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瑶忍着笑说:“既然如此,你还去救她做什么?就由着她呗。”
凌阳与张韵瑶互望一眼,总算明白青虹为何一直念念不忘要来报仇了,原来是想在那有眼无珠的女鬼面前显摆自己的本事呀。
青虹声音更加愤怒:“那该死的贱鬼,居然是个自甘堕落的,哼,真是白瞎了老子的眼。”
凌阳打断他的话,说:“那女鬼呢?”
青虹缩在凌阳的储物戒里,用神识与她交流着:“那是,这下头住着市城隍的公子嘛,这家伙就是个色中饿鬼,更是个草菅人命的,从这儿经过的行人,有看不顺眼的,就勾引人家跳江或是不小心失足落水溺死。死后魂魄就被他给带走了,小孩子大都为奴为婢,女得只要长得漂亮些,就供他欺负。上回那个女鬼,并非落水而死,也就是经过这儿,让他瞧中了,就把人家给抢去,说要带回去做他的小老婆。我瞧不过就上前收拾他……”
“这桥下边怨气还挺重的呢。”张韵瑶说。
新大桥是连接城中心的主要出入口,桥上车辆众多,川流不息。张韵瑶站在桥上,往下看去,桥面离水面还有十多米的高度,从这儿看下去,还真有些头晕。就是会游泳的人,看着也有些心惊胆战。
乐山城的新大桥,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之所以仍叫新大桥,而是乐山城还有别的旧大桥,这架桥建于后,所以才叫新大桥。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阳若有所思起来。
“只要收拾了这龟孙子,他老子也会落得个管教不严纵子行凶的罪名,主要您大可仗着官威,狠狠收拾他们,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更何况,市城隍公子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强抢女鬼纵其私欲,我记得若是被发现了,可是要受严惩的。主人,您堂堂地府督察使,应该有权利收拾这龟孙子吧?”
青虹见凌阳犹豫,又哀求道:“主人,求您了,我好歹也是您的武器吧,您的武器被鬼欺负了,也是落你的面子不是?”
凌阳有些头痛,青虹这家伙凶顽本性,屡教不改,将来不知还要惹出多大的祸事。