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术的眼神让陈天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老头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一个嫖客欣赏脱得光光的妓女,迎着他的不怀好意的眼神,陈天咽了一口唾沫。
“师父,你心情好点没?”陈天有种想逃的冲动,生怕严术会一口将他给吃了。
严术与陈天聊完天,心情也舒畅了不少,心头的重石也已经卸去,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脸上,不过先前告诉陈天的过去的关于他父母的事情,怕陈天会记恨自己,略带几分为难道“陈天……”
陈天淡淡一笑,云淡风轻的摆手道“师父,我没事的,我早已经学会了坚强。”
严术的心不由得一酸,暗道“多好的孩子啊!”
话也不多说,陈天起身告辞,严术刚要把他送出门,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惊一乍道“陈天,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陈天脚步一停,扭过头来,问道“什么事?”
“你父母的遗物似乎现在还在妙医门里。”
“什么?!”陈天一阵错愕。
一直以来,他以为父母的遗物就是费尽他们毕生精力所著的《医学宝典》,没想到的是此刻,严术在抛出一个接着一个的惊人言论后,又再抛出一记炸弹,真有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感觉。
陈天很大力的抓着严术的手,手指都捏得泛白,问道“师父,你指遗物到底是什么?”
严术被他捏得生疼,却没有丝毫不满之色,眼眸里甚至还流露出关切之色,暗道“这孩子的身世比起严谨要可怜的多,严谨也只不过从小失去了母亲,而陈天从小就失去了父母……”
越想越觉得凄凄然,话语里难免也会有了几分伤感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只是听说遗物一直留在妙医门里,这个妙医门与我们也素无往来,一直隐藏在深山老林里,不沾尘世之扰,守着一方桃园。”
在科学日益先进的今天,西医借助于先进的医学设备一日千里的发生着变化,而妙医还在躲在深山老林里与世隔绝,故步自封着实让人感到悲哀。
陈天略带几分失望的哦了一声,也不再追问,心中倒是打定主意要去那里打探一番,见天色渐晚,便向严术告辞。
严术惆怅的望着陈天的背影渐渐远去,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踌躇,甚至后悔不该将这些天一直所烦扰的事情告诉他。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屋子里,大门紧闭索性不再出来。
陈天离开了严术所住的独门独院,顺着石子路回到了荣仁堂的大厅,大厅里的伙计正忙活儿着将医馆关门,打算回屋休息。
一直守在大厅里的严谨和屠虎,两人喝着热茶,一见陈天从小院里出来,条件反射的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凑了上去,将陈天围在中间。
严谨还是最关他老爷子,尤其当他见到严术几天没吃没喝,人都消瘦不少,就更显焦急。
“老爷子,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