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总是很美好,因为这时我们的感情是最纯洁、最无暇的。但往往很难有结果,因为我们在享受这美好纯洁的感情的时候,却不懂得去呵护。等我们懂得了如何去呵护的时候,经历过太多的感情却早已经不再纯净了,而我们也只能怀念初恋的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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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带嘲讽的冷笑了下,“你跟他举止如此亲密,还要本王信任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这话真是让人心凉,我突然泄了气,不想搭理他,“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懒得和你说了。”,甩开他径自向前走。
“你要去哪儿?”他强拉住了我。
“腿长在我身上,我有行动的自由。没有跟你报备的必要。”手臂被他捏得很疼,我想要挣脱反而被抓的更紧,就变得焦躁起来。
“自由?本王这辈子都不会给你那种东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现在这副嘴脸,在我看来简直是讨厌透了。
“我真后悔帮了你。”我瞪着他,就像是在看自己的仇人一样。事实上,他确实应该是我这副躯壳孙萱的仇人。在这一刻我真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逃掉,还差点被他的花言巧语蛊惑了。
东方勋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下,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但是手上的力道似乎松了些。
“王爷!王爷!皇上正在营帐等着您呢!请您快去吧!”荣禄吆喝着跑了过来。
东方勋放开手,对他说道:“本王知道了,请公公先行回禀皇兄,本王马上就到。”
荣禄看看他,又看看正揉着手腕的我,心里猜个八九不离十,就说道:“那请王爷快些,今日皇上是有事要同王爷商量。”
“好!”东方勋应着,目送着荣禄仍是一路小跑着走了。
接着就一声令下,“来人,将王妃送到营帐中好生看管起来。”
“是!”也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两个侍卫,马上就到了我的面前。
“你们两个听好了,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王妃走出营帐,也不准任何人靠近营帐,违者杀无赦!”他又向侍卫们命令道。
“是!”侍卫们拱手,恭送东方勋离开。
“你混蛋!”我骂他,他也当没听见,一溜烟就没了人。
东方勋走后,两个侍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对我说道:“小的们听从王爷的命令办事,请王妃不要为难小的们。”
“走吧!”我心中暗骂东方勋千百遍,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回到营帐,被他们牢牢的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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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方政营帐内的午宴上,总共也就坐了褚志信、东方勋、滕龙这么几个人,剩下的就是负责伺候的宫女、宫人们。这次主要是要询问关于褚子瑜的情况。因为情况尚不明,东方政为免尴尬,没有将这件事摆在百官面前,而是仅单独招来褚志信问询。
酒过三巡,东方政先是称赞了褚子瑜一番,“右丞这位公子本事了得,可是不可多的的人才。”
听见东方政说的这些话,褚志信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回道:“小儿自小便是这般不成器,只知道瞎胡闹,还请皇上见谅。”
东方政呵呵一笑,“右丞过谦了!”,紧接才切入主题,问道:“不知他是否已经成家?”
褚志信先是一怔,而后回道:“曾定过两门亲,倒未曾成家。”
东方政是什么意思,褚志信不敢猜。但是既然皇帝有问,作为臣子自己就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哦?已经定了亲事了吗?”东方政心想这个褚子瑜果真是**,光亲事就已定了两门了。现在金河女王要把他和金刀亲王配在一起,要是让褚家退亲,那褚家就要背上不仁不义的骂名。以褚志信的脾气他也未必肯这么做,倒有些麻烦了。
“是曾定过两门亲,不过两家的小姐还未过门就都没了。这之后内子又给小儿寻过几家,可小儿说什么也不同意,便作罢了。他的婚事也就搁置了起来。”褚志信又回道。
“噢!原来如此!”东方政豁然开朗。因为褚志信说话大喘气,现在事情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了。
褚志信对东方政的用意不甚明了,便小心的问道:“不知皇上为何会问起小儿的婚事?”。
“右丞相好福气啊!是金河女王看中了他,想要撮合他和金刀亲王。”东方政并未先说要赐婚的事,而是先来试探褚志信的反应。
“这…”这样的好事,可是想求都求不来的,但褚志信竟迟疑起来。
“怎么?你不愿意吗?”东方政早就想到以褚志信的脾气,断不会答应的那么痛快,因为他这个人总是思前顾后想得太多。
“皇上有所不知,臣这小儿脾气散漫不知上进,又好惹事生非,臣怕会委屈了金刀亲王。”他口中说的委屈不过是推辞。
今天在擂台上褚子瑜跟金刀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所有人都看见了。他的儿子他最清楚,他绝不会喜欢这样一个女人。若是勉强娶了金刀,以后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
金刀是狄戎的亲王,若是褚子瑜真的闹出事来,这便是两国矛盾。处理不好的话,褚家这一家子人的性命就全完了,搞不好还会株连九族,褚志信不敢冒这样的险。
再说,这桩婚事说是娶金刀,实际上却是褚子瑜入赘。褚志信只有一子,家中连个半女儿都没有。他的夫人又是皇都出了名的泼辣,将褚子瑜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还一心想找个听话又可人的儿媳妇,而金刀又跟这个标准差的太远了。褚子瑜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