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瓦德笑得很,甚至有点迫不及待扒开堆在悍马上的碎石和土堆,洪流夹杂着土堆滚滚而落,任谁也再劫难逃,他开心,露出了辛勤耕耘一季的农民才会有的笑容。
他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在脸上凝固了,土堆开始有了抖动,堆在土堆上的碎石也纷纷的掉落,哈瓦德发现他的视线已经被牢牢的锁定,动也不能动弹。
土堆开始的拉动突然变成了颤动,颤动幅度也越来越大,结实覆盖在悍马身上的土堆开始有了松动,最后直接的断裂开来。
哈瓦德脸红大变,连忙后退,可惜已经太迟,盖在悍马的土堆倒灌而来,掉天盖地如同泥石雨,任凭哈瓦德身手再好,也逃不开密集的泥石雨,没多一会儿满头满脸的尘土,连带着嘴上叼的烟卷也在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泥石雨被熄灭。
用灰头土脸来形容哈瓦德的狼狈是再恰当不过了。
一切并没结束,松动的土堆夹杂着砾石的颤动越来越厉害,整个土堆如同地震般摇晃,最后白色的悍马如同从泥壳中新生的动物,一跃而出。
它从覆盖的土堆一跃而出,纷纷扬扬倒掀起一场泥石流,可怜的哈瓦德早被泥沙迷住了眼睛,还没待来得及擦拭,突如其来的泥石流将他彻底的覆盖。
白色的悍马早就沾满的泥泞,得以挠幸逃脱的陈天四人,连呼着庆幸。
屠虎拍手大叫道“真的太悬了,差一点儿小命就没了。”
也幸亏在最后的时刻,悍马被唐雅打着了火,有了悍马的变态的动力再加上唐雅娴熟车技的最后发力,才得以从盖得严实的夹杂着石块的土堆里逃脱出来。
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悍马算是彻底成了废铁,任凭着唐雅如何扭动钥匙如何打火都无法成功。
“接下的路可能要步行了。”唐雅调整了一下挂在车前的gps,显示屏上还显示十二公里的位置,按这样的走下去天黑应该就可以到了。
这回屠虎连声抱怨都没有,他明白刚才要不是唐雅的神来之笔,估计他们已经在深埋在那股泥石泥之下,吭也没吭推开车门下车。
屠虎麻利跳下车,心有余悸的回头望了一眼逃脱出来的土堆,让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有个大坑的土堆突然伸出一个人手。
再加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平白看到一个人手,就算是贼大胆的屠虎也不禁吓出一身的白毛汗。
“屠虎,你怎么了?”陈天无意回头瞥了一眼,瞧着屠虎呆愣着在原地,似乎在看着什么觉得奇怪的问道。
连唤几声都没见屠虎回应,走过去轻轻拍了屠虎一下肩膀,屠虎惊叫的啊的叫了一声,不仅把陈天,也把正商量着下一步该如何办的小黑和唐雅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
“一惊一乍的到底想干嘛?”陈天没好气横了一眼道。
屠虎指着不远处深埋在土堆的一副人手,结结巴巴的说“师……师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