道:“谁要你管!”
我向后退了一步,一脚踩空,惊叫着,“啊!”,顺着河堤翻滚进了水里。更要命的是我更本就不会游泳,我手足无措的在水里拍打着,边喝着河水边喊着:“救…命!”。眼光扫过岸上那对小兄妹,他们正对我诡异的笑着。
脚底下好像有只手把我往下拉,任凭我怎么挣扎,自己仍是一点点的下沉。头已经完全没在水不能呼吸了,一张嘴就咕噜咕噜灌着河水,渐渐地就挣扎不动了。
我游荡在黑暗中。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看不见,只是一片可怕的黑暗中。
“不要怕!……”黑暗中隐约飘来的声音就像是一种魔咒吸引着我。
“是谁?”我随着声音寻了过去,眼前渐渐闪烁着光亮,那光亮一瞬间吞噬了黑暗,耀的我睁不开眼。
强光过后等我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白色的帐幔,等我再扭头一看,却大吃了一惊。实木雕花的拱门,糊着纸的镂空木门,窗棂,虽说有些简陋,但完全木结构的建筑风格分明就是一见古香古色的古代房间。
“咳~咳!”胸口有种胀裂感,嗓子眼也止不住的痒,强撑着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穿着古人穿的那种白色寝衣。
我挠挠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做梦?还是进了哪个影视城脑?
“小姐,你可醒了!”正当我疑惑不解时,有人推门而进。我抬头打量着她,十六、七岁的模样,瘦瘦的,脸黄黄的,穿着件枣红色粗布的襦裙,头发简单的梳着两个丫髻,丫髻上绑着发带,就像古代典型的丫鬟打扮一样。
看见她我的头一下子大了,当下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赶紧闭上眼,抱着头默念,“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可再睁眼的时候,一切却依旧如昔。
难道我穿越了?不!不!不!这绝不可能!至少现在的科技水平达不到。我忽然想起了另外一种可能,以前表姐(大学里的好姐妹,全班人都喊她表姐)讲过,好像有些人不知做了个什么实验,把一个人关在一个地方活了一辈子,里面全是演员,只有他自己不知道。
难道我也是被当做实验品了吗?一想到自己以后吃喝拉撒都要被别人监视,心里面一阵阵的冷颤。不行!我得赶快跑出去,匆忙的想从锦被中起来,却觉得胸口一阵闷痛,竟然从床上摔了下来。
“小姐你还不能起来,府医说你伤了肺,需要休息。”我看到她眼中满是关切的目光,不错!一个丫鬟都演得这么真实。
她扶我坐下后我问她,“你是谁?”,就算是演戏也得先看看是什么剧情啊!
“哐啷!”她打碎了正要端给我的药碗,眼神呆滞了一会,紧接着我看到她眼中有些泪花在闪动,再接着嘴一撇,哭了起来。
“小姐,你掉进水里,昏迷了六天,府医只说没什么事醒了就好,原来醒了也不见得就好了。怎么连翠屏都不认得了!“看见她伏在我床边哭,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可能是我掉进水里,连脑袋里也进水了,糊涂了,才会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玩笑道。
“翠屏!”看见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太难听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急忙叫住她:“那你先跟我讲讲我的事吧!我忘记自己是谁?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了?”
“小姐,什么都不记得?全忘记了吗?”她看着我急切地问,我很真诚的冲她点了点头。
“小姐,你忘记自己为什么进了北王府当了侍妾吗?”听到她这一句话真让我脊背一阵发凉,我看了那么多有关王爷和弃妃之间的**的稀看见了自己不光明的前途。心里想到导演怎么这么俗套,弄了个这么俗套的剧本。
看着我空洞的眼神,翠屏幽幽地说起了我的故事。恍惚间我也没怎么听清楚大概就是:我是右丞相孙儒海的女儿,叫个什么孙萱的,大概自己是小妾生的,所以被送来給北王做了侍妾。可谁知道人是送来了,北王也收了,只是被送来一个月北王竟一次也没来光顾过。
“侍妾!一次也没来过!”我一激灵,“翠屏,拿镜子来!”她见我突然来了精神,“噢!噢!”的答应着,急忙跑去拿来铜镜。
我接过铜镜,打量着镜中的人儿,虽然模糊,依旧能看出镜中是个陌生的美人。葱白的皮肤吹弹可破,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尖尖地瓜子脸,真真的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人!只有眼睛和我有那么点像,也是双眼皮,眼角向上挑。
这演戏怎么还给我换了一张皮?就算整容六天的时间也恢复不过来吧!胸口扯着疼的痛感倒跟我溺水的状况是相符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现在我连下床都不行,要解决眼前的疑问只有等到身体养好之后了。
“小姐,我去找府医来再给你看看!”翠屏见我如斯,急忙说道。我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