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宗涵感到莫名的热血澎湃,但他却很清楚的知道,能力越强,面对的风险越大。
和我们这帮人在一起,这一次他所执行的这个任务,恐怕将会是他这辈子所执行过的任务之最危险的一次。
但是,他无怨无悔,他以能够执行这次任务为荣!
想至此,甘宗涵对着我行了一个军礼,以一个下级对着级的语气道:“姜门主,面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一条我们国家的远洋货轮,在昨天晚,这条货轮的船员们,已经把所有的货物全部都卸到了码头,等一下我只需要联系一下这条货轮的船长,我们可以进入登货轮,前往目的地了。”
这些年来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蒸蒸日,在全世界的所有港口,都有我们国家的货轮停泊。
所以在赖老调动了他的资源的情况之下,在百慕大三角附近的港口找到一条我们国家的货轮并不是难事。
在昨天晚,挂了我的电话之后,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赖老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这会儿听到甘宗涵所说的情况,我重重的点了点头道:“那好,我们这去港口吧!等到了港口,你再联系船长吧。”
甘宗涵在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来过好几次这个码头,这也是赖老选择了他的主要原因,见我没有什么意见,他直接走在了前方,向着港口而去。
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全部都跟在了甘宗涵的身后。
接下来我们走了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来到了大安的列斯港。
大安的列斯港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较小的港口,和我们国内那些一年吞吐量亿的港口无法相提并论,我估计这个港口一年的吞吐量最多也几百万,连一千万都不会超过。
但我们国家的海外贸易极其的发达,算是在这样的一个小型港口,也有一条型货轮停泊在这里。
到了港口之后,甘宗涵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没等多长时间,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
“喂,谁啊?这么早打电话!”
按照当地时间来说,这会儿天才刚刚亮,最多也五点多钟的样子,接电话的人昨天晚卸了大半夜的货,这会儿正在船睡懒觉呢。
被甘宗涵一个电话给吵醒了,他自然是感到很不爽。
而甘宗涵却表现的很是客气,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冼民武同志你好,我叫甘宗涵,是面派我来接受你的这条船的。”
“我们现在已经达到了码头,请告诉我你的船确切的停泊位置,等一下我们登船之后,要征用你的船去执行任务。”
说到这里,甘宗涵加重了语气对着电话那头的冼民武道:“麻烦你让你的船员们尽快起床,等一下不要留任何一个人在船。”
这个叫冼民武的是这条船的船长,在昨天晚,他接到了来自他直属司的电话,要求他在当天晚务必把船的货物全部都卸下来,卸到码头。
而且冼民武的司还告诉他,说从国内已经派了人过来,要接手他的这条船,至于他和船员们,在码头附近找一个酒店先住下来,一旦找到了合适的货轮,把货和他们这些人一同带回国去行了。
至于他们的那条船,要被用来做什么?他的直属司根本没有告诉他,也或许冼民武的直属司也不知道内情。
但在冼民武看来,当前他们所在的这个港口,距离国内有万里之遥,国内的人那怕是连夜搭乘国际航班赶过来,也至少要差不多一天一夜时间。
算是最快,也要到下午天快黑的时候才能够赶来。
但这特么的才凌晨五点多,他接到了电话说人已经到了,这让冼民武感到很不可思议。
可是甘宗涵的声音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而且甘宗涵当了十几年特种兵,他说话的语气之,自然而然的带了一定的威严,让迷迷糊糊的冼民武立马变的清醒了过来。
“你,你确定是从国内派来的?”
“算是坐宇宙飞船,你也不可能几个小时穿越了半个地球吧?”
愣了片刻之后,冼民武反问起了甘宗涵,因为毕竟这事关重大,他不可能随随便便把一条价值几百万甚至千万的船交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而且在冼民武看来,大清早给他打电话的甘宗涵,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一点。
其实不要说冼民武了,算是甘宗涵自己,都有一些云里雾里的感觉,连他自己都觉的无法相信,在短短的几个小时时间里,他穿越了大半个地球,来到了大洋彼岸。
但甘宗涵却很清楚的知道,有关他所经历的情况,是不能随随便便的告诉外人的。
说不定这是我们国家最高等的机密,是我们国家最新研究出来的战略武器,作为一名军人,他有义务替国家保守秘密。
一念至此,甘宗涵的面色一沉,语气变的之前要严厉了许多的道:“我说冼民武同志,我们是怎么来的,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等一下见了面,我拿出面的证明件给你看不清楚了吗?”
“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到时候你亲自给你的司打电话,跟他们证实不行了吗?”
“你要是耽搁了我们的时间,所引起的一切后果,全部都由你来负责!”
人都是这样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在甘宗涵的语气一硬,说出了这番话之后,冼民武觉的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立马在电话里给甘宗涵道起了歉。
“这位同志,实在抱歉,我也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