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携赵清雪出席出现在门口时,一瞬间成了众人的焦点,在舞会上来此的宾客谈论最多的就是陈天这个名字,这个来自大山的少年,摇身一变成了京都富人圈里的旗帜性人物。
“恭喜,恭喜!”陈久脑袋上的发型油光可鉴,穿着一身范思哲的白西装,皮鞋擦得锃亮,端着盛着红酒酒杯,脚步稳健的冲着陈天走了过来,瞧着他身后的三女,各有各的美艳,笑容可掬由衷的赞道:“陈老弟,可真是艳服不浅呀!”
陈天穿着燕尾服,领口打着领结,身旁赵清雪也很有气场挽着他,相伴左右,女的美丽动人,男的气质儒雅,真是羡煞旁人,引得宾客们的目光流露羡慕妒忌恨。
自打进门,认识的,不认识舞会的宾客都会主动的与陈天打着招呼,陈天也尽量做到客气的回应,他实在郁闷的够呛,好像晚会是专门为他所办,来舞会的宾客都朝他举杯示意,好似根本就没人在乎东道主叶孤雄的存在。
陈天刚才把满腹的郁闷与身旁的赵清雪说说,没想到陈久就已经举杯走到他的面前,面带微笑的打起了招呼。
“陈少,真的客气了,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那敢与你称兄道弟。”陈天瞧他满脸讨好的样子,想起当初,如何的瞧不起人,借这个机会还不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陈久脸色一紧,尴尬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强颜欢笑道:“陈少,你似乎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吧?”
“没有忘,在天城,你我之间,对吧!”陈天与陈久两人面对着面,相互之间的寒喧,让赵清雪听得不禁眉头大皱。
陈久知道陈天摇身一变由一个让人瞧不起的土郎中变成了京都富人圈里的新贵,旗下的集团一飞冲天,借此机会顺利接手了赵氏集团,大有与昔日的京都三雄分庭抗礼之势。
陈久是个聪明人,他当然明白,今时今日,平时连看也懒得看的陈天已经不好惹了,当他被这小子冷嘲热讽几句也只能捏着鼻子受着,连句有脾气的话都不敢说。
“没忘就好,我想什么时候,也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陈久只当吃亏是福,受点闲气,只要能够与赚得盆满钵满的陈天分一杯羹也是值得的。
陈天瞧着他满脸的期待刚想回答,就见舞会会场的中央,叶孤雄在灯光聚集在,与一位长相甜美,但不知道名姓的美女款款走了上来。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宾客们对于叶孤雄的惨败早有耳闻,此刻能来,大多抱着看笑话的想法,出乎他们预料的是,叶孤雄竟然也会把陈天请来。
这些宾客也都非泛泛之辈,很快从中察觉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他们明白这下子可有好戏瞧了。
看戏归看戏,聊天归聊天,什么也不耽误,宾客们兴灾乐祸与同伴说笑着瞧着叶孤雄在台上,此时此刻的叶孤雄穿戴不俗,儒雅睿智,与他相伴的女伴也是珠光宝气,光彩照人,两人站在一起也是天造地设,佳偶天成。
换作平时早就被无数羡慕的目光杀死,只可惜,现在的他们在众人的眼里也不过是穿着戏袍跳梁小丑而已,俨然没有低调的陈天来得吸引人们的注意。
这年头的人大多势利,叶孤家算得上一方豪富,叶孤雄又是人中龙凤,他们当然是趋之若骛,对于叶孤雄也是不惜马屁之辞,只可惜,叶孤雄输得这般的彻底,几乎是完败,败给了一个他从来都看得起过的小子,叶孤雄在参加舞会的宾客的眼里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
落架凤凰不如鸡,曾今的人中龙凤在众宾客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出席他的舞会也不过就是想看看好戏仅此而已。
“萱萱,那里有好多好吃的。”欣欣瞧着摆放着长条形桌上的四层的蛋糕上面都她最爱吃的芝士,又怕一个人去吃会被赵清雪训斥,便在一旁撺掇着萱萱一起。
萱萱本来参加舞会就是闲极无聊,再加上想瞧瞧叶孤雄的热闹,对于这样的舞会,她一年也不知道参加过多少,舞会的宾客大多认识并不陌生,瞧着台上叶孤雄拿着麦克锋正在说话,也懒得去听,与欣欣摸到了放在蛋糕的桌边切了一小块放进小碟里,细细的品尝起来。
“味道真好!”欣欣拿着小勺挖了一小块,放进嘴巴里,细细品味着芝士冲击她舌尖的味蕾的美妙的感觉,齿颊留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