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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早在刚进府的时候就弄疯了一个,毒死了一个,现在还有个在被禁足着呢,啧啧啧,这手段,当真是狠辣无比。”
“是啊,就连那是旁国之人也分毫不顾忌,只要得罪了她就没果子吃,这样的毒妇,怎么堪为堂堂王妃之尊,若我是王爷,必定早早的休了她。”
坐在陌上花身边不远的一桌人本在小声聊天,突然说起这个,顿时激动起来,连嗓音都高了不少。
旁边一桌客人听了,也忍不住附和,“世上竟有如此恶毒的女人?当真是半点不配为我禹州王妃!我禹州不幸,不幸啊!”
这些人三三两两说起来,没一会的时间竟引得整个大厅内的人都开始讨论起了陌上花,说的话无非就是诸如此类的言论。一时间,原本尚且算是安静风雅的大厅内,顿时一片嘈杂。
众人说的唾沫纷飞,情绪激动,殊不知,他们谈论的对象彼时便坐在这大厅之内。
陌上花听着周围人的谈论, 捏着酒盏的素手不禁紧了几分,眉头紧紧锁成一团。
这流言她一向是不惧的,可平素耳不听为静,如今可是近乎整个禹州城的人都对她心生了不满之意,她又怎可能当真半分波澜不起。
这流言,到底还是可畏的。
正想着,她手中捏着的酒盏倏而被人用酒盏轻碰了一下,她纷走的思绪瞬间便被拉了回来。
花千柳手中捏着就酒盏,不紧不慢的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将杯中酒水尽数饮尽,方道:“怎么,可是我这地方不够风雅,让你不得尽兴了?竟只端着酒杯,却不下肚。”
陌上花紧蹙的眉头略松了几分,抬手将酒盏送至唇边饮尽,方道:“花公子何时这么清闲了,不论何时都有功夫陪客。”
“本公子自然不像看着如此清闲。”花千柳唇角微微挑起,带着几分似是而非之意,“今日这厅内有点吵闹了,不如咱们去楼上雅间谈?”
“不必了,我的事已经了了。”陌上花眉目间顿时覆了一层淡色,从袖中掏出几块碎银子放在桌上,起身便走。
花千柳倒也不觉尴尬,抬手拿起桌上的酒壶,运着腕力轻轻晃了晃,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之意,“酒倒是喝了不少。”
正念叨着,方才迎了陌上花进来的那侍女倏而到了桌前,福身行了一礼,道:“公子,王爷来了,邀您上去饮酒呢。”
花千柳这才慢吞吞的起身,抬手将方才一直未曾开合的折扇打开,习惯性的放在胸前轻摇着,步态慵懒随意的步上二楼。
……
陌上花本是想照常绕过王府前门,在从后院之处的围墙之上翻墙而入,只是,刚到了王府门前,她不经意轻扫了一眼,便见有一披着黑色斗篷之人,正低头跟王府门前的守卫交谈。
那斗篷极其宽大,将斗篷之下的人面容遮挡了个严严实实,莫说脸,连手指都未曾露出半分,只是,看那身形,却像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